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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着二话不说用力挥刀,在一片错愕的目光中,斩下他的脑袋,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咕噜噜的滚在地上后,无头的身子才喷血倒地。
“将主还请三思……”
他已经伤痕累累,新鲜凝固的血枷随着用力再次开裂,留出淡的不见多少红色的血水,虽然都是刻意避开要害,或是用甲厚处去顶,以换取相对的不致命伤害,但是血流的多了,身体也变得麻木沉重起来,就好像浑身上下缀着冰冷的铅套一般,迟缓维艰。
“以战前第一训令为准,有违者,斩无赦……”
在他的不远处,就是一个残缺不全,只剩下十几个人的南军小战团,且战且走着慢慢的逼近过来,不由让宋公明暗暗的叫苦起来。
“下一个。”
然后,我就不由捏紧拳头砸在栏杆,这些友军,果然是靠不住么,我看着在北军全力突破下,呈现全面溃散的左翼,而出现各种动摇,小股逃亡的右翼。
作为押司,他曾经是郓城之中,号称官中之吏,吏中之官的遮奢人物,门路极广而上下交通的关要人士,无论世道如艰难纷乱,他总能在自己的额一亩三分地里,维持着还算滋润的小日子。
“且慢……”
“是么……”
领头的这位名为罗大成,亦是罗藩家生子出身,也是教导队的第一都指挥,授校尉衔。
他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韩良臣继续冷声到。
哪怕他的侄儿杨宝柱,他的从弟杨存光,他追随多年的亲军押衙梁宝尚,都已经随着那些在箭石弹雨中,拼命援护他的将士一起,阵没军前或是落马失踪,也未尝能够动摇他的决死突进的心情。
仍旧在待机状态的教导队中,不由刷拉拉的站起来一大片人,来到坐骑边上准备上马出发。
突然,就见韩良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即,抽刀架在了罗大成的脖子上。
此话一出,左近顿然一片哗然。
这位大罗罗自号东丹王。裹挟啸聚十数万于平城,其中带甲数万。在某些安东诸侯的幕后扶持下,连败数路剿讨的戍防边军,屠掠平卢、安东接境的数州二十余城,称孤道寡,置设百官,气焰喧天。
这时候正在动摇和犹豫观望的后队,才似乎想起了什么,鼓起余勇整队重新迎上前去,将这些肆虐的北兵被重新缠战住。
“不可!”
望着那面粉色团子的爪印旗,满身甲胄被血色沾染的杨存忠,几乎实在心中默念到。
罗大成脸色变了变,梗着脖子很想继续做点什么,但是只在左右看到了的表情犹豫和狐疑之色,却是碍于韩良臣的积威,没有多少人公然站出来支持他。
“本部也有自行判断,寻找战机的……”
我继续吩咐道。以攻对攻,抢夺战场的主动权,看是北军先被击垮正面,还是我的两翼和后方先崩溃。
“问题是,我才是教导队第一官长,自有临阵判断的优先权……”
然后,被尚是选锋将的杨存忠,亲率一只甲骑突入,阵斩于前之后,就在没有后来了。
然后我下令,神机军的重装队,朝着未战先逃的右翼发射,被领队的都虞侯当面拒绝。
“我操,对面的五对轮冲下山来了……”
“兵战凶危者,不宜……”
这是搞毛啊,我们扎营的地方就是特意选择背靠湖水的台地,就是为了有效利用临湖的敌势,只要防备三面,警戒一面就好了。
我挥手道,随即他的副手被拖到我的面前。
单论毫无保留的正攻之势,我的部队还从未怕过谁,只是被数量庞大的友军给牵制了。
“告诉风卷旗,全力向前,突破过去。”
我当机立断道。
“此举不可,恕难从命……”
我挥手按下他们的劝谏,将刻有焱型雷纹的头盔,戴了起来。
顿时将那些裹挟在右翼逃兵里,各种乘胜追击的北军打的七荤八素,各种呜呼哀哉的惨号起来,原本一鼓作气的攻势,也被彻底打散打断了。
前郓城押司宋公明,用尽全力趴在地面上装死,听得后脑上咻咻弹丸飞舞的声响,就恨不得像某种古老爬行动物一般,连头带劲的都缩到身子里去。
“你要去哪里……”
连我中军部分,也开始出现某种迟疑和停滞,回头顾盼的迹象了。
这种永无歇止的战斗,对于谷老四来说,也是一种煎熬和折磨,早间吃的煎肉夹饼和豆子汤,早已经消化的无影无踪了,只剩下机械战斗的本能反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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