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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为限,只消一个月……”
“帅司那儿,我自然回去赴命的……勿用担心……”
“其余的五个直属团,四个满编营,并四个大队,全部以骑代步,轻装疾进……”
摇晃的桥板之上,第九大队和辎重营的倭人们,正在缘着索道,如同叠加的蚂蚁搬家一般,缓缓蠕动铺设着简陋的桥板,努力的向前延伸着。
这下轮到我大为惊讶了,难道真让我捡了个大便宜么。
突然穆隆在一片期许的目光中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封略带潮气的便签,上面只有两个字“夺定”。
我转身看着一众聚拢在我身边的军将道。
在我身后,两条通过首尾捆扎的船只,而并行延伸的浮桥,已经在鱼逦蜿蜒的通过了我的士兵。
“这样啊……”
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正色道。
我的确没有诳他,崔邦弼的第三营,以及辅军第七大队,八个散兵团,将作为我的先头,先行一步出发归还徐州境内,好掩以抗命不尊的口实。
虽然河北军过来的浮桥,都已经被破釜沉舟式的给拆毁了,但是根据刘继业提供的地点和情报,作为沿岸所系的铁牛和石墩,却是现成之物。
战区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嘛,比如,行军途中遇到河北军渡过来偷袭,而需要就地巩固防线,那就是本分之内的顺理成章了。
因此,这位可不是那么好忽悠和强压下去的对象。而且理论上,他在军中的指挥替补资序,派在辛稼轩之后,而又在赵隆之前的第三号,真要是他公然反对的话,我还得面对军中信心和思想的混乱。
“因此标下,只是抢修了个营盘和工事,就地巩固而已……”
“你做得很好……”
既然没有把握彻底说服或是压制之,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属下不敢贪功……”
“如此下来,你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
“快快……”
“一个月后,不管打到哪里,进度到何种地步。立刻全师回程……”
“只是须得烦劳观军,在我这里多盘桓一阵子了……”
当然,至于后续的部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少数比较保守和谨慎的,也只是更多询问了一些细节和备案,以及可能遇到情况和变数的建言而已,但也抱着某种拾遗补漏,尽可能准备充分的心思,而非质疑和畏惧的态度。
“好吧……”
毕竟,我这个“北面防御都指挥”的头衔,还没有被拿掉呢,自然是守土有责了。
辛稼轩脸色几度变化之后,终于还是松口了。
“不过,这一回,我希望能够军前同行……”
“两岸我会各留一个营,炮团也留在南岸,以应不测……”
“而不是呆在这里,继续看守后路……”
“罗军帅……”
我正在如此回忆着,看着滔滔奔流的浊水。
而在他们的远处下方,一波波大小各异的河船,也在奋力的划过涌流,向着对岸努力挣脱水流的阻力和拉扯,一点点的蠕动而去。
因为他们公认的体重轻,又吃苦耐劳能干重活,像是牲口一样的听话,因此,就被委派上这次抢工的任务。
现在可以说,是黄河最适合航渡的季节,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河面开始冻结的冰棱期,而之前则是黄河水量最少的枯水之期。
“出身和前程,钱财和女人都有……”
将虞侯赵隆是最好说服的一个,他虽然负责的军法风纪,但是骨子里的冒险精神和追求功业的,一点儿都不比别家少,更别说他已经私下对我表达了某种投效之意。
因此,成事的关键,就在这第二批度过去的人马身上了。因此,这个占领巩固的任务,就被交给了张宪和他的特设车团了。
像是一片落叶一般,飘入河水里,又被涌动的潮流,飞快裹卷着不见了踪影,连挣扎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沿岸上下十数里,也没有任何巡哨和人迹……”
因此水波不兴,适合联舟船为渡,比较省事省力的搭造起,临时性的浮桥来。
也算是某种程度上避开了,当下需要做决定的麻烦,当然,事后的交代什么的,就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了,眼前也顾不得了。
……
他拱手正色道。
虽然等到了真正进入冬天,黄河就有天然冻结的冰桥,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南方人来说,却不啻为令人望而生畏的险途了。
我轻描淡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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