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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这个乱世中,无论是为了存活下去的底层小民,或是为了追逐名利功业的当权者们,都很容易在大环境的诱惑和趋势下,一点点变得没有下限。
我微微点了点头,相比我们的对手规模和数量,还是有守城的防御加成,这个伤亡比还是可以接受。这些年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生死之后,伤亡对我来说,大多数时候,也就是一个纸面上的数字。
门厅外通报道。
仅仅用一夜的光景,环臂延伸的堑壕就挖到了城墙的射程之内。
既然强令约束他们不得放手肆意而为,那就的从其他方面给他们精神缓解和宣泄的替代之道,用有组织的蛮族生理需求,也是一个方面。
“主要居于前列为城头飞矢所伤……”
他们几乎是冒着随时随刻被打倒打杀的风险,拼死露头出来将大锅的滚水和热油一起浇淋下来,顿时在门楼前,浇淋出一片惨叫声滚热熏人的焦臭味,然后和这些滚水热油、石灰一起雨点般掉落下来的,还有那些被排射所击杀的守军尸体。
我想了想,还是令人接纳了下来,只是要做好身体检查,安排好次序,以各军战斗表现优异者,为优先服务对象。
“教导队负责巡逻和维持纪律……”
“各队的训导虞侯,负责收集和编写战后感想和心得……”
“优先考虑那些年纪轻,学东西快,容易塑造打磨的……”
靠近墙根之后,城头上开始抛投各种东西阻止他们。随着滚滚而下的砖石如雨,不时有人头破血流的惨叫起来,或是被击倒在地没了气息,然后死伤者就被拖到一边,由后面的人补上去。
相应的服务补偿也要给,哪怕是象征性,至少代表我们是有偿交易,并非强民以惩,这是基本的底限,也是将我们与那些军纪涣散,肆意妄为的传统军队,区分开来的界限。
然后我转头对直属参事第五平道。
“至于散兵的差额……”
“就这样结束了啊……”
带到天明的时候,在晨曦和雾霭之中,看到对面蜿蜒的壕沟和上面支起的连片挡板,甚至连露水还是新鲜的。
“城中的父老士绅,前来拜见将主……”
偶然有守军一不小心露头出来,就被流弹打的碎如裂瓜,颓然伏倒一旁。
奔过街道的一骑,带来了突如其来的消息。
毕竟,大多数青壮年都被控制起来之后,剩下的老弱妇孺,想做点什么,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然后再其中,再用各种手段劝诱和分化,或者说忽悠一些,没有家世拖累或是对于现状不满意的年轻人,作为补充的新血。
“第二营和暂编第四营进城,执行肃清和物资收集……”
因此,城破后,抵抗意志才崩溃那么快。
砰砰作响的铅丸如雨点一般的倒在斑驳的砖土城头上,溅起无数尘土和碎屑,也打的那些守军里的弓手,任凭将军官们如何催促,也不敢抬起头来。
“其中城墙助攻三百零五人,五十七人为阵前执行军法所杀,二百一什人阵亡于巷战……”
猛劈大砍的将他们杀散穿透过去,然后返身就地组成简单防线,掩护着那些后续的轻装白兵,从他们身后呼啸折转冲上城墙的台阶,将那些弓箭手和其他搬运石块木头的守兵,一一砍翻或是推下城楼,追逐这满地血腥狼藉而开始控制门楼的要点之后,这场攻城战役就已经宣告落幕了。
我顿了一下,才道。
不过这也是一种见怪不怪的常态了,据说淮北这些年兵戈不止,几度易主治下,对于这种状况,似乎已经是相当的轻车熟路了。
点着信香之后,又飞快的退到大排后面,俯下身体捂上耳朵。
然后,就有老练的掷弹兵冲上前去,将用绳子捆好的火药包,用木锥和铁钉,钉挂在木制的厚实门板上。
我一边听着他们的口头汇报,一边马不停蹄的走过门洞,穆隆领着亲直团的一只马队,早已迎候在前,簇拥着我穿过满目疮痍的城区,在沿途游曳的军士致礼和问好声中,径直来到了还算完好的,前后三进的县衙之中。
“大多数佚于门楼之下……以第二、第三、第七大队,折损最众……”
“悉令就地补员,顺便征发役夫好了……”
城民推选出来拜揭的代表,对我预设好立场的要求,各种配合和顺从到令人有些麻木了。
这些在历年兵火中活下来的人,无非是用恭顺和服从,来减少附带伤害的无奈之举而已。
这时候,陆务观那里也送进来伤亡统计,由姚平仲念大声宣读道。
“第三营阵损一百七十一人,第二营阵损七十四人……”
然后将数十面大排,相继树立堆砌起来,架成一个可以谢谢屏护上方和两侧的临时性掩体和甬道。
“标兵队留在这处城门里,作为应急机动……”
“第一营留守营地……同时约束和控制那些散兵队……”
至于本身是抱着怎样的动机和心态,反而不重要了,反正进了我这只军队之中,就有的是办法和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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