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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刘璝、张松、孟达这群叛贼,万死也不能赎其罪……”王累点了点头,恨声说道。
冲捋须微笑的张松点了点头,刘璝也很满意于自己说辞所达到的良好效果。近段时间,前线的战事虽然顺利,但川中内部各郡却都出现了较大的慌乱。
不过,号称“剑门无寸草”的剑门栈道,一路都只有那寸草不长的特大砾岩,从正面看,这石壁恰似铜墙铁壁的天然城郭,把自秦岭而来的千里群山横阻于此,也阻断了自中原而来的步履;从侧面看,则如排天巨浪,汹涌澎湃;从背面看,像一群飞驰的骏马,让一切来犯者望而生畏。
傅彤走到吕蒙身旁,望着这片峭壁悬崖,不由得深深地咽了一口吐沫:“这真的能下么?”
这时,鹰扬校尉傅彤急匆匆地从前方赶了过来,喘着粗气说道:“吕将军,斥候回报,前方20里就是摩天岭。”
在吴懿看来,这场围绕剑门道的攻防战,已成了无意义的死局。
清晨,凉爽的晨风吹拂着淡淡的薄雾。
“诺!”
“我也说不清……”黄权缓缓摇头。
或许是有刘备所派的细作在搅鬼,又或是川中内部本就有人对刘璝不满,各式各样的谣言流传于各郡县,引起人心惶惶。
“公衡想到了什么?”王累眼睛一亮,急声问道。在川中众臣中,黄权素以远见闻名。
不过,让王累失望的是,黄权摇了摇头。
“又一天结束了!”望着血色的西面天空,吴懿呼出一口气,抬手止住了麾下军卒的弓箭射击。
“就算想回头,也没粮食了!”关平握紧拳头,沉声说道,“只剩下两天口粮,不拿下江油,咱们全得饿死在阴平道上。”
“他们两个都是族里的勇士,这么多年,打了那么多仗没死成,却被那块石头砸死了!”沙摩柯红着眼睛,蓬头长须的他宛如一头愤怒的雄狮,一拳重重地击打在山岩上。
傅彤肯定地点了点头。
吕蒙面色突变,大声呵斥道:“快叫这群兔崽子把嘴闭起来,声音太大会让山石崩塌,非把咱们活埋了不可!”
但要诸公与璝一心,拒刘备而保西川,并非难事。”
“定国,你小子还撑得住么?”吕蒙关切地询问道。
阴平栈道,一支6000余人的兵马艰难地前行。
这一损失,让两部飞军的统领关平、沙摩柯痛心到了极点。
……
沙摩柯没有应声,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几天没看见吕蒙了,不知道这厮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眺望着远方的若隐若现的敌军营寨,吴懿喃喃说道。
看到王累使过的眼色,黄权微微颔首表示会意。
“娘的,终于要出头了!”吕蒙以拳击掌,兴奋地说道。
山高如云表,玄鹤尚怯飞。
事情比关平预料的要稍好些——并不是山石崩塌,只是有一颗大石从山顶跌落。但有两名无前飞军的士卒躲闪不及被砸死,三人受伤。被砸死的两人,甚至连人形都看不出来,血肉模糊一片。
飞湍瀑流争喧虺,砰崖转石万壑雷。
当诚惶诚恐的江油令询问夺城军来自何方时,一名衣甲破损严重、面部甚至还血迹斑斑的将军咧嘴嘿嘿一笑回道:“自然是大汉的兵马,老子平南将军吕蒙,听说过没有?”
纵然在山连山、峰连峰的山群之中,高耸入云的摩天岭也显得那么突兀显眼。这座高逾600丈的大峰,绵延数十里,便如一道铁闸死死地扼守住蜿蜒险要的阴平栈道。
关平正待反讥,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巨响,顿时面色微变:“不好,大概是山石崩塌,希望不要再有伤亡了!”
摩天岭,是阴平栈道最为险要难行的地段。不过,只要翻过摩天岭,江油关就近在咫尺了。
摩天岭在望的消息迅速传遍全军,6000余名士卒欢声雷动。
“并力一心,保我西川!”张松以他那特有的洪亮嗓门附和喊道。
……
江油城的驻守士卒照常打开城门,以供百姓出人。虽然前线战事正酣,已处川中腹地的江油却没有受什么影响。有剑阁阻挡,敌军根本不可能进到江油。江油城内的驻守军卒也仅只不足千人。
日近黄昏,急促的鸣金声响了起来。
数十只酒爵同时举到了空中,随即被一饮而尽。
走到山顶南侧,山如丸,河如带,云雾时而在身边缭绕,时而在脚下翻腾,阵阵凉风扑面,长途跋涉的疲乏也因此消除许多。
攻打关隘的荆州军带着阵亡同伴的尸体,如潮水般撤了下去,只留下血迹斑斑的石道。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
“三叔虽然说过这条路的崎岖艰难,没想到难成这样!”关平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喘着粗气对吕蒙说道。
荆州军的猛攻仍在继续,但度过初时紧张的吴懿及其麾下川军已经能够防御得游刃有余。唯一稍觉头疼的,也就只有对方那超远射程的投石机了。
半个时辰后,江油城易手,连一个守卒都没能逃出。
“探仔细了?!”吕蒙精神一振,急声确认道。
剑门道一路有山峰七十二,直入云霄,峰峦倚天似剑;绝崖断离,两壁相对,其状似门,故称“剑门”。巍峨剑门,扼入川的咽喉,由于它地势险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人称入剑门,则得西川。
“挑身手最好的人出来,让他们先爬下去,拉他几十条绳索。其他人先就地休整。绳索一拉好,咱们就立即下山,在明天一早前,必须要到达江油。”收回远眺的视线,吕蒙当机立断地传令道。
“不知前线战况究竟如何,我等也难以妄加猜测。或许,这其中还另有玄机……”黄权拧眉斟酌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