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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理,本来以萧去病这样的人生经历是说不出来的,但他却对这段历史较为熟悉。他知道在原来那个时空里,远在范阳的安禄山知道李林甫已死的消息,这把悬在他头上的利剑终于撤去,他竟然兴奋激动得两天睡不着觉。
但请李相以己度人试想之,一个人身居高位之人,难道不是越害怕一个人,就越发地想除掉一个人吗?否则即使身居高位也每日胆战心惊,又有什么趣味呢?
李岫道:“我该如何让家严相信你能冰释前嫌,以德报怨呢?”
李岫疑惑道:“萧大将军请讲,岫一定把话带到。”
李岫的汗一下就流了出来,阿爹一直说势已如此,就更要牢牢保住相位和权势,怎么就没想过他年岁已高,而且食少事多,已经强撑不了几年了。一旦阿爹身死,靠我们又如何面对这天下皆敌呢?
萧去病笑着道:“自然,我想和李相达成一个约定。”
他又是一个报复心特别强的小人,只怕到时候你们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相不相信是你们的事,我相信李相有自己的判断,而且我也没说过要以德报怨。”萧去病笑道:
萧去病准备教他们制作肉松和油炒面,不但可以这次出征路上吃,肉松以后还可以在四海超市里出售。
李相现在每次出门,身边都是高手环伺,一百名金吾卫士兵为其开道,可知李相也知道害怕了;
要踩着他往上爬的杨国忠可会放过他?他的身后事会如何?他的子孙会如何?岩璋兄或是你哪位兄弟可有这个本事应对这一切?”
李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很用心地记下,一辈子都不会忘。
这还不算,仅仅是因为王忠嗣功劳太大,能力太高,李相害怕他入朝为相,竟然丧尽天良陷害如此大唐柱石,国之良将至死!”
李岫已经四十不惑,倒也不傻,知道萧去病不会单单只是为了给他阿爹提个醒,必然有自己的目的。
萧去病笑道:“安禄山就更靠不住了,安禄山其性如狐,虽然每次在李相面前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小倓,如果以后你要与敌人相斗,要记住两条,一条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还一条是拉拢一批,分化一批,打击一批。这些都是与人相斗的准则和艺术。”
你们大概不知道吧,三姓家奴吉温早在几年就已经背叛了李相,同时投靠了安禄山和杨国忠,现在他还想来投靠我,呵呵,吉温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我们除了为我们的团队提供最好的利益,更重要是向他们传递一种精神,一种信仰,一种使命。由利益结合在一起的团体,如果利益得不到保障,就会立刻分崩离析。
李岫脸色越来越难看,对于萧去病说的这些事,李岫比谁都清楚他阿爹做得有多过分。他也曾多次劝诫过,但李林甫总说势已如此,如之奈何。
作为回报,我可以做出两点承诺。第一,假若不久之后杨国忠与李相相斗,我也保持中立,两不相帮;
萧去病道:“这要看他,如果他和解,我就与他和解。”
李林甫并没有尸位素餐,他在宰相的位子上是做事的,每天都尽心尽力处理如山的公文,劳心劳力,十九年没有一天休息。大唐在阿爹的治理下,也在稳步地向前发展。
萧去病顿了下,缓缓说道:“不知道李相可曾想过,一旦他病倒或是故去,他之前得罪的人可会放过他?
旁边的李倓一下笑了起来,师父说话真逗。李岫颤声道:“那还有安禄山呢?”
关于这样的例子,以后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现在,你已经出来这么久了,赶紧回去练功和做题目去。”
人之常情如此,那安禄山又岂能例外。李相得势一天,安禄山大概会对他惧怕恭敬一天,一旦李相失势或者故去,只怕第一个跳出来撕咬李相的就会是这个安禄山。
后者比前者还重要,也是我的最终目标,只是现在还没办法做到。最理想的团队不仅仅是由利益组织起来的,更应该是要有一个大致统一的思想,我把这个思想称作信仰。它可以是一个目标,也可以是个信念,比如忠君爱国,比如团结友爱,比如扬我大唐天威等等。
李岫一脸疑惑:“什么约定。”
他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迅速崛起的政坛新秀,沉声道:“萧大将军只怕不只是想说这些话吧?”
萧去病看了李岫和旁边的李倓一眼,这小子耳朵竖得高高的,眼睛亮亮的,偏偏又努力装出一副不怎么关心的表情。真是够了,这个样子骗得到人才怪呢。
然后紧接着安禄山就开始报复行动,与杨国忠勾结,指使被自己招揽的前阿布思的手下诬告李林甫勾结阿布思谋反作乱。
为了排除打击所有的竞争对手,他口蜜腹剑,手段用尽,李适之,严挺之都是这样被他排挤的;
李岫刚一出门,李倓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师父啊,你真要与李林甫和解?日后还护佑他的子孙?”
以致已经下葬的李林甫还被李隆基下令将尸体挖出来,将陪葬的紫色官服和宝珠等扒下来,改用小棺材下葬,子孙通通流放发配,最后全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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