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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答理他，转过来对冯甜说：“没问题，你通过观察窗联系他吧，我沟通完了，怎么联系我教你啊。”
“你妹的……”
这意见跟没说一样，正准备喷他两句，但杨至道马上就说：“你事情多，不可能时时关注，我这边可以在离人间较近的维等适当安排一个专门的小组负责你师姐，监控身体变化，顺便可以起到保护和远程支援的作用，算是给你这个苏核儿的附加福利。”
“不是人也可以推妹子。”杨至道突然就笑了，“敢情你这么上天下地的折腾，还是个处|男啊！”
有了之前这档子事儿，师姐大人对我信心大增，也没多说，只是让我多加小心，就继续专心跟杨至道聊天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是强观察者啊，编个瞎话什么的，还用我这个低维土著兼后晋晚辈教你吗？编圆乎点啊，我师姐真学霸，没事儿在各种高级期刊上发论文消遣的。”
我这么一说，照镜吓得整条鱼都变成白色的了，说话也结巴了，“你，你，你说这是那个，那个，诱惑……”
我投射回山门前，就见奉道人还趴地上在那里吐血呢，吐得脸都白得跟纸一样。
“估计是，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跑这里来看情况？”
我不由吃了一惊，问在奉道人身边游来游去的照镜，“他就一直这么吐着呢？”
“都说了不知道嘛。但从现在的表象来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我的意见是先这样维持，平时多多观察，有变化随时针对性解决。”
这满满的鄙视语气是什么意思？
杨至道打断我说：“那也不代表就得做处|男，只是不能乱搞。”
说老实话，我也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情况跟人类这个概念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不过这事儿我自己想行，别人说可不行。
“看你这口气大的，好像你搞过多少似的。”
这不是偏执，而是个身份认同感的问题。
我就惊奇了，“你一高维生物还懂八字呢？”
“合着我这强观察者就强在编瞎话上吗？能不能跟她说我不能跟低维生物直接对话？”
照镜谦虚地说：“略懂，略懂，刚才闲着无聊，跟奉道人探讨了一下下。这人间的学问也是相当有趣，学习一些，对我自己的法门也是大有好处，尤其是他那套命轨的理论，以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不能随便沟通，还是不能沟通？”
我就说：“咱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看我师姐现在有没有问题？”
还强观察者呢，太磨唧了，一点也不爽利。
杨至道回复：“我是强观察者，不能随随便便跟低维生物直接沟通。”
“什么理论？在这事儿上我没什么理论啊！”
说完，我就问奉道人，“你不是被冯甜从命轨里拉出来了吗？怎么我一来，你还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