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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醉不归……”
“饶是可恨,又让这个狼子野心的贼子给走脱了……”
藩主罗湛基有些狠狠锤手案上。
“不过,持有主公手书的信使,已经淮镇护送南下青浦登船,正在前往积利州的途中了……”
“本家那里怎么说,还有后续的消息传来么……”
我从明显有些形骸放浪而变得乌烟瘴气起来的,宴会场中走出来的时候,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气。
左右赶忙劝说和安抚道。
一名家臣低头应道。
当然了,他也不会去刻意提起那些,名义上由他亲率的安东守捉军,在攻进薛氏一族聚居大宅里的过程中,所发生的那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旁枝末节。
南边战事的具体情形,他也通过自己的内线有所听说了,起码平卢道的大军,在他们负责的防线面前,只能说是撞上了铜墙铁壁而头破血流的。况且起码罗氏本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还需要继续笼络和借助这个地缘势力的。
“想必不日就会有所消息吧……”
当地虽然拥有面积不小的曲折狭长沿海平原,但也同样要直面来自平卢道重镇营州,这个东征大本营的威胁和袭扰的。因此作为变相的屏护,这个代价是完全值得的。
这时候,一名罗藩的家臣追了过来,对我低语了几声。
“敬贵藩……”
“来人,上酒……上美酒……”
然后是薛氏破灭之后的分赃,薛氏八州地面上的财帛子女,可以尽由这些同盟下诸侯们自取之,作为酬赏和犒军之道,但是田土产业就需要继续留在罗藩为首的辽东体系内,慢慢的用时间清理薛氏的残余影响和招徕移民来消化掉。
“终于结束了啊。”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明面上象征性的惩戒也做了,自然及没有必要再纠缠不放了。
“既然多是死节殉难之士,还是好好葬了吧。”
“先秘密送到本账里来吧,我私下再找人辨识好了……”
“其中符合薛藩少主的至少有七具,因具成焦炭而无法辨识……”
“敬都护……”
现在剩下的,就是幕后交割和瓜分胜利果实的时候了。除了先期陆陆续续从罗藩手中得到的财货和物资、特产之外。
我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安慰一下有些失落的三枚,兼做某种庆祝活动。
剩下的四个州,除辽西郡作为直领之外,其他三州都打算分授出去,这样至少可以安置上三、四十个城主,和十数倍的乡社代官;其中大半数将用来酬赏那些罗氏以外的附庸势力,这也等于是变相分散和削弱了,那些居于后方的附庸诸侯势力。
这一刻,他似乎已经站在了人生的最高点,他所领导的罗藩,也站在了复兴的道路上,而向着罗氏在安东的全盛时代,不可抑制的狂奔猛进而去。
“可不代表他以两三百残旅,就能从辽西之地轻易走脱的……”
“目前暂且没有……”
而剩下的这些用来折价以青壮年男女为主的优质人口,将为淮东正在进行的开拓运动,输入大量的新血。这还只是开义城一地的收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罗藩的军队将在新占领的土地上,开展新一轮的梳理工作。
挟此破灭宿敌薛氏之大势,安东三十三州外加九都督府,还有何事不可为呢,或许就一个趁热打铁的,让他们更进一步的宣誓和盟约才对呢。
处置完毕这些善后的杂务琐事,天色也渐见昏暗发黑了。
虽然他给予了一应殉节之士少有的尊重。但不代表他作为世代宿敌和老对头,就不能对薛藩苟且偷生下来的主母,兼未亡人做些什么不合礼节的事情来。
“北门那里截下和阵斩平卢军马两千有余,而所获约七、八百俘……”
他有想起另一件事来。
“对了……”
罗湛基顿然提起了些许兴趣。
作为打了十几代人的世仇土地上,哪怕是最普通的百姓当中,薛氏有所各种关系和渊源的人家,不知道有多少凡几。正好又给了罗藩为首的诸侯联军,针对性掠夺发泄的理由和口实,正所谓是有压迫就会有反抗。
一个全新的世代和格局,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还请主公保重身体,以应将来万全……”
“但切无妨,就算他从开义城走脱了……”
“南边可是已被驻军所封锁了呀。”
最大的一笔进项的预期,就是这开义城里被俘获的六七万人口。因为其中不乏薛氏铁杆的支持者,或是对于联军苦大仇深的存在,因此大部分人将按照事先的约定,分批通过海路送到淮东去。
一片起身举杯的迎合生,如潮如浪的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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