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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和伪装的手段,或是忍辱负重另有所图的很小概率;但不管怎么说;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那就好好打个招呼吧……”
我把玩抚摸着她的毛茸茸大尾巴,和彻底湿透大腿裙摆的根部继续道。
我不禁轻轻拍节赞叹道,真是把小儿女欲拒还迎的心思,给写的活灵活现了。
我不动声色的暗道,终于还是问到了么。
“后院的水阁里关的那个……”
当宣泄了一番在战场上积累下负面情绪的我,哼着歌神张的那曲变调版《你好毒》,心满意足念头通达重新出来放开绳子的时候,已经在内室里留下溅了满地满墙的水迹,还有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氨类与荷尔蒙混杂在一起奇异味道。
“这又是谁做的词子啊……”
“在广府替辛副使送娉回仪之时,有感而发的这首《春风得意马上作》”
虽然是当作宠物和活的玩物来处理,但是在把弄和训练之余,偶尔也会让她跪舔什么的;只是咬一咬之后,不准吞下口服液,而涂抹在头脸上,作为某种专属训练的标识什么的。
此中后来发生的种种委实不足为人道也。
嘴巴还叼着根湿漉漉小鞭子的阿秋,低低的咿呜了两声在我脚边蹭了蹭算是某种回答。
又手脚并抵的凑到我的脚边,用脸颊和肩膀还是有些生硬的做出,某种类似被豢养宠物式亲附和摩挲的习惯动作来。
在当初惊吓过度导致的精神和身体几乎彻底崩坏了之后,又被用日常的强制行为和身体刺|激,给硬是强行塑造回来的,初试调|教的残次之作。
“颇有些照顾和便利,所以临别才题赠了这首词子……”
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
而抱头蹲已经熬不过困意,带着小嘉迦去午睡了。只剩下穿着宽松长裙,而老有些不自在的三枚,也抱着宝剑在躺椅上慢慢放松了下来。
“就是陆观察啊……”
凉风习习的假山流泉边凉亭内,我和女孩儿们正在享受着下午茶的片刻安逸。
“淑琪?……”
“正好好好交流一番……”
但阿秋自然会把里面收拾干净,这也是我强迫性刻下的习惯和烙印之一;一个喜欢保持周边整洁的玩物,总比一个在污秽里臭掉的行尸走肉好;
又是一个正当夏日阳光炽热的午后时光。
等等,我这才反应过来,难怪有些熟悉的感觉,大名鼎鼎的易安居士,一代悲伤春秋的女文青典范——李清照,居然也在我的地盘上么,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那个因为酷似李十娘而被当作了某种诱饵,承受了我一夜怒火的西贝货,也被我不动声色的安排带回来了。
“哪个啊……”
这一刻,就算他是另一个时空的大诗人陆游,这个时空的我重要副手和同僚,我也禁不住想打人或是当面唾他一脸的冲动。
然后就变成些许回忆和缅怀的表情,以及情绪复杂的低声呓语。
“然而我又不想让她们就这么轻易的一死了之……”
听到这里怀里的少女不由呀的一声身体颤了几下,却是本能担忧害怕地把我抓的紧紧。
“郎君……”
就见阿秋微微犹豫了下,就知趣会意的爬行绕过我脚边,探头凑到被拘束起来的对方股后,然后伸出了舌头……
我轻描淡写的扯了扯手中提绳,用脚尖轻轻戳了戳她的圆瓣。
只是她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有些不怎么好,身上湿漉漉的有些脱水的迹象,被蒙住眼睛还塞住嘴巴。
“于是,隔日就被谱成了传唱之曲了……”
“暂时把她交给你了。”
而且,相比对所谓公孙世家的概念似乎一无所知的辜念秋,她对于换这个名字有所反应,也似乎知道更多的东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因为是我心情黑化之下,某种心血来潮初次炮制的一点纪念意义,在装上特制的狐狸尾巴之后,勉强可以拿出来装装逼格充个场面而已。
“告诉你个好消息……”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阿秋只能算是个半成品。
毕竟,比起后世那些无病声音的女文青、小布尔乔亚和小清新什么的,她可在才学、格调和立意上远远甩出几十条大街,光是那种爱国忧民的情怀,足以秒杀大多数嘴炮党了。
杨柳不遮春色断。
听到这一处,我就忍不住噗嗤一声满嘴茶水喷了出来,呛咳着问道。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
“就是那个被宓儿用绳子牵出来的……”
“你好污……你好污……你好污……”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而看起来颇为心情欢快的小妇人湄湄,也正在给我唱轻轻唱着来自广府的新词小曲。
“却不知道谁人所作……”
然后一切成自然习惯了后就水到渠成了。
“乃是李布政李公的女公子啊……”
长了大了不少的猫咪薛定谔,也十足困倦的将身体拉老长,四脚朝天耷拉着爪子在假寐着,惬意的尾巴尖在凉风中一翘一翘的。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留在我身边赎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