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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底气,加入这个战场作为博弈的旗手,也没有足够的兵力跟在后面见上一些便宜。
“卫州军、永宁军、校胜军的驻防地已经失去联系……”
这个过程和时间或许不尽相同,或许有长有短,但是战斗到最后的结果,差不多都是一样的。
“什么时候全部的淮军都杀过来了……”
“我们要应对的敌人远不止这些……”
伴随着密集如暴风骤雨般的鼓点和号声、哨响,成千上万人汇聚而成的洪流,用漫天钢铁与火焰的巨大喧嚣与轰鸣,涤荡和摧毁着一切敢于阻挡在前路的任何事物。
而聚拢在随车移动的大沙盘面前,随军的虞侯参佐幕僚人员,也在紧张忙碌的将战场上汇聚而来的讯息,变成沙盘上不断细化的标识和备注。
这种低沉压抑的气氛和情绪,一直持续到身为主将的杨可世,匆匆赶回来之后才得以有所遏制。
“谨防北虏的反扑和潜袭……”
“前出到前军部与右护军之间,就近充当预备队……”
在一个个以营团为单位交替行进的大阵之间,在一只只以队火为基础的横列和纵队面前,前后左右都是无边无际同袍所带来的安全感和整体次序的信心之中,足够数量堆砌之下的优势,很容易就积累成为质变上的压倒性上风。
“光是看旗色和军号,怕没有七八个之多……”
“传令下去……”
“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多淮军来的……”
最后才是铳口抬高攒射的延伸弹道压制,掩护白兵为前驱和引导下的白刃冲锋,突入敌阵而扩大优势;
“余下各阵以此类推,衔接上去……”
如今我麾下的人马,也被分为前后左右中五阵;除了原本长途跋涉前来的,御左、右护、模后三阵不变之外;先前派出的风卷旗和张宪部,原地保留建制而成为新的左阵;而得到补充和重整的王贵所部,则成为了新设的右阵。
“全力攻打起来也是蓄势难挡……”
于是,我麾下就初步拥有了可以在洛都攻略的大战场局部,形成碾压性力量的基础和支配余地了。
而在洛都东北角的城墙上,也聚集了不少遥遥观战的身影,他们大都表情各异的望作了鏖战正酣而风云汇聚的城北方向。
我对着负责具体指挥本阵,实施战术细节的副统制韩良臣及一种参佐人员,做出如是指示道。
“帅帐下的亲直营转入本阵战锋队序列……”
……
这是一名幸存军校的回答。
“金墉城大营,光河口大营,泗门渡相继失守……”
“另抽调本阵牙军的教导大队和标兵第二营,配合猎骑第三营,骠骑第二营。”
看着面前依旧在某种不紧不慢的节奏和次序当中,徐徐然推进而不断分兵包抄的阵列,我的脑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来,也算是后世某个霓虹游戏系列的情怀和后遗症了。
“这些南蛮子竟然以疑兵使诈……”
虽然包围起来的敌势还没有开始攻打他们这处坚垒,就已经不免在城头上弥漫起悲观失望的消极情绪来。
无论是严阵以待的马步阵列,或又是整然有序的营垒,或又是相对坚实的城寨,无不是在劈头盖脑的铳炮齐发当中,被强行带入钢铁与火药的节奏当中,然后变成满地溃亡的人影,或是残缺不全的遍地废墟。
这样,每一阵都有相应的力量能够成为战场中的支撑点,或者说是吸附敌军势头和火力的持久韧性,为临近的别阵创造迂回、包抄、夹击,乃至全面围歼,或是围点打援的机会;也能比较灵活机动的发挥各自的特点和擅长;
“各军营团要留出出三分之一的余力来……”
“这就是所谓满万不可敌的,真实来由和本来面貌么?”。
“宝成垒陷没……平靖垒告急请援……”
至于作为应对攻势当中的另一方当事人,就不由有些天地崩裂大事不好的味道。
“谁能告诉我,他们究竟有多少人马……”
只是作为驻守此地的主帅,对于身处上东门的河南别遣大使魏臣而言,被抢了风头而只能沦为看客的感触,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放眼望去无边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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