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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惊愕呆滞的目光当中,三十几名飞龙禁军开始收拾现场,十多名狗腿子被拖到坊街上,当着众人面被打断了腿。
“你爹就是王法,这话是王鉷说的吗?”
这出鬼了么?他扯着旁边当时没闭眼的问这是怎么回事,但周围的人同样一脸茫然。他们不知道是,以萧去病现在的修为,这些恶少家奴的动作简直跟特慢的慢动作一般,等到横刀拳脚来到近前的时候,轻轻的一个引导,出刀的弄死,没出刀的弄残。只是萧去病的动作太快,便是在近前的这些狗腿子都没办法看清,就更别提上十丈之外的围观群众了。
信息来得太快,大多数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接受不过来。不过当萧去病说出他的名字,倒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一方面是安西军献捷的队伍距离长安越来越近,各种消息越来越多,关于萧去病的各种事迹也传得到处都是,几乎无人不知。
外面有些胆小的已经把眼睛闭了起来,他们有些不忍心看着萧去病就这么被乱刀分尸。然而等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四名恶少家奴互相用刀对砍,同归于尽。那些没拔刀的恶少家奴却是捂着手或脚在地上打滚,显得痛苦万分。而那名自称金吾卫将军的萧去病继续追着王准,在抽他耳光。
王准同样是这么想的:“王法,什么是王法,在长安我阿爹就是王法,我阿爹是王鉷!”
王准一下就愤怒了,那人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他恶狠狠地怒视院门口两位守门的家奴,像是在说怎么搞的,怎么把人放进来了。那两个家奴却是一脸的无辜和愕然,一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进来了的表情。
“还你阿爹就是王法?你阿爹这是想造反呀……”
思来想去今天这么做的好处,貌似只有两个,一是告诉整个长安的人,只有我敢跟王鉷对着干。王鉷这家伙苛剥百姓横征暴敛以取悦李隆基,已经是把整个长安甚至是整个天下的人得罪了。
此刻王准想的却十分简单,磕了这么多个头,心里也知道这次自己大概是死不了。他已经从最初的亡魂大冒惊慌失措中慢慢将心情稳定下来了,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回去就告诉阿爹和二叔,要他们立刻给自己报仇,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这个萧去病尽快去死。”
一名飞龙禁军在院子外面,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喃喃道:“将军竟然躲了?”
“打断他两条腿,打得连他阿娘也认不出来……”
之前还嚣张至极的王准此刻已经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萧去病一脚踢在他身上,对着他和六名战栗发抖的狗腿子道:“你们是下跪磕头还是去死啊?”
“你说什么?你谁啊,哪冒出来的?”王准一脸凶恶地对萧去病说道。
王准失望了,他没有看到萧去病流露出害怕恐惧的神情,反倒身上透出一股凌厉凶狠的气势,他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问道:“你是谁?”
此刻这些看热闹的人心情也是复杂的,萧去病教训了王准,他们的本心是非常开心甚至雀跃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与此同时很多人又为萧去病担心起来,毕竟王鉷的李林甫的强强联合实力太强大了;最后他们又开始为自己担心起来,怕萧去病和王鉷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凡人遭殃。一时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倒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他们是这样说的,也立刻这样做了,当时就有三名距离萧去病最近的恶少家奴两拳一脚就轰向了萧去病。
萧去病眼中的讥诮和鄙视越发地强烈了,他摇了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讽刺:“你都还不知道我是谁,就想杀我?”
令狐流云嬉笑道:“萧道兄憋着坏呢,等着看,那王准要被他玩死了。”
“小子,你发癔症了吗?”王准看着萧去病,觉得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
“啊……”很多人大声惊呼起来,因为等他们再找到萧去病身影的时候,他已经冲到了王准的面前,路上还撞飞两挡在前面的狗腿子,然后一巴掌就打在王准的脸上。
毕竟在另一个时空,王鉷的弟弟王焊牵连到邢縡的谋反案,而且已经被杨国忠陈希烈等判断确实参与了谋反,李隆基也依然相信王鉷的忠心,让他上表请罪和他弟弟划清关系就了事。
“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吧……”
“还就要吃姓李的亲手做的鱼脍?你这么针对姓李的?陛下也姓李……”
然后他转过身子,对着院外拍了一下手,令狐流云和三十多名飞龙禁军走了进来。萧去病吩咐道:“死了的抬出去,躺地上的拖到外面打断一条腿吊一天。”
他不知道是,他的阿爹京兆尹御史大夫王鉷还有李林甫和陈希烈此刻其实已经在华清宫,向李隆基进言构陷萧去病,罪名就是拉拢飞龙禁军,收买人心,欲拥兵尊奉太子为帝。
院子外看热闹的众人也没看到萧去病是怎么进去的,好像凭空就出现在那里一样。但他们也没去多想,他们很多人现在都在为这个俊美少年担心。
既然凭这事根本斗不倒王鉷那就没有必要去多此一举,至于得罪了王鉷他会对付自己,更是不用担心。因为贾季邻那事自己已经把他得罪死了,不管自己打不打他儿子,他都会对付自己,没有任何改变。
就在永穆公主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听到院门方向传来一个十分干净爽朗的声音:“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们这样欺辱陛下的长公主,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们就不怕陛下震怒吗?”
他不怕王鉷去向李隆基告状,因为他根本告不赢,自己手里还抓着他儿子王准的几条把柄呢。自己不去告他们就算是好的,但萧去病也不打算去告状,没有意义。王鉷能帮李隆基捞钱深受宠信,他儿子胡作非为欺辱公主出言不逊,李隆基顶多是训斥王鉷,就算处置王准也动摇不到王鉷分毫。
但重点还不在这里,重点是他扬言要王准他们跪下请罪,开玩笑么!几乎所有的人这时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萧去病。
心里正得意的王准不可置信地将头转过来,他纵横长安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他说王法,他难道不知道我爹是王鉷,我阿爹在长安就是王法吗?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虽然现在王鉷权势熏天,但永穆公主好歹是公主,若是表现得强势一些,王准倒也不敢欺辱太甚,可偏偏永穆公主就是这样一个老实得近乎懦弱的性子。
院子外面大多数人这时也都露出不忍心的神色来,看来这个年轻人要性命难保了,至少两条腿是保不住了。这么漂亮的少年郎被废了两条腿,这辈子也就毁了。
“我哪知道,反正有好戏看了……”
然后一回头他就看到了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年轻人站在了院子当中,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看样子像是一个书生或者富家公子,正一脸讥诮地看着自己,眼神里说不出的鄙视和厌恶。
“是又怎么样?整个长安就没有我阿爹惹不起的人!”
“敢叫我们下跪,我们先把你打得下跪……”
“你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就想杀我!就凭你们这几只烂番薯就想杀老子,河中几万大食军都奈何不了老子……”
在他的身后,更多的狗腿子叫嚣起来:“哪来的疯子,教训他……”
永穆公主被一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人骂做老畜生,非但不敢露出半分的恼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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