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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此言何意?莫非这扇子不是上官姑娘画的么?只是以妾身看来,这画与那兰花一脉相承,书法更是毫无二致,必然是出自一人之手。”
※※※
卢鸿脸上一红,事实上若不是刚才忽然想到印章用得不对,只怕卢鸿这老手也要打眼了。
“秋风起木末,仰首望飞鸿。”
下边题着上官玥的名字,以及两枚姓名章。
郑柔见卢鸿声音大异,不知为了什么,连忙让红袖去取那兰花图。红袖还有些不乐意,嘟着嘴将那图轴由箱底拿了出来。
上官庭芝一行哭,一行将事情由来讲给卢鸿。
上官仪现任秘书郎之职,因其文词雅致,颇得太宗欢心。本来李泰也欲结交上官仪,引为己力。无奈上官仪此人,一幅文人风骨,自视才高,不大通晓世务,竟然对李泰的招揽视若不见。一直以来,只因李承乾是太子之位,经常对李泰的一些越位之处直言抨击,很是令李泰不满。只是因为顾忌上官仪的声望,一直未方便对付他。
郑柔一听,心中不免怀疑。只是她于书画之道所知尚浅,也提不出什么证据来,只能姑妄听之。
只是此中来由,总也不便向郑柔解释,只好强自说道:“书画装裱,门道甚多。有那高手,便是书画破成一团,也能修复完整,何况挖款这样的小道。只是这扇子与画不同,其上本多折迹,因此更难发现罢了。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做伪,总是难逃你夫君这双慧眼。”说罢还故做自信地“呵呵”笑了两声,只是那笑声未免发干,底气不足。
按说上官玥承卢鸿教授书画,对于用印极为讲究,何况涉及二人私情,断无用错之理。本来其上用前人集句题竹,多少有些文不对题,卢鸿初时还以为是上官玥为明心意而特地所写,如今看来,分明是有人刻意所为。
郑柔一听大为惊讶道:“挖补而成?妾身却是看不出来。夫君如何知道的?”
陆清羽此人,虽然才华出众,却心胸狭窄,天性凉薄。上官玥从前与其也颇熟识,后来看穿了其为人,便再无往来。只是如今明知如此,要救上官仪,也顾不得许多了。为免后患,上官玥便遣了上官庭芝北上范阳,来投卢鸿,以免事有不协,再将上官家唯一的血脉陷于其中。
原来上官玥所用名章,不只一套。除了卢鸿为其所制一套外,褚遂良也为上官玥刻过两方。但在衡阳公主府上二人书画盘桓,上官玥在与卢鸿画画时,从来都是用卢鸿所制这一套。只有对外往来书信时,才会用褚遂良刻的。
安置完了上官庭芝,卢鸿心急如焚,连忙到书房来向卢祖安禀明此事。只是不巧卢祖安外出访友未归,等到天色将晚,仍然不见踪影,卢鸿也只得先回自己房里来。
郑柔轻轻摇了摇头道:“小妹自然只愿与夫君共守一生,只是以夫君身份,三妻六妾,本也平常。只是事关体大,还望想着家族地位,勿一时冲动,折了身份就好。那上官姑娘虽然家世不显,但为人才华是尽有的。妾身上次观其寄来兰花图轴,心中一时未想开,言语或有孟浪,夫君不要见怪就是了。”
郑柔轻轻止住卢鸿道:“鸿哥不必向我解释了。虽然上官姑娘不会明说相求,但既然让其弟来投,相求之意何须多说。你是男人,这些大事上,主意既然拿定了,便做就是了。”
上官庭芝边哭边说,说有半个时辰才将前因后果讲清楚。最后又从怀中拿出一个贴身的油布小包,一层层打开,其中乃是一把竹扇。上官庭芝双手将扇子递于卢鸿道:“这是姐姐临行前画的,让我把这个交予你,只说此生再无他念。卢公子,求求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姐姐吧!”
再次见到上官庭芝,秀美的脸上似乎有着几分激动与不安,而身上穿的旧衣小帽,似乎也在说明他能够来到这里,其中颇有些曲折。
上官玥走投无路,此时那陆清羽却着人上门。原来此时陆清羽投靠李泰,因为文采出众,颇受器重。那陆清羽言道,只要上官玥愿嫁予他为妻,他便可从中周旋,为魏王说项,放过上官仪一条生路。
卢鸿点点头,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只得道:“你放心,我只是尽力相救罢了,决不会有相负柔妹之举。”
卢鸿接过扇子,轻轻展开。其上乃是几笔墨竹,笔致清柔,淡然出尘。竹竿之侧题了几行小字:
卢鸿点点头,将扇子递给郑柔道:“柔妹说得不错。以我看来,这扇子怕有些问题,不是上官姑娘交予庭芝的!”
郑柔脸上全是担心之色,过来拉住卢鸿道:“鸿哥,那上官公子来意及其家中之事,妾身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