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mes/lewen/images/android.png)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themes/lewen/images/apple.png)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这……”全琮眉头时展时舒,仔细地思考着我所说的话。
“踏!踏!踏!……”每当我前进一步,全琮就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这……”全琮立时语塞,面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内心中正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嘴角微扬,我眼中的欣喜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沉声回道:“在未确认你真心投效之前,我还不能完全放了你父亲。所以,要先让你父亲先到庐江呆上一、两月。”
“全小子,将军已经对你如此手下容情,你竟然还不知好歹!看老子来收拾你!”听得全琮对我的辱骂之语,魏延眉头大皱,“腾”地出列就要动手。
“什么条件?”原本对我的说辞还有些不屑一顾的全琮,听闻我说可以释放他的父亲,立即精神一振,急切地说道,“你是不是想知道丹阳郡的军情,我可以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这……”全琮已然哑口无言。
“先前观你言行,以为你是至孝之人,故喜而欲邀你投入我之麾下!却不想,是我走眼了……”我轻轻摇头说道:“似你这般毫无孝义之人,我要你何用?”
稍稍观察了全琮片刻,我展颜微微一笑,随即收敛了弥漫在身体四周的战意,举步上前双手将全琮扶起,和声说道:“能得全将军相助,真乃我之幸也,亦是我家兄长之幸。”说这话,倒不是全然的恭维之词——全琮的投靠,就几乎意味着全氏一族的投靠。到时候,只要稍动些手脚,就可以将“全”族绑上我军的战船。而全氏一族的投效,又可以引起连锁反应,促使江东其他大族的投靠!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丹阳的军情?”见我露出一丝不以为意的淡笑,全琮大感愕然地慌张问道。被我的气势所摄,全琮已几乎失却了冷静。
“呸!”全琮壮胆似的将手中匕首挥舞了两下,随即猛啐一口骂道:“张飞,你掳我父亲,侵我江东之地,我恨不得食你之肉,喝你之血!”
“全将军,我待你以礼,你便是如此回报我么?”我继续保持着对全琮的巨大压力,缓步向他逼近着。
“那你要把我父亲关到庐江去又作何解释?”全琮不甘地问道。
“什么?要我投到你的麾下?这不可能!”全琮听得我的条件,惊愕之余还是回绝道。
半晌后,全琮忽然闷闷地出声说道:“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那你们到底要怎样才愿放了我父亲?”全琮缓缓垂下了手中的匕首,有些失落地询问道。
不过,能做到如此程度,这小子也已是相当了不起了!比之我军年轻一代(这里的年轻一代指的是不满20岁的人,呵呵!其实魏延也不过25、6岁罢了)中的佼佼者关平、丁奉,可以说是不遑多让——关平的武艺比全琮要高些,但临机急智方面却比全琮要逊上一筹;丁奉这小子因为战斗经验较为丰富,在各方面倒是俱要超过全琮半筹。
不行!再继续退下去,斗志就会彻底消散了!全琮猛地将舌尖一咬,迫使自己从对方的巨大压力下摆脱出来。
全琮已然有些心灰意冷,原本以为必然能令对方动心的丹阳郡军情,在对方看来只是一个笑话。眼前的张飞更是一座令人绝望、不可逾越的高山——自己引以为豪的武艺、韬略,在对方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那好!你也先任命你为军司马,负责统领我近卫亲兵!待日后立下战功,再另行升迁,如何?”我淡笑着对全琮说道。
“你是说要放了我父亲,我才与你谈这些条件的!想不到你根本就是骗我——竟然还想把我父亲关到庐江去……”全琮立时便恼怒起来,厉声喝道。但随即,看到我面上表情沉静依旧,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恼怒,全琮只得按下性子,沉声说道:“你究竟有无释放我父亲的诚意?”
一连退了近10步后,全琮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宛如从刚从水中出来一般。
“丁奉那小子跟你年纪相当,投入将军麾下不过3月时间,并未凭借任何人情关系,仅凭自己的战功,如今已是锦帆营中的都尉了。你呢,投效江东军中的时间应该不止3个月了,而且还有你父亲帮你的忙,如今最多不过是个军司马吧!”魏延打量了一番全琮的装束,沉声说道,“所以,仅仅有才能还不行,还必须有一个善于发挥出你才能的人!我家将军就是一个能够充分让你展现才能的人!”
“呵呵……我替你回答——现在一旦将你父亲释放,他必会重新回到江东军中,继续与我军为敌;他还会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情报通报给江东军,从而加大我军攻略江东、驱除孙氏的难度……”我淡笑着说道:“而且,如果你在我军中效力,而你父亲却为孙氏尽忠,届时岂不是骨肉相残?”
“算你小子还有点小聪明!”魏延笑着骂道。
“哼~~!”魏延冷哼一声,略有些不屑地说道:“诈你,有这个必要吗?那些守军都是被将军‘调’来秣陵城下的!”
“为什么?”全琮不明所以地急问道。
“张飞何曾背弃过自己的诺言!”我不紧不慢地回道,语气中有着不容怀疑的肯定。
听罢全琮的话,我淡淡一笑——果然跟我料想的一般无二,加入江东军不久的全琮对孙氏根本没有什么忠诚之心可言,他所关心的只是自己的父亲!
“第一个条件——你投到我麾下!以你的投效,换取你父亲的性命安全!”适才我一直在静静倾听全琮与魏延的对话,并留意着全琮的神情变化——很明显,魏延的话已经将全琮最后的凭借给打破。此时的全琮,心志已是前所未有的脆弱。看准这个极佳的突破时机,我和声对全琮提出第一个条件。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