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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东西,原来你在套我的话?”尤永贤又惊又怒,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咆哮,又猛然叫道:“等等,子聪?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你究竟是谁?”

    “蒲舶司请讲。”翁应龙满脸堆笑道。蒲寿庚压低声音,微笑说道:“翁大人,那个谢枋得实在碍事,放他回临安只怕会另生事端,依蒲某看来,为了我们的财源广进,生意不受影响,最好还是把他……”说到这,蒲寿庚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翁应龙连眼皮都不眨,马上答道:“好主意,下官也早有这个打算,等把他押往临安的途中,下官会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贾老贼不答,只是慢慢地站起来,背着手和子聪并肩走出船舱,凝视着茫茫大海和远方的蓝天白云良久,贾老贼忽然冒出一句,“是啊,忽必烈已经死了,他代表的新兴王朝也完蛋了。我还有时间,我还可以改变这一切。”

    “把尤永贤押下去,好生看守。”贾老贼喝道:“传令全军加快速度,日夜兼程赶往泉州,路上不得有半点耽搁。再给福建安抚使汤汉去一道密令,命令他在谢枋得经过福州时,将谢枋得及其全家留在福州严密保护,不得有失。”

    贾老贼担心蒲寿庚在路上加害谢枋得全家,派出信使密令福建安抚使汤汉暗中保护,可贾老贼实在太低估了蒲寿庚的心狠手辣——蒲寿庚根本就不想让和自己做对的谢枋得离开泉州!就在贾老贼带着军队向泉州日夜兼程前进的同时,贾老贼老走狗翁应龙也正在泉州为收集蒲寿庚罪证和保护谢枋得一家付出艰苦努力……

    “还有这事?”贾老贼有些吃惊——孙附凤确实是自己告病辞去福建安抚使之职的,当时贾老贼还以为孙附凤是真有病,就把福建安抚使的职位交给了汤汉,只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蹊跷;至于贵杰,也是在忠州防御使任上干得相当不错的官员,贾老贼更没想到他到福州后,竟然会对蒲寿庚怕成这样。稍一盘算后,贾老贼冷笑道:“牛吹得挺大,本官如何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来人啊,给他弄一把椅子,把扶到椅子上坐着回话。”

    参加宴会的人除了蒲寿庚和他的两个儿子蒲师文、蒲师武外,还有蒲寿庚的大哥蒲寿宬和几个心腹王与、孙胜夫和金泳等人。虚情假意的互相客套一通,酒过三巡,清瘦的蒲寿庚眯着眼睛向翁应龙笑道:“翁大人,上次你说的货,蒲某已经替你联系好了,客人看了样品,感觉非常满意,开口就要五万枚,就是希望价格能少一点,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枋得算个什么东西?知府又算个什么鸟官?我家蒲老爷一句话,他不是被朝廷拘押回临安受审了?”贾老贼口气渐软,尤永贤又张狂大笑起来,得意道:“看着吧,我敢和你打赌——谢枋得全家连临安都回不去,你信不信?”

    “在城外动手?怎么动?”蒲寿庚飞快问道。翁应龙微笑答道:“下官今天晚上回去准备,明天就把谢枋得及其全家押往临安,等出了城到了僻静的地方就把他们……,再把尸体往地下一埋,泉州百姓不知道自然也不会闹事。然后下官就往朝廷上报一个盗匪作案,把罪名推到海盗或者土匪头上,岂不是又出了气,又可以防止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遵命。”郭靖等亲兵答应,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贾老贼对面,又把尤永贤搀到椅子上坐好。尤永贤心中暗喜,还道自己的威胁已经起了作用,便趁热打铁道:“你不相信也不奇怪,很多像你这样新来乍到的官员,对我们蒲老爷是没那么了解,不过他只要在泉州住上一个月,他就知道厉害了,就会乖乖听话了。”

    “两位公子,蒲舶司,不是我翁应龙不恨谢枋得。”翁应龙佯装为难,随手又往贾老贼头上扣了一个屎盆子,“只是贾太师对谢枋得那个女儿早就有点意思了,难保没有不把她收房的打算——这要是在泉州就把谢枋得全家给收拾了,将来贾太师追究起来,下官无法交代自不用说,对蒲舶司的生意也是个影响。”

    “遵命。”郭靖和龚丹等亲兵答应一声,二话不说操起皮鞭板凳就是一通暴打,尤永贤开始还嘴硬,不断大叫,“打得好!这笔账我记下了!打得好!好!”不过随着贾老贼亲兵的手越来越重,尤永贤脸上头上的流血伤口和肿包越来越多,尤永贤最终还是软下来,跪在贾老贼面前嚎啕大哭,哀求道:“朱将军,朱大人,饶命啊,求你叫军爷们别打了。误会,误会,昨天晚上全是误会啊。”贾老贼不说话,亲兵也不住手,直到把尤永贤活活打晕过去后,贾老贼才挥挥手让亲兵停手,哼道:“弄一盆加盐的海水来,把他泼醒。”

    当夜,翁应龙回到泉州知府衙门后,悄悄与皮龙荣先前派来配合自己办案的刑部捕快取得联系,将一封信交给他们,命令道:“连夜把这封信送到泉州少林寺,务必要把信亲手交到少林寺方丈元妙大师手中,恳请他出手相助!”(注)

    “一枚手雷才要十六贯钱,这价格还要嫌贵?”白胖得像头猪一样的翁应龙满脸不屑,哼哼道:“蒲舶司,你让那个客人来见下官,下官亲自和他谈价钱。哼,他也不打听打听这货有多难弄,下官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给他弄货,他还想和我杀价?”

