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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不是我不肯，而是不能，这箱子与整个祭坛是一体的。”
从白袍子们的记忆中，可以看到一些关于他们这个世界的历史。
一帮人蛇，或者说是蛇人，把那圆坛抬到我面前一放，然后排着队走上去，围着箱子站一个大圈。
老头这些白袍子生活在光明灿烂的世界里，似乎是悬浮在空中什么巨大城市，锦衣玉食，仆从如云，而那些光膀子的牺牲品却生活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每天都要辛苦劳动，受尽折磨，寿命短暂不说，还会随时随地被白袍子们选出去，或是当成玩偶，或是当成祭品，命运甚至比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劳作至死还要悲惨。
至少我们不搞活祭了！
这么说吧，白袍子们的记忆基本上就是天堂，而光膀子们的记忆基本上就地狱。
这些信息就比较容易分辨了。
明明是同一个种族，境遇却是截然相反。
顾依薇不屑地说：“那箱子是信息流加密过的，他们维等不够高，没有进化到这种层度的信息流交换方式，所以只能采取最野蛮落后的方式开箱，用族人血脉里蕴含的遗传信息堆积出足够的开箱信息量。他这样搞法，杀的其实都是那个箱子主人最纯正的血脉！不过，你用不着，这箱子加密也不是很高级，就你那暴力输出信息的法子，分分钟就打开，怎么，看不下去了？”
不仅箱子卖相差，放的地方也埋汰，四周一圈的地面上黑乎乎厚厚一层好像泥一样的东西，离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道。
靠，他这是准备杀一圈的架势啊。
通过定位星图我发现在场的每一个蛇人，不论是光着膀子的，还是穿着白袍子的，都有一条淡淡的信息线也与镜子联接着，而空中飘浮着的那个巨大影像也同样有一条线与镜子联接，只不过巨大影像与镜子联接的那条线更加粗大更加凝实。
老头不光自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队同样半人半蛇的手下。
这就是他们文明的方式？
“我有什么可看不下去的，他们跟我又不是一国的。”我冷哼一声，“只是看不惯老头的这种做法。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屠杀献祭，杀他们之前还要拿他们当苦力，太卑劣了！”
那个蛇人的脑袋高高飞起，无头的身子缓缓向前倾倒，鲜血自腔子里咕嘟咕嘟地往外流，一气流到箱子底下。
看起来比我们这些原始猴子还要野蛮啊！
老头和坛下的那一众白袍子唬得连忙趴到地上，先行五体投地大礼，齐声高呼：“先祖有灵！”
那些被当成牺牲品准备宰杀的蛇人却是没有一个跪下，只是昂首看着那影像，身形微微颤抖，看起来挺激动的样子。
现在我的信息线就联在那面镜子上。
而造成光膀子们这种境遇的元凶就是白袍子们。
老头先向我鞠躬行礼，然后拎着把刀登上圆坛，在蛇人围成的圈子外侧选了个位置站好，抡刀就把前面蛇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但接下来就急转直下了。
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鲜明对比。
顾依薇不是说过高维生物比我们这些低维生物更文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