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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曹掾史吴丰(杜撰),字曲阙,素来与张府交好,若陈旭在城中杀人,吴丰定然会恼羞成怒,下令关闭城门。
但是,假如吴丰先带着少数骑兵追上陈旭,再等到郡国兵前来,哪怕在城外杀人,陈旭也没十足把能够全身而退。
却见陈旭并不就此收手,双脚猛一剁地,急速冲向吴丰。
不敢耽搁,陈旭装作犹豫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赔偿之事,暂且不提,你等数次焚毁我村中田地,若不将此二人捉到村中请罪,我陈家村颜面何存?”
“闪开。”
被人无视,吴丰心中大怒,但是见张家父子还在陈旭手中,也不敢轻举妄动。
“走。”
见丈夫、儿子惨死,张母悲痛不已,斯歇底地叫道:“啊啊啊,你们都给我上,杀了那个贼人。”
他只得挺枪遥指陈旭,大骂道:“逆贼休要张狂,今日放下张公束手就擒,尚可活命;若是冥顽不化,定让你有死无生。”
然而却有人比他们更快,吴丰带来的八骑,全都是他的心腹,眼见吴丰被杀,他们虽然畏惧陈旭勇猛,仍然驱马前来报仇。
吴丰恼羞成怒,怒喝一声,纵马横枪,就要前来取陈旭性命。
他们没想到陈旭一介布衣,居然能够说出这番大道理,当下轰然叫好,更有人挽起袖子附声喝骂。
吴丰见张家父子毙命,心中大骇,脑袋清醒了一下,连忙闪身躲避二人尸体。
张家家奴见自家主人在陈旭手中,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拿着武器追了上去。
他听闻张父、张其被人挟持向东门跑去,一边遣人调集郡兵赶向城门,一边带着几个亲随骑兵飞奔往东门。
张家父子生怕陈旭非要杀人报仇,闻得陈旭抓住两人,只是为了带到陈家村请罪,心中都是一喜,却没有注意到陈旭说的“数次焚毁田地”,不知不觉间就背了黑锅。
初次杀人的陈旭,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见八骑向自己杀来,陈旭丝毫不惧,虎吼一声,挺起长枪拍马上前迎敌。
所以陈旭才装着贪图赔偿的二十倍钱财,好找借口先将张家父子挟持到城外,然后再杀人逃逸。
当下,陈旭装作脸上怒气勃发的样子,然后高声骂道:“狗官,汝拿朝廷俸禄,却不思上报天子、下安百姓,反而与张家勾结一气,甘做走狗。”
依照原来计划,城东不远处有一片山林,山路崎岖、地势险要。陈旭若能杀人后,迅速逃入山中,郡国兵虽众,亦不惧之。
然后他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纵马取回长枪,一番动作下来,宛若行云流水。
城门口,濮阳兵曹掾史吴丰,领着八骑堵住出口,立马横枪。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张家众多家奴,还有一些可能提前赶往城东的少数骑兵,陈旭杀人之后,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反观陈旭,见他提着两人却面不改色,众人不由在心中暗骂妖孽。
“何方贼人,如此大胆,既然敢当众劫持张公?”
张母怨毒的看陈旭,大声嘶喊着:“杀,都给我杀,杀死陈旭,赏钱十万,我不仅要让他死,还要让整个陈家村陪葬。”
桥宇见陈旭望向他,对陈旭一笑,陈旭也隐晦的回了一笑。
收回视线,看着进退维艰的吴丰,陈旭继续骂道:“无胆鼠辈,阉党爪牙,既然畏惧妇人之言,又如何敢挡某家去路?”
“濮阳张家便是一例,若无尔等狗官袒护,张家如何敢强买田地、欺压良善、毁人田地?若尔再敢阻拦,某定让你这个狗官血溅五步。”
直到陈旭翻身上马,拿到长枪之时,围观之人才反应过来。
话毕,陈旭双手用力,扭断了张家父子的脖子,然后将两具尸体狠狠扔向吴丰。
张家在濮阳郡,虽说与东郡太守桥瑁不和,但还是有很多畏惧张恭权势的郡吏投靠张府,兵曹掾史吴丰就是其中之一。
濮阳城中,郡兵众多。
陈旭横了张母一眼,也不理睬,一手提着一人飞快往城门口奔去。
当然,兵曹掾史毕竟执掌一郡兵马,虽然很多人不齿吴丰为人,却也不敢出言。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十万钱可是一笔天大的财富。
张母此时终于赶了过来,眼见吴丰发狂,怕误伤自己丈夫、孩子,当下骂道:“吴丰竖子,欲害我家良人、孩儿性命乎?莫非忘了你的兵曹掾史如何得来?再不住手,若我良人、孩儿有所闪失,定将你挫骨扬灰。”
陈旭听得声音有些熟悉,将视线落在骂吴丰的人身上,没想到居然是桥宇。
更让人惊讶的是,吴丰闻言,虽然仍旧愤怒,却制止住战马,不敢继续前行。
陈旭神力惊人,张家父子的尸体砸在地上,顿时面目全非,鲜血内脏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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