    “九十万贯的小货,还抽什么头?”蒲寿庚无比大方的一挥手,笑道:“这第一趟的抽头就免了,算大家交个朋友。等到将来大宗出货的时候,咱们再另外说。”

    “呵呵,好大的口气。”贾老贼冷笑,故意套话道:“他蒲寿庚不过是一个小小商人,卸了职的过气舶司,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本官惹发火了,本官就上表朝廷,请朝廷治他的罪。”

    “你说的话益发不靠谱了。”贾老贼连连摇头,满脸不屑道:“谢枋得官声那么好,还会被朝廷拘押?泉州那么多地方官,难道就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给他辩解?”

    “呵呵,翁大人有所不知,这一行是最忌讳面对面交易的。”蒲寿庚笑道:“翁大人如果不肯让价,蒲某替你回绝就是了,规矩却不能坏。不过呢,那个客人和蒲某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的脾气我很了解——就是喜欢杀价。这样吧,蒲某代老朋友答应这个价格,十六贯一枚就十六贯一枚,就这么定了。”

    “蒲舶司,下官思来想去,觉得在城中动手实在不合适。”翁应龙向蒲寿庚微笑道,赶在蒲寿庚翻脸之前,翁应龙又飞快说道:“原因蒲大人你也看到了,谢枋得为官迂腐,民间有官司,他一向是让钱多的输给钱少的,有功名的输给没功名的,所以非常得人心,本官拘押谢枋得那天,泉州百姓围观痛哭就是证明。所以说,我们如果在城里动手,只怕会激起民变——依下官看来,我们不如在城外动手。”

    “那就多谢蒲舶司了,下官去封信给庙山,王熵就会出货。”翁应龙满脸喜色,又说道:“只是下官手里没有海船,这到临安运货的事情,还要牢烦蒲舶司的船辛苦一趟。当然了,我们不会让蒲舶司白辛苦,运费算我们的,抽头另算——只是不知道蒲舶司打算抽多少?”

    “那你把他们放了吧,他们是我家蒲老爷的人。”尤永贤顺口回答,又说道:“还有香姑那伙海盗,你把她们带回泉州交国蒲老爷,蒲老爷定有重谢……等等。”说到这,被贾老贼亲兵打昏了头的尤永贤猛然醒悟过来,惊讶问道:“对了,昨天晚上你怎么和香姑在一起?还帮她们打我们蒲家?还有扶桑的宗尊亲王,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大少爷,饶命啊。”可怜的侍女吓得魂飞魄散,趴在地上抱住蒲师文的脚苦苦哀求,痛哭失声。蒲师文却一脚把少女踢得口吐鲜血,喝令家丁将哭得死去活来的侍女拉走。见此凄惨情景,翁应龙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怒不可遏,忽然翁应龙心中又是一动,心说,“有办法了。”

    “朝廷?朝廷算根鸟毛?”尤永贤呻|吟着笑起来,“蒲老爷在朝廷上有的是人,王爷宗亲、六部尚书和御史监察,要什么有什么!不要说你一个观察使了,当年福建安抚使孙附凤本来也想参我们老爷,结果到朝廷上一打听,吓得马上把奏章烧了,躲回临安去当瑞明殿学士,说什么也不敢回福建!和你同级的福州观察使贵杰回临安述职,不小心说了我们老爷几句坏话,老爷知道了,贵杰还不是吓得给老爷磕头认错?”

    十一月十九日,抵达泉州半个多月后,署理泉州知府的翁应龙再一次被邀请到位于城南的蒲寿庚豪宅,在这片面积达到三百余亩的豪宅中,蒲寿庚专门开出了一座名叫棋盘园的园林接待贵宾,以三十二名美女为棋子,分别手挚黑红棋子名牌,各就各位,听候弈棋者号令进退,既是风雅,更是风流。翁应龙作为贾老贼的心腹走狗,又以好色贪财而闻名,蒲寿庚自然要在这个园林设宴款待于他,席间的繁华和山珍海味就不用提了,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没有猪肉——蒲寿庚一家都信奉和谐教。

    “尤先生误会了。”贾老贼微笑道:“本官的意思是,如果楚麻子那股海盗是蒲老爷的人,本官就马上释放他们,算是送给蒲老爷的见面礼。如果不是的话,本官就把他们交给地方官府处理了。”

    ……

    贾老贼笑笑,知道尤永贤已经醒悟,无法再套实情,便转向后舱问道:“子聪大师,刚才尤永贤的话,你都记下来吗?”子聪捧着尤永贤的口供记录从后舱出来,微笑答道:“一字不差,全部记下了。”

    尤永贤押下去了,船队的前进速度也加快了,可贾老贼的脸色却益发凝重,坐在原位很长时间没说一句话。沉思间,子聪忽然走到贾老贼旁边,拍拍贾老贼的肩膀,笑道:“太师不必太过焦虑,这样的情况,在任何一个王朝都不可避免,大宋现在的情况还算好的了,最起码没像汉朝和唐朝那样发生黄巾之乱和黄巢之乱,这证明大宋还没有完全到积重难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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