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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掉。”
晦清却是干脆,“之前范学金为求生意上突破困局,曾到感业寺礼佛,求指点,我无意中提到贺公子最近想做些事情,想来范施主由此动了与贺公子结好的念头。”
我没好气地说:“大师,你要是那有力气的话,就下来自己爬吧,吕警官还昏着呢,我实在是扛不动两个人爬绳子!”
绕过大坑,往外走没多远,就看到人了,全都在这挤着呢,伸长脖子往大坑这边看,一见到我们三个过来,立刻呼啦一下涌上来,接人的接人,拿衣服的拿衣服,检查的检查,包扎的包扎,忙活了好一通,我才得到在车里休息的机会。
我仔细看了看那大坑,又估算了一下,确定这个坑的位置大概就在我们刚刚所在那个房间的上方。
我一口气直接跑回到山崖洞口处,累得快要吐血了,这两货真沉啊,幸好我复员的时间不长,平时也注意锻炼,不然的话,绝对扛不动他们两个。
我没敢停下,因为眼前的走廊四壁也在持续开裂。
又敢自称老娘,这小妞不教训不成!
我看到了一个大坑!
我奋力向回一扯,就听嗤溜一声,把那家伙从那潮虫肚子里扯了出来。
这东西没有脸,脑袋上应该是脸的位置却是一张白板,什么都没有,没鼻子没嘴没眼睛,好不诡异。
不过,这回却是没有东西再出来了。
虽然弄不清楚过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晦清禅师与徐四这帮人和这个地下风水局之前就有过旧怨联系,甚至还有大仇!晦清虽然念了这么多年佛,却依旧仇恨不减,不把徐四这帮人斩尽杀决都不肯死,这得多大的仇啊!
她使用了爆破炸药,直接在地面上炸出一个坑来,破坏了地室结构,那白光应该是她施展的法术。
我大怒,“我又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是什么角色,拼死拼活半天,你连句慰问都没有,直接过来斥我,你小心后果啊!”
好在晦清虽然走不了,但人还清醒,能帮我抓着吕志伟,我腾出两只手来抓绳子,要不然怎么爬上去还是个大问题呢。
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呢。
我看左右无人,就把晦清禅师的话说了一遍。
它的手指甲又长又黑,一副几百年没洗过手的肮脏样子。
什么?你说叫人下来帮忙?
看起来不过是七八岁幼童大小,光溜溜的身体上满是沾液,长了四个胳膊,背上还有一对钩子般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昆虫的节肢。
尼玛,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难道我还真能把他扔这里自生自灭?
晦清禅师低低宣了一声佛号,叹道:“杀伐过重啊,这里被困的鬼也是受害者,其他我们可以超渡它们,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这就是承认了。
尼玛,我终于知道冯甜是怎么搞出那么大动静来了。
堪堪跑出门口,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闷响,地面震动,烟尘弥漫,碎石崩溅。
上面倒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连个看绳子的都没有,万一有哪个鬼调皮了把绳子解开或是弄断怎么办?
翻身上了悬岩,我直接就瘫在地上,怎么张大嘴,也觉得气儿不够用,狠喘了两口后,无意间往前面一看,我立时吃惊的张大了嘴,连连气儿都顾不上喘了。
我正专心挣命呢,晦清法师突然一伸手,把我身上的通讯器给摘了下去,低声说:“苏施主,这次多谢你援手,贫僧感激不尽。”
我嗤笑道:“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儿,我没兴趣听,说吧,给点什么好处抚平我的创伤,这才是实际的。”
算了,这年头有良心的人都是吃亏受罪的命,我只能认命服气。
虽然已经浑身没力气,但我还是挣扎着站起来,抗志晦清法师和吕志伟绕过大坑往外逃。
晦清苦笑道:“施主,贫僧从不打诳语。”
这回我加着小心了,万一再有东西从里面跑出来,我就一剑过去,先了结了再说。
冯甜一瞪眼睛,“什么后果?老娘怕你啊!”
啥也别说了,扛着这两货苦逼地爬绳子吧。
既然有这么大的仇,还有这么多前因,那戴着晦清给开光过光的护身法器的贺学森在这里突然被鬼附身这件事情,就怎么想都可疑了。
晦清禅师叹道:“贫僧受创颇重,现在双腿无法行动,苏施主要是想走的话,可以把贫僧放到这里,自己走吧!”
就在原本是刑场的位置上。
四下里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