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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是!”众将齐声领命离去。
厅中众文武心情复杂异常,对望了几眼,尽皆无声叹气,随即默然地离厅而去。
鲁肃望向孙瑜,张口欲言,但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叹了口气,无奈地举步出厅……
“兄长,你可知周瑜那厮进攻丹阳之策?”
“此一战,西凉军先行暗渡陈仓之策,又成功诈取武关!马腾马超父子勇则勇矣,以智谋而言,恐怕还无有这等本事……”郭嘉继续分析说道,“再者在攻陷武关后,能够如此迅速地返攻潼关,这等眼力和决断力,又岂是常人所有?”
“怎么可能?”被愤怒充昏头脑的孙瑜毫不犹豫地撒了谎,将自己曾擅自袭破泾县之事隐瞒了起来。
“好了……”孙权突然摆摆手,无力地说道,“议事到此为止。今日之事任何人皆不得外扬……”说罢,孙权机械地起身,朝内堂走去。
“仲异,你能安然脱困,实是天大之喜……”孙权看着憔悴不堪的孙瑜,宽慰地说道,“你先回府探望婶婶,晚间我在府上设宴,为你接风洗尘!”
“兄长,你可知周瑜做了何等无耻的行径?”孙瑜目膣欲裂,郁气填胸地说道,“他……他居然……将我与4000将士白白送入张飞狗贼的埋伏之中。可怜我江东4000百战精锐,就这样有去无回……”
“仲异,你是不是有些误会公谨兄了?”留在最后的孙翊沉声询问道。
曹操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说道:“回援与迫降并州之事可同时进行。文烈,你领军一万暂驻晋阳,负责收降并州之事。子扬,你也留在晋阳辅佐文烈!”
“伯符兄,为何事情竟会至如此境地?我周瑜怎会害仲异?为何仲谋、仲异,会这般不信任我?”周瑜声音低沉之极,语气更是悲戚无比,“看来……我是完成不了你的嘱托了!”
“郭祭酒所言甚是!”贾诩不露声色地回道,“诩以为此计成算当有六成……”
“什么狗屁暗渡陈仓?”孙瑜愤然说道,“兄长可知,我领军奇袭之事,张飞狗贼居然一清二楚。张飞的兵马早在我行军路线之上埋伏妥当……”
“……”曹操略一思索,即领会郭嘉的意思,“奉孝是说……”
“恩……”虽然未能问出什么结果来,但曹操也知不能怪罪贾诩,遂点头踌躇着说道,“田豫虽然勇谋兼备,但手中兵力缺乏,若不急援,弘农必失。如若失了弘农,西凉军便可直取洛阳,甚至许都也将不保!看来,只能暂缓河北之战了……”说到最后,曹操已是语带无限遗憾。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郭嘉淡淡地说道。
“公达,你即刻传书许都,命文若急速筹调附近州郡兵马增援洛阳,以防不测。”曹操再向荀攸吩咐道。
“好!”曹操面现决然之色,沉声说道,“就从奉孝之计……”
“兄长,我完全是照周瑜之令——日间潜伏,夜间行军。斥候12时辰不断,一路上所见可疑人物一律处理掉,如何可能走漏风声?”孙瑜将嘴唇咬破,鲜血自破出不住溢出。
“丞相可……”郭嘉将自己的计划向曹操诿诿道了出来。
自幼时,孙权、孙瑜两堂兄弟便颇为交好。对孙瑜的归来,孙权自是高兴不已。但在高兴之余,孙权也不禁有些担心——孙瑜究竟是如何从敌方的囚禁下逃脱的?有无可能孙瑜已然背弃孙家?
厅中众人个个面现惊愕之色地看向孙瑜——孙瑜的话可说是无礼之极,竟似完全撕破了与周瑜的脸皮。尽管往日里孙瑜与周瑜关系也不算和睦,但绝不至如此境地。
“兄长且慢!”孙瑜忽然面色一整,“小弟有一事压在心中,憋闷不已,终觉不吐不快!”
“……”孙权点点头,沉声说道,“公谨曾提过,似乎是暗渡陈仓之计。由他领军佯攻太平,以吸引敌军来援,你领一旅偏师突袭秣陵。而后两军东西夹击敌军……”
“是!”鲁肃虽心情阴翳,但还是详细地将当日周瑜叙述的全过程讲了出来。
“丞相所言甚是!事分轻重缓急,如今弘农战事至急,河北战事却可缓上一缓。这一月多来,袁谭连遭丞相重创,只能苟延残喘,却已无力回天。而西凉军却军势正盛,万一许都有失,便真是后悔莫及了……”荀攸出声说道,“丞相大军回援弘农、洛阳自不容迟疑,但攸以为夺取并州也是势在必行。如今并州防备极弱,晋阳、上党已在丞相掌握之中,并南、并北更是被拦腰截断。丞相只需一表檄文,再稍以兵马相迫,并州大半之地必将望风而降!”
“领命!”荀攸行了一礼后,立即转身离开议事厅。
“……”孙权面色阴沉无比,以手蹙额,缓声说道,“子敬,你来说与仲异知晓……”
荀攸赞同郭嘉的观点,提议曹操必须派遣可靠之人领大军进驻许昌,以震慑心怀不轨之徒,同时还需要调拨部分兵马至汝南增援于禁。
“兄长~!”孙瑜跪倒在地,望着孙权背影消失的方向,悲戚地喊道,“我孙家三代基业,就要败坏在小人之手了……”
“都督!”惊骇的声音突然从后方响起。
一袭素色锦袍的周瑜,神情戚然地眺望漆黑的鄱阳湖。忽然,一阵大风吹过,一封薄薄的绢书自周瑜低垂的右手上飘落。
“兄长,周瑜那厮是如何说丹阳一战经过的?”孙瑜愤愤说道。
“是,丞相!”曹休、刘晔(刘晔已从汝南返回)一齐出列,领命说道。
“丞相放心!”夏侯渊也不多话,抱拳领命,急步离去。
“嗬~~!”听孙瑜将自己脱困的过程仔细道出后,孙权终放下心来——孙瑜的脱困,只能说是老天庇佑。入冬之后居然会有那么一场出人意料的大风雨,不是“老天庇佑”还能是什么?孙权也不相信会有人能够提前一天预见出这场罕见的冬季风雨。
“……”听孙瑜这样说,孙权面色阴晴不定,默然无语四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