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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些纸人不是闹着玩的。当晚不敢怠慢，连夜到街上找刚刚死掉的人。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仍然差一个人。我越来越着急，眼看来不及了。忽然，在公园的长椅上有个人躺着。我很激动，连忙跑过去一看。这人却不是死了，而是喝醉了，正在睡觉。”
小徒弟的眼神有些慌乱：“活过来？哎？好像他们后来都死了。”
我放开他，示意他马上说。
我看他满脸茫然，提醒道：“你在停尸房杀了那么多人。还不是在帮他收集魂魄吗？”
小徒弟理直气壮地说：“是啊。”
我心里有些着急，问道：“什么意思？难道我妈也想入会吗？”
他看了看我，摇摇头：“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曹操摇了摇头。
小徒弟诧异的看着我，然后点点头，说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着他，问道：“那么你告诉我。你们救回来的人，有活过来的吗？”
我听了不由得想笑，问道：“照这么说的话。你们不是在害人。是在救人。这里也不是停尸房，是你们的收容所了？”
“但是半点用处都没有。那些纸人把我围起来了。然后，其中一个说：‘明天天亮之前。如果这些纸人没有魂魄。我就拿你的魂魄凑数。’那声音，太可怕了。好在他们说了这话之后就走了。”
无双奇道：“你怎么知道那是你的血？”
小徒弟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了，这时候见师父问话，半天没有回答出来。他试探着问：“该不会是……让你拿去凑数了吧？”
这下轮到我那远房亲戚疑惑了：“收集魂魄？什么收集魂魄？”
我又问：“你师父是不是三令五申。不许把这个地方泄露出去？”
那亲戚说道：“神仙那里有灵丹妙药，吃了之后百病不生，延年益寿。所以我们纷纷入了会。”
他神色惶恐的看了我一会，见我的眼神始终很冷漠，不由得有些畏惧。终于，他额头上冒出一串汗珠。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样，点点头说道：“好，我说。”
我没有答话，而是走到我那远房亲戚面前，尽量平淡的说道：“你不用骗我，这些死尸和你脱不开关系。说实话吧。不然，你会和他们一样。”
他的话得到了曹操的证实。曹操说道：“没错，确实有这个传闻。我所在的那个传销组织就有不少人信这个老神仙。可以说，这两个组织有些重叠的地方。”
曹操说道：“有句话叫三人成虎，曾母跳墙。等你身边的人都这么说的时候，你不信也信了。等身边的人都告诉你，我们吃了之后，都得到了好处。这好处人人有份，而你没有得到的时候。你也就按捺不住了。这神仙的话最先是谁传出来的我不知道。但是流传很广。很多人都想入会。”
那远房亲戚激动地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那些人可不是我杀的。他们是我捡来的。”
远方亲戚看了看曹操，然后说道：“这位小兄弟虽然跟着猫姐。但是他还在观察期，并没有拜师。而我算是拜了师的。我是正式入会的人。开始的时候，我在路边捡些猝死的流浪汉。你也知道，前几年的大乱刚刚过去，街上仍然有很多流浪的人。但是后来，死的人越来越少，而我渐渐地不能交差了。”
“起初的时候，我觉得不能交差没什么。但是每天到了晚上。我都做同一个梦。我梦见一个纸人，上面用我的血写着我的生辰八字。正在一拐一拐的向我走过来。”
然后，他有些紧张的看着我：“入会之后的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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