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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举动让当时已经快走头无路的谢云松感激得不得了,当场就签了三千万的支票给陈祥明,当天就飞来明城拜访晦清。
“师姐,你倒底怎么看谢云松的问题,你能解决吗?要是解决不了,就把他打发了吧。”
谢云松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真是绝望了,甚至已经琢磨是不是真地按那位易学大师所说的,散去一半家财来保自己平安。
当然了,拿中央专家补贴,也不妨碍陈祥明偶尔做副业赚外块,但他身份在这里摆着呢,等闲富贵阶层那是想请都请不到,要不是中央对谢家的观感印象很好,也不会请陈祥明帮他解决这种小问题。
对陈祥明的话,谢云松深信不疑。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万没想到晦清居然死了,就算欠陈祥明的人情再大也不可能重新爬起来还了。
它懒懒洋洋地把魔方的六面扭来扭去,一副很无聊的样子,看到我们两个进来,就立刻站起来跳下床,开开心心地跑过来,冲着我们使劲摇尾巴。
靠,歪楼了不是,怎么又讲起棉花来了。
这看起来好像是蛊啊!
这位陈祥明是拿中央专家补贴的,人家不叫法师,平时主业也不是什么风水相面捉鬼驱邪,而是定脉,使用传统玄学,为国家各项重大工程提供施工建议,比如修铁路公路时的路线规划,重大基建工程的地址选择等等,属于这方面的权威。
宁美儿被无端迁怒,显得更加害怕,加快速度低声说:“云松确实对我很好,只是最近他身上不舒服,心理压力太大,所以脾气躁了些,不光是对我这么凶,对家里所有人都这样。”
“狗也能捉鬼吗?”我有些怀疑,不过棉花灵得都有些邪性了,能捉鬼也不见得不可能。
所以在知道我是晦清大师的弟子后,他简直就好像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放手。
我快速在脑子里翻检,很快就找到了类似的描述内容,还是看不太懂,但里面有好多蛊字我还是认识的。
现在我们两个算是有些默契了,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就说:“这样吧,你们两位稍等,我和师姐需要讨论一下你的问题。”
让谢云松和宁美儿在客厅里先等着,我们两个转进我房间里,却看到棉花正蹲坐在我床上玩魔方!
但他现在的问题是,谢家是个家族集团,他作为家主虽然有一定权威,但如果真敢做出把一半家财都散掉的决定,那就别想再在家主的位置上坐下去了,谢家的其他人宁可让他去死,也绝对不会允许他这种败家行为!
冯甜白了我一眼,“你都参加三天法会了,晦清的影响有多大难道还看不出来?不过他名气再大跟我有毛关系啊,我是道家的,他是佛家的,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平时见面笑里藏刀,背后拆台使坏,见真章时砍得你死我活,这种事情我们都干了上千年了!我为什么要尊重一个秃驴啊!”
宁美儿吓得一哆嗦,低声说:“云松对我很好,一直很好。”
冯甜歪头打量着谢云松,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重点看了看他胸前腐烂的情况,又看了看宁美儿,然后向我使了个眼色。
听谢云松说完,冯甜突然问宁美儿,“你老公平时对你怎么样?”
人嘛,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像他这种大富豪,还没享受够人生,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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