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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森严的戒备,许多军中老兵都称是前所未见。
“啪嗒!”刘璝神情一滞,手中酒爵掉落在地。随即,他腾地站起,紧赶几步走下厅来,一把揪住徐明的衣襟,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张任劫走了刘璋?”
“林老大,又听说什么了?”一名20来岁的士卒压低着声音问道。
林姓什长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突然发现了远处有一小队士卒正朝后门这边过来,略感惊讶地对同伴说道:“到换班的时候了么?”
一众守卒个个面面相觑。
“是……是的!”
“哈哈哈……”刘璝三十六、七岁光景,阔面朗目。此刻听得张松恭维之语,不禁大笑起来,举杯相迎道,“借永年吉言了。”
“应该错不了。如今连刺史大人都被关起来了,还有什么……”林姓什长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收住自己的话头,左右张望了一下,才以更低的声音说道,“上面的事情,不是咱们能知道的。只希望这次不要抽到咱们到东面去,人家荆州军也不是好惹的……”
“这道命令是以刘璋的名义下达的,由不得他不听命!”张松冷笑说道,“他敢抗命,就是叛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严、张二人不识时务,便只能自取灭亡。这不怨天,不怨地,只怨他二人太过愚蠢!”张松轻拈颔下短须,朗声说道。
“……要开战了,不知道这次又要死上多少人!”一名40岁上下、什长模样的老兵抱着长枪叹气道。
刺史府的后门处,十数名轮值的士卒一边守卫着府门,一边轻声闲议着什么。
顿了顿,刘璝叹气说道:“严颜、张任是蜀中重臣,他们麾下的兵马也都是我军中的精锐,若能为我所用,当可成为极大臂助。只可惜,他二人对那蠢货刘璋太过忠心,他们手下的兵马旁人也很难控制,若不将他们连根铲除,益州大势难定。
“是啊!”其余士卒也心有戚戚地低声附和道。
“现在不是发楞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即刻截住张任。他既然能潜进来,必然有人与其窜通,若不是速速采取行动,必然悔之晚矣。”中郎将孟达沉声说道,“一旦被他们逃脱,后患无穷!”
“呵呵……”张松露出冷酷的笑意,“荆州目前腹地空虚,就算张任想过去,刘备也一定敢收纳。几万兵马,如果在荆州闹腾起来,还不翻了天。
“跟荆州?”另一名老兵诧异地接口道,“那不是刘皇叔的地盘吗?咱们益州跟刘皇叔不是一路的吗?
听到张任之名,厅中竟有半数人面色瞬间如土。
天空中云很低,好像就要落下来压到头上似的,空气里弥漫着说不出的压抑感觉。几缕残红色的阳光透过城墙般厚实的云壳,为灰扑扑的天空增添了几条血线。
“没见我正款待各位大人么,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刘璝不满地说道。
还未等张朝回答,那名兵士已经自行将头抬了起来,一对如电的精眸紧紧将林姓什长锁住。
时近黄昏,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的?”距离大约十步时,林姓什长招手示意身后同伴戒备,自己则上前喝问道。
听了这一回答,刘璝居然一时楞住了。数十人,这是什么概念?
片刻后,一名浑身浴血的将领急步走进厅内,单膝跪地向刘璝行了一礼。
眼前这人,哪里是什么兵卒,正是益州军东部督、振远将军张任。
“哎……”林姓什长又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听北营的兄弟说,咱们马上就要跟荆州开战了,这几天正朝东面调人呢!”
……
“留下两个人守住门口,其他人跟我上去拦住他们!”林姓什长急声吩咐了两句,随后领人迎向那一队士卒。
被张任冷厉的目光扫过,林姓什长只感觉身体猛地一颤,冷汗迅速布满额头,心中竟然生不出丝毫的抗拒之意,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
事实上,川中曾流行过这样的传言——已故前益州牧刘焉,曾有心据蜀中为王称帝,因此特地修建了如此富丽堂皇的府邸,准备作为称帝后的皇宫。但很可惜,还未来得及实现自己的宏愿,刘焉便因病逝去,而继位的刘焉之子刘璋对称帝又不感兴趣……
“没呢,还有半个时辰……”一名士兵回道。
“徐都尉,你怎么会弄得如此模样?”见到这副光景,蜀郡太守张肃吓了一跳,疑惑地问道。
刺史府内外,一队队士卒手持兵刃来回巡逻。在府邸周遭,还另有近千士卒驻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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