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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是我当初留在山上的一些手工制作的器具和小玩意儿。
我有些惊讶的再次看了看依旧不说话的三枚,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种死心眼的人,不过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欢喜。
干得好,我在心中嘿然,对这熊孩子的天然呆真是越看越顺眼了。
那个笨手笨脚老是打翻我整理好的东西,还喜欢蹲在阴影里才有安全感,让人总是觉得神出鬼没状的笨女奴三枚?
就连梁山的重要外援——雄踞在胶东半岛的登州镇,都能直接搭得上关系。
一个声音问道,却是圆脸短须的柯山梦。
“后来也有人,跑来找我刺探阿姐的事情……”
“我和阿姐的命,可都是恩主找回来的……”
颇为健美的大长腿,高挑的身形,面深颊削而鼻翼坚挺,嘴唇很薄,看起来有些许外族的血统,只是那对略带褐色眼珠子,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不过,当年负责过具体人物守卫的老营将士,却是还有人幸存下来。根据他们的努力回忆当时的一些口传风闻。
她虽然穿的是寻常的男式衣袍,但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自有一种健美修长的中性魅力,用后世的话说,就是模特身材式的天生衣服架子。
更不用说,山上那些年久失修的半截聚义厅,山前荒废的练兵场,被烧毁的水军码头,坑坑洼洼的盘山大道,烟熏火燎的城寨关口,乃至山后我呆过的杂库,还有如今萧条不已的海市,都已经物是人非的苍桑茫然。
而捧着这些东西的,则是一个颇为俊秀的男子,仔细再看却是男扮女装的西北货。
“恩主带我一起回来了……”
而随着这两位关键人物,在重九之变中的一死一失踪,贵宾所独居的拿出山头院落被烧成白地,这也变成了一出无头公案了。至少没有人见到具体目标的尸体,或是没能将其从那些累累尸骸中分辨出来。
就见好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变,而这位四十出头的柯山梦,脸色顿然明显可见的暗淡下去,显然也是有所故事和过往的。
这对我来说同样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只要让他们吃饱和稍加休息之后,就可以马上派上用场。
我把阿骨打叫了过来,低声询问道。
但是他们才刚刚开始,等来的却不是那些胡马儿,而是另一只相对完好的友军,他们几乎是强势的扣留和羁押了,大多数正在执行海兵队和水师将士。
啥,三枚还有这种武力值,我愈加惊讶了,当初捡回来的时候,可没有考虑过还有这种隐藏的属性啊,难道还是个S向?
尽力保持着行船的方向和稳定的姿态,冒着更多的风险,一点点的向着南方的位置行驶去。
哈,她就是三枚,就是那个当年,我在海市上初遇人贩子郑艇,用三枚小银宝买回来的那只臭烘烘的骷髅怪?
“有没什么相好的……”
纳尼,阿骨打的阿姐,那不就是……看着这个有些高挑英朗,很有些中性美的男装女子,我一下子呆住了不自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
“如今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顺便将一个关键的消息,送回到南方的大本营去。至少在北地一片糜烂的局势下,还有一只足够规模的军队,在继续坚持奋战着。
阿骨打继续道。
我心中如此盘算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刚想开口,就看见前方罗骠骑迎了上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手中捧着若干器具年轻人。
就连我当初经手过的那个杂库,连同那个阿骨打临时藏身的地穴,里面也塞满了人。
“然后就被阿姐当面痛打了一顿,没脸再来滋扰了……”
最终,只有这几条船见机得快,及时升帆跑了出来,这些满怀愤怨的将士,决心南下狠狠告上一状。
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自然有说错话而将错就错,没必要解释的权利,对此,罗骠骑则是露出某种庆幸的表情,显然也是想歪到其他方面去了。
“我等还好生留着权作纪念……”
而作为梁山唯一的女头领,那位熟|女曲玲珑的来历同样十分神秘,大家只是知道她来自海外,在东海三大藩的诸侯之中,亦是拥有极大的能耐和门路。
事实上,在重九之变那尸横枕籍的血色之夜里,损失的梁山中上层和由此带来的间接影响尤为严重,以至于罗骠骑主导的后梁山时代,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抱残守缺而无可抑制的陷入衰败。
作为负责支援北地战事的数只东海水师舰队之一,他们长期以来扮演的都是某种从属和辅助的角色,既没有太大风险,也没有多少功劳和机会。
“都被我告诉阿姐,找人赶跑了……”
关于当年的人和事,我也特意问过罗骠骑和刘琦,关于那只喜欢跑到后山来听我讲故事的“蘑菇子”事情,但所得有限。
“阿姐……”
“全身上下,没有地方是我不熟的……”
阿骨打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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