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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也有一些应急的准备和预案,不过需要时间,而时间就只能靠我身边这些人,来争取了。
“当然是辽西的那家了……”
主座上的人终于发话了。
“罗氏所求乃与薛藩的暂时和约,而非与北国的和约……”
“这个乐子可大了……”
我忽然有了一种觉悟,白天的不过是过场和形式,而这晚上大宴当中发生的事情,才是罗氏真正的核心动机和戏肉啊。
听到这里,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你骗鬼啊,相互攻杀了这么多年仇怨与血债,居然突然换了副嘴脸,跳出来要和平共处了。这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当作傻瓜了么。
要知道让薛氏如此作为,权威和颜面受损最大的无疑就是身为新任一家之主的他了。
那些罗氏的亲族和家臣们,更是毫不掩饰某种苦大仇深的情绪了。
除了薛氏领下的辽西五守捉之外,在一行人中表露身份,作为背书和支持者的,居然还有来自毗邻的平卢道四大镇之中,卢龙、范阳、营州三镇的代表。
难道新藩主一上任,作为老对头薛家就上门来打脸,兼当众开群嘲光环了,这太不科学。
在安东地缘上的势力,剩下的自然只有那个数十年自成一体,而长期利用两家的对立,而居于第三方立场左右摇摆着牟取利益,相对松散的北方联盟;
一旦,就连他们起了自立割据之心的话,那北朝的安东行营,乃至东北延边的一系列布置,也等于是名存实亡了。
藩主突然插入的这句话,与其说是给对方的要求,更像是说给那些似乎不知情的罗氏族人和臣下听的。
对我来说如今的罗氏面临的矛盾冲突,乃至来自外部压力的威胁自然越大越好,这样淮东才有更多待价而沽的余地和机会啊。
“薛藩愿先让三州之地,兼五万绢,三十万缗钱……以为诚意……”
而我身后的随从也开始迅速离席,而除了个别出奔报信兼启动备案之外,其余簇拥在了我的身边,做出戒备的姿态来。
这些话语的每一句,都像是击石穿浪一般的,在当场人群中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也让许多人露出某种不知所措的表情来。
罗思谨怒色不改又有些惊疑无比的,几乎一字一句应声道。
“这又是什么人……”
这个分量就显得更外有些沉重了。除了山外直面草原的北平镇外,其他三镇都是北朝历代攻略安东的主要力量。
这又是一个重要的消息和关键,随着北朝暗弱不堪和在河北内乱之后,就连一贯作为屏藩的薛氏,也要起了某种背离自立的心思么。
因为这一刻,情不自禁或是不由自主,纷纷站起身来叫骂怒吼几乎汇聚成一片,能把屋顶给掀了的巨大声浪,甚至是当场不顾风度和仪态,恶狠狠破口咆哮的。
只是,虽然身处暴风骤雨一般,恨之入骨的言语攻击浪潮之中,但辽西薛氏的来人,却不慌不忙的扫视着四下投射如潮,仇怨和憎恶的眼神和表情,就仿佛是清风拂面一般,又仿若唾面自干的无动于衷。
只是作为旁观者,看着依旧纷乱不堪的场面,听着有些骇人听闻的对白。
不过不对啊,我寻思着真要是不速之客的话,对方怎么能一副好端端的模样,安然走到宴会场合里来啊。
而对方此举看起来也是颇为不智且不值,仅仅为了冲到死对头的老巢来刷存在感么,就不怕变成引得全家团结起来同仇敌忾,乃至誓师祭旗的宰牲和祭品么。
居然是“罗与薛共安东”的那个薛家,这可是自北朝承光中兴之后,在安东打了上百年交道,持续了数代仇恨,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死对头啊。
“并且愿意以罗氏永结秦晋之好……而世不相扰……”
或是山外草原毗邻的饶乐、松漠都督府里的那些草原分藩和诸侯了。
“为什么就不能顺应时势,抓住良机携手共进……”
或者说往深处继续推想,一旦昔日的“罗与薛”和解甚至联手的话,那首当其中的目标和对象,就有些细思恐极了。
比如,在场内那些家臣和族人喊了半天,却一直没有出现维持秩序的本家卫士和内城藩兵,甚至连负责引导礼仪的唱报门官,都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由有些细思恐极的静默下来,只剩下零星的破口大骂和驳斥声。却再也遮挡不住薛氏来人的陈述。
霎那间我的脑海已经闪过了如此许多,然后不动声色的给了身边一个暗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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