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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模样，看起来比刚才听到被解除合约还难以接受。
我没答理她，接着对冯甜说：“不管怎么说，先进去看一看情况，你不是说有门路能找人带我进去吗？”
这真是让我三观俱碎了。
烟霞忙说：“要是晚上一步让他逆化成真，化鬼为人，就算再捉来杀掉也没有用处了不是？”她说着眼珠一转，又说：“那个极色恶鬼生前就是个好色之徒，死在了女人肚皮上，死后也不消停，最初每夜都会出去祸害女人，那段时间因阴奸至死的女子少说也有上百个，只是京城大，外来人口多，死得无影无踪，基本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两位法师一看就是正义之士，这样的恶鬼怎么还能容它逍遥自在？我帮你们把它抓了吧，你们只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
烟霞迷惑了，“可是您才是上仙啊，这事儿只有您能帮得上我！”
她却顾不得这些，跪到冯甜面前接着大哭，“求法师救命啊，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如果您不嫌我蒲柳之资，我愿以身相许，暖床消遣……”
好吧，我也挺难以接受的，这位可是平时可是受人供奉的，刚才也还算态度正常地想跟我讲条件，现在就变成抱大腿哀求，这转变得也太突然了。
这算是变相要挟吧。
法师也收保护费？这是已经堕落成黑社会了吗？
冯甜及时说了一句，“我这条裤子单价八千，美金！”
烟霞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冯甜，然后一家伙扑到了冯甜身前，过去要抱冯甜大腿。
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跟我提上条件了。
“可是……”烟霞还在犹豫，冯甜却说：“不用为难她了，别看她修得人模人样的，其实灵智还不全，还处在模仿妖阶段，她这外形，这脾气举止，都是跟人学的，每一个举动都有样板可套。”
施明南一拍大腿，“我说看她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不是演电视的那个谁吗？”
虽然智力还不全，但能交保护费，那就对钱已经有概念了，一听这裤子如此贵，吓得烟霞脸都白了，只是扑得太猛，一时收不住，只好勉强调了一下方向，结果一头撞在了郭山道算命用的那张小方桌上，把小方桌撞得粉碎，她的额头也登时青了一片。
“那人带你进去倒是没问题。”冯甜摇了摇头，“既然知道那里是戴家经营的，最初的方案就行不通了。我原打算是你进去之后如果找不到线索，就施法闹一闹，来个打草惊蛇。但现在不行了，那样闹的话，怕得罪的人太多。虽然用不着怕他们，不过现在没必要多添麻烦。”
我咳了一声说：“我们家里小事儿都是我师姐做主，我只管大事儿。”反正到现在为止也没什么大事儿发生不是？在冯甜眼里，除了小事儿就没别的事儿！
可冯甜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一心斋吗？这么个小门派也能在京城这里划地头了？这京城法师圈还真是够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