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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几个人脚步匆匆，总算赶到了村子里面。
瘦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问道：“真的？”
男人摇摇头，说道：“老板会住在平房里面吗？”
我们点点头：“查出原因来了，不过还有点麻烦，咱们得进去说。”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这个。”
地藏王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过去看看好了。”
我点点头：“你说的倒也有道理。不过，你确定这些管子是从厂房里面流出来的？”
瘦女人点了点头：“原本工厂是选在渤海村的，但是那里的老村长死活不同意，人家盖好了厂房，他就带人把墙推倒。反反复复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可是那个村子就是不服。最后政府没有办法，和人家老板商量了一下，把厂子建到我们村了。”
无双问我：“白烟是什么意思？”
瘦女人叹了口气，向我们解释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过渤海村。”
无双忽然问道：“下雨了吗？”
虽然肺结核以现在的医学来说，不难治愈，但是这病是鬼传给我的，医院的药对我根本不起作用。换句话说，就算我得的是感冒，也能把我病死。
瘦女人把我们让了进去，我看见男人也起床了。
我挠挠头，说道：“进去看看也行。不过小心点，黑灯瞎火的，别掉进机器里面了。”
无双皱皱眉头，说道：“前两天，我们在这附近说了一觉。醒了之后身上落了一层黑色的灰尘。不是从这烟囱里冒出来的？”
我说道：“如果你们像渤海村一样，据理力争，对方肯定会答应的。”
无双点点头：“那咱们赶快回去吧。再不走，我看着方丈都快要爆炸了。”
我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果然，手指像是在墨水里过了一遍一样。
我们几个人点了点头，朝着那工厂走过去。
我一愣：“渤海村？”
这时候红日西坠，正好落在烟囱的上方。我向那里看过去，看见这黑压压的工厂，被印上了一抹红色，倒也很好看。
瘦女人正在家门口望着我们，见我们回来了，顿时大喜，问道：“怎么样了？”
我点点头：“听说有的工厂为了躲避检查，晚上的时候就把去污设备关掉，能省不少钱。”
无双说道：“要不是咱们能在晚上看到东西，还真不容易发现这几个烟囱在冒黑烟。”
地藏王说到：“如果工厂不停工，那些冤鬼不会散去，到时候，恐怕会很麻烦。”
我忽然知道瘦女人说的是哪里了。那个乌龟状的村子，居然是渤海村。我忽然又想起那句话来，渤海上有三仙山，去人不知几千里……
地藏王缓缓地摇了摇头：“他们的尸骨已经染上了毒，迁坟也没用了。现在只有让工厂停工，化解他们的怨气。”
我奇怪的问：“既然你不是老板，为什么不支持停掉厂子？”
男人忽然问道：“如果现在让你再一天六个馒头过日子，你还愿意吗？”
瘦女人问道：“我们迁坟行不行？”
方丈指着这些树说道：“你看怎么样？这些树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方丈指着烟囱说道：“看见没？这里被污染了。所以那些尸体都出问题了。”
听见我们这么说，原本沉默的男人蹭的一下站起来，说道：“不可能。”
就在我欣赏美景的时候，工厂忽然毫无预兆的传出一阵轰鸣，比之前的声音大了三四倍不止。
方丈犹豫了。
瘦女人接下来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她说道：“原本我们的村子和渤海村一样穷。任凭你再能干也不行，这方水土不养人，没有挣钱的门路。但是后来我们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