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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轻叹了口气,我正待拥住这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爱妻,却被一个“突袭”而至的肉|球给打断了。
听了蓉儿的话,我只是淡笑了笑。
“爹,真有会自己走的木马?”小家伙果然被吸引住了,急切地询问道。
很可惜的是,王朗还不具备“舌战群儒”的本领,很快就在诸葛亮的连续几个软钉子下,硬生生被“刺”的哑口无言。
“仲达,是我!”
梅花正是蓉儿最喜欢的花,所以由寿春搬迁到庐江后,在新府邸内我也特地命人栽上了一片梅花树。
相比起曹操的激烈反应,北方各州郡的士人对于庐江临时朝廷的建立,以及大哥就任大将军、大司马之事并没有那么反感。虽然也有一部曹操的“御用”文人著文大肆攻击,但更多的士人反应比较平淡。
“相公,你收了锦儿吧!”看着远处嘻闹的孩子,蓉儿突然开口道。
轻轻叩击了木门几下后,从房中传出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是谁?”
其实,自在庐江建立临时朝廷的那一刻起,大哥就已与曹操彻底地翻了脸,彼此间再无任何情面可言。而在此之前,因孝献皇帝(汉献帝的谥号)在许昌,至少在表面上大哥要服从那些明出天子、实系曹操的政令。而且,许多时候在任命军政要职是,大哥也必须向许昌上书。
而张鲁也派遣了阎圃为使赶来扬州吊唁天子,同时也是为向大哥一道感激之意,并表达出了加强双方关系的意向……
“恩……”蓉儿泛出一丝轻笑,似水的明眸变得朦胧起来,似乎在回忆当年的景象。
“我这一生,能有夫人为妻,能够有苞儿和星彩,已是承天之幸了,不敢再奢求太多……”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啊~~?”蓉儿轻噫一声,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而荆、扬、交三州的士人,则以一种近于欢呼雀跃的态度,表示了对庐江朝廷的认可。若非仍是处于国丧期,恐怕大江南北都会鼓炮齐鸣,张灯结彩来庆祝了。
一时间,朝堂之上激辩如潮。
“苞儿,让着些星彩,你是哥哥嘛!”我俯下身,一把抱起沉甸甸的苞儿,笑着安慰道。
我返回扬州后的第四天,庞统就赶到了襄阳,并在黄忠和马良的协助下,总揽起了荆州的军政。在致力于弥补各郡县先前因战乱造成损失的同时,庞统也在防务上狠下了工夫——修复城池,整顿兵员,安排细作紧盯汝南、南阳曹军的动向……
……
“小彩总是耍小心眼……”苞儿鼓着嘴,仍自不甘地说道。
“夫人,记得六年前,也是在这样的一片梅花林中……”我停下脚步,带着回味之意,低头对怀中玉人说道。
“大伯家有两位嫂嫂,二伯也是(二哥在去年纳了一房妾室),妾身知道的文武官员家中少说也有一妻一妾,只有相公,到今天也只有妾身一人……旁人定会以为妾身善妒……”蓉儿语中带着几分怅然,几分为难,“锦儿跟随妾身也有十多年了,相貌、人品、性情都很好,而且现在年纪也不小了,相公不如就收她入房,也算与妾身做个伴。”
玉人轻掩着檀口,娇躯微微颤抖起来,随即不顾一切地投入我的怀中……
庐江临时朝廷的建立,不出意料地引起了曹方的激烈反应。
总之,荆州的一切皆有条不紊地进行之中。
所以,说到底,王朗庐江之行的结果,其实双方早就已心知而肚名,却仍然要做这样一个形式。
从年龄来看,23岁的锦儿做我的义女倒也不离谱,而她虽然先前是侍女身份,但只要成了我的义女,并不愁嫁不到一个青年才俊。
如今的苞儿,在身高体重上都要超过星彩许多,乍看上去,至少要比星彩大上三、四岁。以苞儿如今的体型和气力,居然会被星彩欺负,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再如何精通兵法,再如何身经百战,在战场上总难免会遇到一些无法估测的因素,如若运气好些,尤能安然脱身,如若运气差些,恐怕就得马革裹尸了。
让“观战”的我颇为感到遗憾的是,今时的诸葛亮似乎还没达到传说中能“骂人于死地”(“骂死王朗”是演义中的情节,大家就不必深究了)的境界,虽然让王朗面红而赤,颔下胡须几乎被气得翘起,但他最终总算是平平安安地离开了庐江。
生命的无常,更让我感受到家庭亲情的宝贵。如果我当真能够辅助大哥终结这乱世,待完成天下一统的那一刻,我一定会抛下所有职位,安心地与爱妻儿孙共享天伦之乐。
在这段期间内,庞统从襄阳连续传来了几封文书,有些与荆州的军政事务有关,有些则关乎到张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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