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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陈旭气势所摄,显得有些窘迫。
直到雒县城破,刘循被俘,刘璋才献城投降。
徐晃道:“这等人固然可杀,然而晃回想起来,却也觉得主公对待敌人以及俘虏,未免太过仁慈。”
贾诩亦是说道:“公明之言大善,还望主公慎重考虑。”
刘璋心中多少还有些念想,希望陈旭顶不住压力,不久以后领兵撤退。
见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徐晃道:“原来,此人素闻我军仁义,不会滥杀俘虏,对于那些有才能、有气节之人,更是以礼相待。”
陈旭指挥着大军,强攻城池已经八日,可是王甫、马汉两人一文一武,却将成都死死守住。
试想一下,如果关中军对待敌人异常残忍,那个阆中守将,在徐晃兵临城下之际,恐怕就会直接献城投降吧。
若是关中军十日之内攻破城池,守将家眷就会遭受牵连,假如能够坚守十日,哪怕后来投降陈旭,自己家人也不会有事。
徐晃不是嗜杀之人,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名将,想要成为名将,就必须认清事实。
在陈旭看来,就算强攻城池,恐怕也需要两日时间才能破城。
田丰沉默半晌,这才说道:“想要攻下一州之地,谈何容易?主公不该如此心浮气躁才对啊?”
护城河已经被关中军填平,各种千奇百怪的攻城器械,更是将成都北门砸得摇摇欲坠。
陈旭知道自己有些失去了平常心,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暗暗想到:“历史早已发生了改变,想要刘璋献城投降,恐怕有些困难。”
徐晃脸色微变,急忙行礼道:“主公明鉴,晃绝无此意!”
四个城门,硝烟密布,喊杀之声震天。
“后来阆中城破,此人义正言辞拒绝了末将的招降,满脸正气,令人敬佩。”
可是徐晃对于自己要求极其严格,哪怕如今已经战功赫赫,却也不会居功自傲,更不会因为得到陈旭器重,行事就太过随意。
“若大将军怜恤我家将军,还望暂缓攻击,待过了十日,成都城门定会大开,我家将军也会献上印绶投降。”
一块块大石头呼啸着飞入城中,不断击打着已经十分脆弱的城墙。
田丰捋了捋胡须,道:“假如王甫、马汉两人,果真愿意两日以后献城投降,主公暂缓攻城倒也无妨。”
众人听见这个消息,都是呆愣当场。
益州,蜀郡,成都,战火纷飞。
“不仅如此,巴蜀之地百姓本就心向刘季玉,得知主公不会滥杀无辜以后,更是毫无心理负担帮助益州军守城。”
见他有话要讲,陈旭有些调笑地说道:“我又不是那种听不进谏言之人,公明有话但说无妨。”
贾诩眉头微微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只是若有所思盯着城墙上的两人。
且不说诸侯领兵攻打关中,就是陈静远赴荒漠与马超交战,就使得陈旭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看着陈旭沉默不语,田丰却是说道:“公明之言虽然有理,却也未免有失偏颇。”
可时至今日,关中军的战绩其实要远比当时的刘备辉煌,可是刘璋居然准备顽抗到底,这不由使得陈旭感到无比愕然。
在田丰看来,关中军如今取得的战绩已经足够辉煌了,他想不通自家主公为何会如此焦躁。
陈旭将目光放在吴懿身上,说道:“愿闻其详。”
“假如能够抵挡敌军十日,纵然投降也不会迁怒守将家人。”
徐晃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些多出来的士卒,大多都是城内豪强大族的私兵,至于百姓帮忙守城,也就不用多说了。”
见徐晃还要说话,陈旭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吾心中自有计较,公明无需多言。”
吴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我与子乔投诚大将军之事,刘季玉对于麾下文武不再信任。”
“若非主公仁义,并州、关中百姓又怎会忠心耿耿,在主公最危难的时候奋不顾身?”
一将功成万骨枯,不懂得取舍,就无法成为一代名将。
徐晃却是争辩道:“所谓仁义,也应该是对自己人,战场之上却只有胜负。”
最终,他还是咬牙说道:“刘益州有令,若不能守住城池十日,守将家人都会被斩首。”
相反,徐晃平常言行举止,几乎达到了谨小慎微的程度。
既然两日以后,成都守将愿意献城投降,他又何必让士卒们白白送死呢?
徐晃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刘备攻打益州的时候,刘璋北有张鲁这个生平大敌,外面更是没有一个盟友。
在陈旭看来,城中守将如果能够主动投降,他不仅可以得到两员能力不错的降将,还可以挽救不少关中士卒的性命,何乐而不为?
益州乃是天府之国,百姓众多,又占据山川之险,吞并刘璋本来就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徐晃这个心腹爱将,陈旭自然是非常喜欢。
这种情况下,哪怕陈旭麾下谋士再如何足智多谋,武将再如何骁勇善战,也只能强攻城池了。
就连城中百姓,也不见得敢帮助益州军守城了。
田丰站在陈旭身旁,遥望成都的战况,说道:“主公,持续这种高强度攻城,仅需两日即可攻破成都。”
徐晃道:“主公之言固然有理,然而关中数万大军,分别攻打四个城门却仍旧拖延这么长时间,绝不是因为此二人才能出众。”
陈旭先是愣了一下,转念一想才知道徐晃为何赔罪,不由哑然失笑。
哪怕刘璋已经将治所迁往牦牛,成都作为曾经的益州首府,城郭之坚固却是毋庸置疑。
说到这里,徐晃痛心疾首的道:“可是如此一来,却使我军攻城略地变得困难了许多,很多本不应该牺牲的士卒,也都为此白白失去性命。”
“这种仁慈,反而使得某些人胆气大盛,都想要先抵挡我军赚取名望,兵败以后再投降获取高位。”
那个时候,他就可以重新领兵收复失地,再次成为割据一方的益州牧了。
话毕,此人跪在地上,脸上满是哀求之色。
话毕,他眺望着站在城墙上的王甫、马汉两人,叹道:“此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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