![](/themes/lewen/images/android.png)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themes/lewen/images/apple.png)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谁给我拦住他们……”
我感受着随着头盔上的滴滴答答,流到脸上的湿润感,这样原本的铳刺和射击示范表演等准备好的腹案,都没法做了。
“够了,郑养年……”
他们士气昂扬,精神高涨的唱着旋律雄壮的歌子,徐徐的向着看台而来,就仿若不是浸没在暴风骤雨之中,而是行走在阳光明媚,春风和煦马蹄疾的坦途大道之上。
眼见大相国眉头重重锁了起来,监国也忍不住开声到。
仍由瓢泼的雨水打在脸上,灌进眼睛和耳鼻里,也毫不动摇的保持了步伐和整齐,哪怕前方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惧的气势。
“还有刚才那个多嘴罗藩的人,也给我一并处理掉……”
“这便是你给我的惊喜么……”
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们,纷纷出声缓颊道。
我的左右,除了辛稼轩那班武学出身的军官外,其他人都多少有些紧张的神色,毕竟是第一遭参加这种场合,而站在看台上上品头论足,和站在街道中让人评论,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随着大相国的退场,围绕在监国身边的那位人,也爆发了一番争执,还有人想求情再做努力,却被领头的蔡侯,劈头盖那的痛骂一顿。
“模范新军啊,模范新军,说了许多,这才有个基本的样子……”
最后一次少量饮水和相互容装整理的口令传达下去之后,我们开始等待即将到来的下一个鼓点。我也顺便再次打量麾下的校阅人马,虽然队伍看起来也颇为整齐,气势也不错。但是相比其他校阅部队的兵强马壮或是阵容鼎盛,就没有太大优势了,所以被排到了押班尾的位置。
在场的大人物们,难的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冷场,似乎被这巨大的心里反差,给雷得不轻。
“君上所言甚是……”
前台的一名全身戎装的高级武臣,突然站起来高喊道。
“至少还留下挽回的可能性,不过相关人等,怕是逃不了罪责,也不容荫蔽了……”
“可赏其忠勇奋值……”
所有的甲衣,都被皮带和挂具扎在紧身收袖的帆布服里,看起来比起那些衣袍宽大,随着披风鼓动的其他部队,更加精干利落的多。
再次鼓点敲响之后,却是第六序列的右厢游弋兵马使的骑兵队,开始出场了。
“就是那个八叶后人的罗藩么……”
“这才是安排在最后的压轴戏么……”
只是这时台上才有人注意到,依稀的雨幕之中形影绰约的,最后居然还在一只人马在原地,保持了基本的队形,而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四散躲雨。
沿街搭建的看台上,已经是一片轰声哗然开来,因为这些官吏士民,已经隐约看到了来人。
大相国难得主动提问道。
少量的骑兵穿着带整片胸甲的鳞铠,戴轻便的小圆盔,军官们穿戴的则是更繁复一些的山文甲或是简式明光甲,简单花饰的銮兜;所有的帽盔后面都有遮阳透风的布片,上面都按照阶级和兵种缠着彩色绶带,作为装饰物,士官和军官缀有流苏和羽毛,作为身份标识。
鼓号喧天,旗帜招展,似曾相识的这种场面,我在回到广府之后,就见过一次,那是平定了清远兵乱之后的勤王诸师校阅。
铳兵都带着绿褐斑纹的宽檐软帽,垂到腰下的锁子背心,而白兵和矛手则带着传统的圆边笠盔,连身的锁环甲,在胸腹肩背和下摆的重点部位,用条状铁片加强;
一名侍卫武官,低声回答道。
“居然让这些样子货色,都混入新军之中……其咎难免……”
虽然他还算健康,相比同样年纪的朝臣们,并没有多数老人应用常见病,只有些腰酸腿软的小毛病,但是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不济,面对政事也缘来缘厌倦,如果不是清远之变带来的一连串变故,他本该在海南国领的温泉别宫里长期修养。
士兵们更是涨红了脸,在士官的低声呵斥和约束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兴奋和焦灼的心情,要知道其中许多人,之前还生活在远州外藩,没这么熟悉和见识过广府的花花世界。
而不是在这里坐视老臣子和监国的身边的派系之争,对这个国家继续保持足够的掌控力。今天算是难得有心情出来,在校阅上露个面,变相的展示一番幕府两代的亲善濡慕之情,以维持朝野的平稳。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底下这些人也实在太逸于安乐……”
“还有左翼兵马使麾下的,尚未进场……”
左右一个声音回答道。
有个不识趣的声音,在后小心补充道。然而接下来这句话就说的有些诛心了。
监国为首要人们,纷纷起身赶忙的做出一副耳提面省的姿态来。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一国中年的当代监国,一向能言善道的他,也很有些无言以对。
直到一个声音,刻意打破这种尴尬和冷场道。
那些被雨水打湿而裹卷成一团的军旗,也依旧直挺挺的矗立在空中,仿佛这些浑身湿透,满身你点和污渍,还不停滴着水的军士们,也继续挺拔这腰身,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这位刘锋将乃是,前天南讨逆军刘绍能之子……”
“龙州团左?……”
“可知这部是什么渊源和来投……”
长街大道的另一头,定鼎门前的阅兵场地中,已经笼罩在雷声隆隆和大雨倾注之中。
一名武臣有些疑惑的道。
那是怎样的一只人马啊,几乎全员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队列,他们的武器,铠甲和帽盔上,被雨水冲刷的七扭八歪,人人身上都是水光粼粼的,像是帘子一般的向下淌着水。
“尔辈的先人,那一个不是披荆斩棘于蛮荒,劈波逐浪于大洋彼岸,跋涉穿行于恶风热海。”
只是这一次,我已经成了其中的一员,需要全身披挂的正装骑在马背上,等待进入正街之中,接受欢呼和评定。
因此我不得不主动的活跃着气氛,对着左右顾盼谈笑着作为减压的示范,用我宽慰他们的话说,就当作是我们前番因为临时召回而静悄悄班师,当初没赶上的凯旋式好了。
他已经六十九岁了,抛去以辅政为名的漫长过渡期,他从父辈手上接手和掌握这个庞大的国家,也有三四十年了,这段时间长的足以消磨掉人生中的大多数东西,最后只剩下深深的倦怠。
只是我们今天的运气有些差,刚走出校场大门,老天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短暂的雷声滚动之后,风中带来了湿润而密集的气息。
“这才是将门虎子的应有之意啊……”
“为什么他们……没有出现在队前……”
“于四夷九边手中一点点夺取存身之地,威孚交加,才开拓出我们现今的鼎盛局面和大好山河……”
“下雨了。”
这个字眼像是打中了他的死穴。
作为现代人参加军训检阅的一点心得,用了一点点小手段,比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