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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是夺了官身,却没有定罪下狱啊……”
她轻声提醒道。
“在成礼前后,只怕不会授权和准许任何的轻举妄动吧。”
半梅苑里,鸟语花香,繁花团簇,蝉鸣悉悉。
“擅自刺察朝廷重臣的罪责,可不是那么好背的……”
“难不成他想效法秦长脚的故事吗……”
“不过,他的凭仗又是谁呢……”
“这么说,他是看上了监察御史的位置了……”
“据说在监守临安郡任上,曾有以赈济为名聚附流民。”
“且不要说的这般咄定……难道你的人就敢闯入行馆拿人么……”
比如布政使下的左右参议、左右参领,转运使的分巡副使,观察使的副使、度支使等等,最少都是正五品从四品的职阶,很容易就成为方面大员或是封疆大吏的资历和前置的基础。
紫藤编的凉塌上,十娘正坐在我怀里,为我解读着新呈上来的各种消息和通告文书。
这时候,外间再次传来一个通报,却是有人拿着我昔日给予的信物上门求见。
“你倒是说道轻巧,平日的别馆与今日的别馆,岂可同日而语……”
但显然他在其他方面,比如军略和治领手段上却是一团糟糕,所以才会在转任为江东道采访置制使任上,累至生变而酿出一连串事端来。最后一次闻的他的音讯,就是在冲击到江宁府的丹阳兵变当中,作为第一责任人的他就此失踪的消息。
但不管他们谁是谁非,此时我最反感和讨厌的就是。籍着大婚的名义谋取私利,或又乘机是党同伐异的侵扎行为了。虽然我并不能直接干预当地的政务,但是通过其他的渠道表态来帮掉一些绊脚石,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我也不想平白做了别人的枪使。
但他又不怎么甘心这么多年资历和营钻就此白费了,所以只能厚颜仗着昔日往来的关系,上门来求取我这个昔日的故旧了。
“丹阳道分巡御史江别,弹劾江宁府少尹杨显之?”
“却是不知道哪来的这种信心……”
“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起这事……”
“果真如此的话,真是想捞钱想疯了啊……”
因此,在我当初起兵时的原始积累当中,他委实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只是后来随着他转任别处之后,相应的接触逐渐减少起来,淮镇也有了更多的选择和渠道,这才逐渐两相淡化而去。
“万一他籍此逃离了监控,真的北逃淮上了……”
“在东南钞变的善后事宜当中,他也曾以通贼事拷逼两浙大户……”
“你倒是给我替换个人进去啊……”
“那就派人潜入别馆,给我先把人盯住了再说……”
“所得巨万以付军国事,遂得能臣干吏之名……”
“籍以大婚净街之名,大索全城而捕获可疑人等数千之众……”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并且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当然了,就算他这般情况复杂的人物,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接纳不接纳也只在一念之间。
她别有意味的瞥了一眼,我正在作怪的手继续道来。
“不要弄得盯人盯不住,反倒是被那位拿住了把柄。”
因此,形容消瘦而身材有些佝偻的他,一身的青衫璞头看起来有些寒酸和落魄,与多年前在我面前决定携手一起发财的意气风发,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就会一下子多出一批相应品秩的空缺,以及大量下级佐僚属员的职级来;
只是那会我还是国朝新组建的模范新军区区一个第七将,而他已经是构成国朝第一大行营,东南行司的六。
“就算如此,难道他还想翻了天去么……”
最后考虑到旧日渊源和处于恩遇的名声计,我还是决定暂时收容下他好了;实在不行就给他安排个顾问、参事之类的闲职优养起来,姑且算作是对过往一个交代吧。
“又严令街边店肆行所出纳清道钱,统一采买指定的彩绸花表……”
“那你又能怎么样,现在广府方面强调一切以大婚为重……”
“就算如此,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