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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然后拿起手机离开了咖啡馆。
零没有说话，他看向了大街上的行人，然后忽然说道：“夏风，或许你能找到他，还有齐云姐妹也在海天市等你，需要我发布一条消息么？”
“还不都是你当年欠下的情债？哼！”
“没。”
“是啊，做过的事情，始终都是做过的，是不会改变的，众神堂是你的过往，更是你付出得到的……”
“我走了。”零站起身就要离开。
“人家就是问问你嘛。”
“是挺好……”
苏牧放下咖啡点点头道：“当然，今天叫你来又不是让你当我电灯泡的，除了这件事情之外，诛仙公会那边的事情我也需要知道一些。”
苏牧一脸笑容的看着零，事情，比苏牧想象中更有意思，甚至是完全颠覆了苏牧的思维逻辑，除了轮回的秘密，现实世界的事情也让苏牧感觉刺|激了起来。
“五年不见，身法见涨嘛。”
人来人往，街道便道砖上，一家咖啡厅门外放着三张桌子，其中之一，一男一女对视而坐。
零转过身，然后坐下来拿出手机，然后直接递给苏牧道：“这是九帝的信息。”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她端起开飞，然后挂着迷人的微笑看向街道上稀疏的行人道：“紫寒和小软她们还好吗？”
“哦，没事，后天诛仙大会，你陪我一起去吧。”苏牧道。
“哦什么？五年不见，和女孩子说话都不会了？”
“坐吧。”苏牧坐了下来说道。
“和你说话还真特么没意思，后天记得上线，多少级了？”
零直接坐在苏牧的对面，然后推开诸葛牧月的咖啡杯，一副厌恶的样子。
“哈？”
“这世界太小了啊。”苏牧苦笑道。
继续翻动了几下手机，然后看到了九帝的详细信息，苏牧一边看一边说道：“恐怕你调查出这个消息之后也很吃惊吧？”
“她没看到你？”
……
“嗯，这一点倒是没错，种下的种子，长出来的果实是不会变的。”
总比她直接说出来一些苏牧不想听到的话要强得多。
“何必问呢，问了她也不会说。”苏牧淡淡的道。
苏牧并没有直接问出来，这个时候，二人更像是前任见前任的感觉一样，这不由的让苏牧想起多年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前任攻略！
“哦。”
“谢谢你没有为难闻人家。”
“不能怎样。”
“你感觉我会同意吗？”
“比你高。”
“也不呀，起码你背后有众神堂，神域，迟早还会是你的，不是吗？”
二人话里话外似乎都有着不想说的故事，只是，谁也没有先捅破这层窗户纸。
苏牧呆呆的站在原地，这个时候，身后，一个黑色身影站在原地道：“你就不问问她为什么？”
“五年零五个月。”苏牧道。
零冰冷的不说话，五年时间要是没有长进，那残魂的成员还是残魂吗？
关于残魂的事情，苏牧对诸葛牧月有着绝对的信任，不管这经过是什么苏牧都感觉诸葛牧月这样做是有苦衷的，所以，问出来还不如不问，这样反倒是让苏牧能够有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