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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担心郓州当地的散兵和夫役中,因为北军卷土重来,而出现了不稳的迹象,因此专门派人监控之,但没想到问题出在了刘延庆那边。
“怎么退下来,就怎么在打过去好了……”
“这便是那些伪朝新军,所用的火器么……”
虽然南面一路偏师,被留守巨野县辅军大队挡住,并且据城成功击退之,杀获各千。
而有过多阵经验的老兵,无疑就是相对的金贵一些的事物,也是任何一位将领,重整旗鼓东山再起的基本班底和依仗,但只要有所利益和代价,也不是不可以损失的起。
另一方面,在争端不停的北地,各种损兵折将并不算意外,甚至是一种较常便饭,从某种程度上说,底层的兵员乃是最不值钱的事物了。
但是按照崔邦弼和杨再兴的说辞,正所谓祸起萧墙,堡垒都是在内部被攻破的云云,这次也不相远去。
但是,久经沙场军官和将领就不一样了,作为北朝以兵强马壮论地位的政治生态,除非是国朝的中外军编制,否则在地方序列上,还是容不下多少尸餐素位或是光靠裙带关系,混日子的庸碌之辈的。
二项平海军这样,老字号军序和主力劲旅的任何一个军将,都是用尸山血海的优胜劣汰,给浸泡出来的宝贵财富。就这么一战折损掉,就算是都统制张叔夜,也不似口头上表现的那么轻松的。
反正满地都是吃不饱,活不下去的人,每年饥而无食起来作乱,又被镇压和收编的不知凡几,已然成了一种定期的常态。只消能打战,从贼到兵,再从兵散为贼,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无论是对于渡河的河北行台军序,或是北国朝廷来说,损失这三只堪称长镇边要的主力军序,后果和影响远比想象的更大。
我真心是一肚子疑问,或者说很想骂声直娘贼什么的。
“除却前端可装尖刃,且做短矛突刺格战之外……”
满眼血丝的刘延庆,瓮声接口道。
实在不行,只消派亲兵下乡一趟,就能用绳子穿着一串串的新兵回来。就算是良莠不齐也无妨,只消将他们驱赶上阵,能够回来的自然是合格的兵员。
好歹是两个满编的主力营,外加刘延庆部撤下来的数千人,出外野战什么的不好说,凭借留下的物资和装备,固城自守应该绰绰有余了吧。
而这些跑出来有没有掉队的散兵,居然倒有大半都是本地招募的郓州人。
两营为首的将士长期未得休息,已经身心俱疲,还是没法站稳脚跟,不得不且战且退的折退南下,向徐州方向靠拢。
不过稍稍询问了理由之后,也就释然了,他们只是害怕北军卷土重来的清算和追究,才不得不跟着跑出来的。
“既然是小张使君的吩咐,那就将这些战地所获和俘虏,都移给……”
“都是某家的错……”
然后,这些败退出来的人马,沿着大野泽的西岸,一路南下,试图汇合巨野县的部队,再作打算,却与出现在巨野县的另一路北军,迎头撞上再次打了一战。
“左旗营发现了败走的敌踪,正在接战中……”
“报……”
我对着他们,斩钉截铁的道。
巨野县,战斗过后的痕迹还未消失,成群结队的北军士兵,正在废墟上仔细的打扫战场,同时搜寻着什么。
新军左厢的火器部队再怎么牛逼,却也没法在数倍围攻的近身巷战中,反败为胜,只能节节抵抗,且战且走的弃城突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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