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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开……”见张任受困,雷铜挥舞着手中大刀,领着百余川兵强冲曹军的阻拦。
但纵然是无法使用骑兵,夏侯渊还是死死压制着张任,疾风骤雨般的强袭逼得川军气都喘不过来。
一连四日下来,张任顽抗依然,曹军方面却产生了一丝动摇。
一众川将虽然或伤或疲,却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沮丧失望。
“启……启禀夏侯将军……”战战兢兢的士兵艰难地回道,“敌将……吕蒙强行突破子午谷道,寇击长安。张刺史(张既。田豫转任幽州刺史后,张既继任雍州刺史)请夏侯将军回师救援长安。”
高高在上的诸天神明,并没有因川军的悲壮而动容,这场冰与火的战争,仍然是逐渐地朝着有利曹军的方向发展着,直到……
尽管伤亡相当惨重,但川军所展现出的韧性,令夏侯渊也不禁大为动容,甚至怀疑与自己交手的是不是伪装成川军模样的“荆州军”。
如果不能乘这个机会将他一击而溃,只会遗留下一个祸害。”
夏侯渊知道消息不会有错,告急的文书是出自张既亲笔,而且还加盖雍州刺史印绶——兵力相对空虚的长安,面对不少于万人的吕蒙军,能坚持多久存在很大的疑问。
“叔父,蒋参军之言倒是不无道理……”夏侯尚略一思索后,也对蒋济的提议表示赞同,“长安守军有限,马岱、吕蒙这两路敌军都不可不防。”
然而,夏侯渊本是准备在一、两日内彻底击溃张任,如今拖过了四日,却仍然无法完全最后那一击。作战时间的延长,不免衍生出了一些问题——马岱虽然还未能正式腾出手来,但谁也无法肯定这只西北猛虎会否突然出现在你眼前;吕蒙的行军虽然受阻,但会否横生出其他枝节来……
“并不算放过张任……”蒋济摇了摇头,“张任如今藏匿山中,依靠地形与我军纠缠。我军虽有心破敌,却也不免被地形束缚手脚。
面对沸腾如汤的川军,夏侯渊军犹如冷血机器一般,毫不动容而“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当年在汉中之战中惨淡收场后,夏侯尚整个人成熟了不少。为了能够一洗前耻,他又主动向曹操请调回了夏侯渊麾下。
夏侯渊摆手说道,“张任这厮自寻死路,我岂能不成全他。
“宁死不辱!”那一声长啸奇迹般地回荡在山岭之间。
“叔父,那您……”
……
蒋济虽然自负智计,此刻却不得不承认夏侯渊目光的犀利。那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宿将所特有的……
……
长安一旦失陷,夏侯渊需要操心的,就不是如何破敌,而是怎样才能安然退往潼关。
战争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
……
浑身浴血的张任,犹如一头出山的猛虎,血染长枪带着一抹抹的残红之色,破空刺出。长枪如电,翻腾如蛟龙上天入海,挡者披靡。一蓬蓬的鲜血,沿着长枪刺出的洞口,激喷而出,随即在空气中冷却……
劈飞三名曹兵后,雷铜的大刀被一柄大斧架住了。
吕蒙这厮,麾下号称五万之众,又大张旗鼓自子午谷进袭而来,似乎是生怕本督不知晓。如此行径,岂不可疑?”
……
“马岱结束和鲜卑人的战事后,才刚刚回到武威,十天半月内不大可能出兵。而且他若是南下,也瞒不过我军的细作。”夏侯渊一捋颔下虎髯,淡淡说道,“至于吕蒙那厮,一介吴中小辈,居然敢跟本督玩什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宁死不辱!”如重伤濒死的猛虎,雷铜发出最后一声地动山摇的厉啸。
经子午谷直袭长安?玩这套把戏,若是他人倒也罢了,想以此欺瞒本督,岂不是班门弄斧。子午道道路险峻,极不利大军作战,行军、辎重运输简直难比登天。而且一旦遭敌据险阻击,惟有死路一条。
望着撤退时依然军容齐整的曹军,自张任以下的川军将士先是稍怔,随后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狂吼。
激战到第六天,三万川军已伤亡近半。尽管依靠地形摆脱了曹军骑兵的巨大威胁,但战局却没有半点转机。
两军的伤亡基本保持3:1的比例。夏侯渊军的强悍,已经不是川军的血性和韧劲所能抵挡的了。而此外,雍州寒冷的天气,也使得两军之势此消彼长。
“就这么放过张任?”相貌威猛的武猛校尉韩德不太赞同地反问道。
“什么?”夏侯渊一抹脸上的血迹后,揪住传讯士卒的衣襟,面色狰狞地喝问道,“你再说一遍!”
夏侯渊点了点头:“张任拼死要将本督拖在太白山,正是为了策应吕蒙这厮……”
百余川兵也跟曹兵展开了疯狂的厮斗。
情知难以久持的雷铜将心一横,不闪不躲地迎着大斧而进,长刀疾刺而出。
战到此刻,川军中已没有人再言撤退。倒并非不想撤,而是夏侯渊不给川军撤退的机会,他根本是想将川军一网打尽。
“战!”张任挺身而起,抽出长剑,齐柄插入身旁的一颗合抱大树的躯干中。
“小人不知……”传讯士兵颤抖着回道。
“我已派4000精兵驻守骆傥道要冲,子午道也派了2000精兵,任他吕蒙玩什么花样,也休想得逞!”夏侯渊冷笑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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