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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急忙大声喝道:“撤兵,快撤兵!”
毕竟关中军法十分苛刻,以下犯上若主将真要追究下来,绝对不是一桩小事。
徐贤却早就在此地设下埋伏,只待袁军追击过来即可伏兵尽出。如此一来,纵然不能大破袁军,亦可挫伤敌军锐气。
一路往营寨门口赶去,高览不停将士卒们聚集在自己身旁,没过多久就已经聚集了两千余人。
高览安排完所有事宜之后,见疲惫不堪的士卒们居然毫无防备就去休息,脸上当即露出了一丝怒意。
并州军不但乃精锐之师,逃跑速度也绝对不慢,哪怕高览领兵在后面拼命追赶,都没能追上来。
陈宫亲信不能坐视这五百人有失,这才显得十分焦急。
那位袁将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末将担忧这路贼军乃是诱饵,故此不敢贸然追击。”
就在此时,一道厉喝之声传来,其中还伴随着点点寒芒。
却说袁军一路追击徐贤这路兵马,奔袭一日都有些人困马乏,安营扎寨之后,许多士卒就迫不及待进入营帐之内休息。
看着高览愤怒的样子,一位袁军将领小声说道:“贼军奔袭一日亦是人困马乏,而且他们主要目标乃是常山,又岂会前来劫营?”
五百并州军往前面悄悄摸去,一个将校有些担忧地说道:“贼军有一万余人,我等以五百兵卒劫营,会不会太冒失了?”
徐贤厉声喝道:“区区高览何足挂齿,吾想要杀他宛若探囊取物,诸军当奋死作战,建功立业就在今晚!”
更为重要的是,此人临走之前已经立下了军令状,所以只能咬紧牙关,下令士卒们悄悄往前摸去。
“贼人见我军有所防备,知道劫营无望,当即领兵撤退。”
高览闻言却是喝道:“贼军只有五百人马,为何不出城追杀,反而小心翼翼守于营寨门口?”
听见了陈宫亲信之言,徐贤没有直接答话,反而起身走到了营帐门口。
徐贤说出这么一番狂妄之极的话,令所有并州将领都感觉愕然。
却说那员并州将领带着五百士卒,来到了袁军营寨不远的位置,看见四周树木都被砍伐一空,不由心中一凛。
可是高览毕竟乃是河北名将,很快就收起心中惊愕之情,指挥着麾下士卒与并州军交战。
想到这里,这员并州将领心中已经有了一丝退意。
“可是贼军前来劫营?”
然而,徐贤却根本没有摆出身为主帅的威严,反而顺着那员并州将领之意,让他领兵前去劫营。
夜色深沉,哪怕现在还不是秋季,悄悄行驶在路上的并州军将领,亦是感觉到了一阵冷意。
并州将领抬头看着挂在天际的月亮,不由眉头微微皱起,暗暗想到:“现在虽然乃是夜晚,然而皓月当空,假如贼军有了防备,我军再往前行驶必定无所遁形。”
他看到徐贤稳坐钓鱼台的样子,忍不住焦急地说道:“此次劫营成功率可能不大,将军为何不阻止呢?”
“劫营失败是小,若反为敌军所破,岂不会挫了我军锐气?”
就在这员并州将领,领兵刚刚往那边摸过去的时候,忽然有一阵阵喊声从袁军营帐之内传来。
与之相反,并州军却利用士卒精锐的优势,居然在短时间内占据了上风。
……
袁军将领轰然领命,高览也不继续在此地耽搁,当即率领两千士卒往前追去。
砍伐树木不是为了拿来当做柴火烧,而是为了让前来偷袭的敌军,没有一个隐藏之地。
他嘶哑着嗓子,说道:“兄弟们,我们回不去了。”
他双目圆瞪,在心中大呼:“悔不听徐贤将军所言,吾今日就要死与此矣!”
“常山赵子龙在此,贼将休要猖狂!”
果不其然,徐贤身后两千并州军,听见主帅的豪言壮语之后,当即士气一振,个个摩拳擦掌。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敌军会不会前来劫营,都要谨慎防备才行。只有如此,方才不会给敌军可乘之机!”
陈宫亲信听见徐贤的声音,愕然说道:“贼众我寡,除了埋伏以外,又如何能够与其正面相抗,更不可能抓住高览吧?”
说完之后,这员并州将领,看着远方的灯火通明的袁军营寨,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狰狞之色。
“死!”
他只能寄希望于,袁军现在根本没有丝毫防备了。
念及于此,这员并州将领不由心中十分复杂。
然而对于现在兵力匮乏的并州而言,五百士卒并非可有可无,反而非常重要。
这条大路并不十分宽广,袁军虽然占据着兵力优势,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铺开。
天空之中的明月,圆润饱满,雪白亮洁,高耸挺拔,傲立于天际;一道云彩飘过,她当即变得若隐若现,越加诱惑而迷人。
“敌袭!敌袭!”
月光洒满大地,隔着老远都能看到一彪人马,在夜色之中悄然行军。
“而且那常山赵子龙乃当世名将,虎胆将心,勇不可挡,名震天下,又岂能以常理度之?若彼果真前来劫营,吾等尽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然而他思来想去都没有料到,这些士卒居然会如此有献身精神,宁愿战死也不愿意暴露自家虚实。
面对众人的不解,他继续说道:“营寨之内虚实尔等皆知,若是就这样逃回营寨,定会让高览看出虚实。”
风越刮越大,徐贤领着两千并州军埋伏着,静静等待高览的追兵到来。
见高览领着大队人马过来出声询问,营寨门口的那员袁军将领,才长舒了一口气。
“假如贼军趁机前来劫营,却该如何是好?”
另一方面,徐贤稳坐在营寨之内,好像丝毫不在意那五百前去劫营的并州军。
试想一下,假如主帅都没有信心击败袁军,士卒们又岂会怀着必胜之心?
高览得势不饶人,手中长枪宛若蛟龙出海,杀意凛然。两人再次斗了五个回合,那员并州将领却已经险象环生。
“铛!”
他看着悬挂在天际的那轮明月,轻声说道:“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