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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众人闻言,看着陈静微笑的脸庞,心中都有些发寒,就连王延也都不例外。
停顿了一下,陈静继续说道:“我这个人,素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点滴之恩,必当涌泉以报;白眼之仇,也当铭记我心。”
由于县令被程昱杀死,县丞叛变被王延杀死,现在的东阿县中,县长与功曹史总揽大权。两人如今灰头土脸,成为了王延的阶下囚。
陈静逃出濮阳以后,派了一个族中子弟回到陈家村报信,自己却带着其余人,北上冀州向王延求援。
没有程昱的东阿城,完全如同不设防一般。
才开始陈静心中还有些忐忑,若是王延不肯发兵救援陈旭,他就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陈旭既然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黄巾军自然没有必要拼命行军。
良久,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陈静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将他脑袋提了起来,对着他的脸说道:“狗贼,可识得我陈静?”
县衙之中,一个个东阿豪强、大户成为阶下囚。他们看着身旁手持利刃的黄巾军,脸色惊恐。
话毕,陈静用带血的长剑,在此人脸上抹了几下。
东阿的豪强、富户,又是恐惧,又是舒了一口气。他们一直以为,陈静说的“仇怨”,是他们联合濮阳豪强,陷害陈旭之事。
况且,陈旭屡次大败黄巾军,可以说是黄巾军天大的仇人。要他们远涉千里,前去救援自己的仇人,就连陈静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厮杀在继续,黄巾军奋勇向前,发泄着这段时间心中的憋闷。
“那日,王帅向东阿约战。县衙之中,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斥责我,‘这里都是一县德高望重之人,汝无官无职,此地又岂容你来多嘴?’”
王延也不看那人是谁,直接回道:“这些人,阿静若是愿意,全部杀掉又何妨?”
陈静诡异一笑,轻声说道:“我替你包扎,可不代表我不会杀你。只是怕你流血过多,一命呜呼,这样就会让你少了很多痛苦。”
那人痛苦地哀嚎着,鲜血喷撒了一地。
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那人,陈静说道:“我陈静,是个不择不扣的小人,任何一点仇恨,我都不会忘记。”
他一边说话,一边强忍着痛苦,心中却是疑惑不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过陈静。
休息了一夜,陈静想起自家兄长,曾经屡次盛赞程昱。于是恳求王延,让他率兵包围程府,捉拿程昱。
舒了一口气,王延在心中暗暗想到:还好,以后不会跟他成为敌人。像陈静这样的人,是他所有敌人的噩梦!
王延立于一旁,虽然一直没有言语,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他早就听闻过陈静的名声,知道此人义气过人,却也是睚眦必报。
王延、陈静、程昱走了进来,众人看到程昱,就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也不考虑他为何会跟黄巾军在一起,纷纷大声喊道:“先生救我!”
好似没有看到其余众人的脸色,陈静继续说道:“你不记得与我有仇,我却不会忘记。”
东阿城,被黄巾军攻破了。
黄巾士卒们在城中纵横着,肆意屠杀着豪强家中的私兵。这些曾经站在城墙上,威风无限,得意洋洋的豪强私兵,宛如丧家之犬一般,拼命逃窜。
他们大多曾经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在家中的时候,或多或少被本地豪强、大户欺凌过。
与如狼似虎的黄巾军相比,豪强私兵不过是温室中的花朵。没有经过风雨的摧残,永远无法真正上得了台面。
此人对待朋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对待敌人,却宛如一个冷血屠夫。
其余成为阶下囚的豪强,没想到陈静如此凶悍,脸上都苍白无比。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更有几个人,直接扑到程昱面前。
但是,当天下午,黄巾军就开始准备出发。休息一晚之后,黄巾军就带着陈静,往濮阳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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