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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南朝士兵看到敌人,已经快要逼近他们的中军后,反攻和抵抗也更加疯狂起来。
跟在后面的短兵步兵,则猫着腰,持着刀剑钻入了矛林前行的下档处,于是行的士兵纷纷拔出横刀,与其交互白刃格战:一旦这些轻巧瘦小的步卒被抵挡回去,抬起头来,就同时被三四根矛尖来回穿刺,抽搐着身躯倒下、阵亡。
随着刺耳破空的哨子声、鼓点声、笛子声,无数个营团构成的散乱战线收拢为一只庞大带刺的人墙,或者说带刺的巨型堤岸。
“来人……”
而在洛水以南。
华丽的中军大帐之中,愁眉苦脸的张邦昌也在私下的间隙中,做那借酒浇愁之事。
以他如今的势力若在掉头全力以赴之下,并非没有足够信心能达到这个目的;但是这样的话,平白折损自己宝贵实力不说,他之前西进的努力和成果,不就是无用功了或是平白为别人做了嫁衣了。
然后,又有更大的噩耗传来,他麾下位于濮阳小吴寨的黄河水师再次叛变了,杀死了他留在水师中的亲信和党羽,放火烧了小吴寨的驻地,拔锚离岸投奔上游而去了。
当听说起兵作乱的,乃是已经蛰伏和式微了的刑州军旗号之后,他只觉得被人给坑了;
就算摆在名面上的刑州军主将的确是故主刘继业,但谁不知道当初横扫河北十三州的淮东军的前身,就是驱使和利用过这些刑州军的旗号而为虎作伥呢。
然后,那位随军联络和协调的大使马平,也在前往冀州的路程当中遇袭失踪了。然后就是后方突然一队地方势力,冒头起兵作乱了。
霎那间他也有些慌了,只觉得自己仿佛是深处四战之地而举面皆敌了。北边有态度不明的平卢道各镇;西面是宿元景的旧部;东面原本的后方,至于南线,黄河对岸是打的一片糜烂的北伐战场。
因而厉害权衡之下最是迫在眉睫的,还是先解决淮镇的问题而已;
“在清点库藏,准备上一份厚礼……”
想到这里他终于放下了酒杯,用沙哑的声音喊道。
他们只能操起了长矛和刀剑,和扑来的北朝选锋肉搏在一起,就连勇武素称的南军骑将马仲本人,也持矛下马,鼓舞着装备简陋的步卒们上前搏战。
雨水很快就变成了乌云卷积,暴雨直下,士兵们的脚下的泥浆和雨花不断炸裂,无论是南军的火器,或又是北军的弓箭都被浇透浸湿了,故而此刻不论是步兵还是骑兵的远程打击手段,都因为这场暴雨而统统失灵。
到处都有人马贴身搏杀的身影,有的鲁莽或者说勇猛的北国骑兵扑倒了上下齐整矛尖上,被刺穿撕裂,但是他们的死,并没有起到引导突击的作用,后继的战马蹿本能地畏惧心理,只能在一行行伸缩戳击的矛尖前,寻觅着缝隙乱跑乱窜。
因此……当雨水慢慢变少变稀,远处的群山又再度出现了轮廓和柬,战场上已经是重重叠叠的灰白色尸体,被铺陈在了一起,本方的阵亡者被搁在了通道侧边,准备随后用辎车给拉走,北虏的尸体,则被胡乱扔在了山谷的旷野处,或是就近堆成一个个小包。
绝大部分参战的士兵是如此的疲惫,以至于松懈来下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动弹,很多人蜷缩在积水当中,就这样沉沉睡去。
结果连战皆北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大败战,虽然对他的基本盘损失不大,但是前些日子好不容易经营起来气势如虹的胜势和上风,顿时就被打掉了。
这一次却是在沥沥雨水的掩护下,位于千金堡的宿元景麾下,主动对城外东郊的南军后路发起了攻势。
河北,相州。
难道真的要和淮东军做上一场,不惜一切代价把他们随扶持的势力,彻底从河北驱逐出去,而继续以黄河天险为界。
可当初的那位使臣,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大梁朝廷能够约束好淮东军而毫无疑义么,他正是相信了对方的说辞和保证,才得以大张旗鼓的全力西进抢占地盘和人口,为国朝呼应河北云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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