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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若是侄媳不愿,我亲自去求。”
古冰容不意自己抛却脸面,竟是得了这个结果。明明表兄待自己和善可亲,又夸自己美貌,为何事不随心?抽泣道:“表兄可是嫌我不知廉耻自己跑来?”
“可惜。”尤行志叹道:“不然布政使司与市舶司胜负难料。”
古逸芝满面羞愧,白日里那点高兴劲一丝不见,哑声赔罪道:“在下教女不严,着实对不住贤侄,我……唉!”
香栀惊叫一声,沈栗忙不迭合上前襟,鞋也顾不得脱,一跳上了床榻。
古逸芝怒道:“你母亲已遂了你的意询问沈栗,老脸都没了,还要怎样?”
本是打算早些休息,不料更深露重尚不消停。方欲睡下,沈栗忽又想起没得到机会向古逸节探问那沈怡在三房看见那可疑女子。苦笑一声,才将对方岳父送进牢里,也不知彼此还能不能好生说话。
拖后腿?古冰容收起眼泪,痴痴地想,是了,听说表兄现下正忙着,自是无心花前月下,若是我能帮到他,定会讨他欢喜。
飞白二人见惯了沈栗正经模样,不期今日大开眼界。古家姑娘威风凛凛,活脱脱一个抢亲纨绔子,沈栗倒似个羞答答良家女,隔着帐子颤声应答。
沈栗正被香栀伺候着换衣衫,乍听得院中喧闹,还在问:“这是怎么了?出去看看。”
沈栗自是吩咐禁口。飞白等人想起沈栗方才缩在帐内战战兢兢,忍俊不禁。香栀兀自气咻咻,沈栗无奈道:“现下不好就离开,待事情稍稍平息,搬走就是。”
沈栗只盼沈怡听到消息快些过来,口中敷衍道:“近日事多,为兄忙得脚不沾地,并未刻意疏远表妹。”
不防古冰容已进了内室。
古逸芝也知自己不好说话,唯盼着沈怡与沈栗那点血缘关系有点用处。
古冰容听出沈栗拒绝之意,失神道:“祖母喜欢?嫂嫂不喜欢吗?虽没亲眼见过,但听说嫂嫂是个和善人。我向无姐妹,一直觉得孤单,乍闻表嫂美名,无由便觉着像是前世来的亲近,若能与表嫂姐妹相称,岂不妙哉?”
沈怡泪流满面:“你还惦记为她隐瞒,这孽障!姑母实在无颜见人。”
沈栗小心道:“贵女都在深宅,为兄哪能得见?”
沈怡苦笑:“不成。”
沈栗安抚道:“表妹在龄州找不到中意的,待侄儿回程,姑母和表妹也一同回景阳探亲,就教她在侯府出嫁。凭表妹的品貌总能找到合适的。虽是远嫁,但亲戚俱在,也不虞没人为她做主。”
古冰容进来时她也惊住了,此时回过神来,上前拦道:“表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您这擅入男子屋内,就算是表亲,传出去也说不清楚!”
香栀简直不忍猝听,顾不得上下尊卑,厉声道:“表姑娘说笑了,亲戚也是乱叫的?放着好好的表姑娘不做……”
古冰容气势汹汹而来,痛哭流涕而走。沈栗方敢从床榻上下来,重整衣冠,见过姑父姑母。
香栀冷笑不已,这女子竟知道羞耻?
“香栀!”沈栗喝止,轻咳两声:“天色已晚,表妹好生回去歇着吧。”
可惜了,费心推动,怎么就没乱起来呢。
回了上房,古逸芝正自怄气,古冰容在一边吵着要上吊。沈怡扶着头,无奈道:“妾身问了谦礼。”
古冰容见沈栗仍维护自己,越发觉着这人不容错过,哭道:“表兄……”
飞白和多米已从丫头口中打听出这是沈怡所出的表姑娘,然而到底不放心,怕她也是来寻主人闹的,暗搓搓扒在门口观望。
这一夜古家不得安宁,尤行志府上的灯火也亮到很晚。
“表兄为什么不要我?”古冰容追问。
古冰容一气闯进房内,事到临头倒是找回些理智。然而箭在弦上,此时再想回头却已嫌晚,索性就做到底,鼓足勇气问:“表兄近来为何不理我?”
“本官还当今日要有海寇上岸,在城里做上一场。”尤行志试探。
“姑母可还记得林姨娘吗?”沈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