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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他看到欣欣向荣的人世并且欣喜、想要融入人世的时候,他便死了。
指着这个双螺旋图道:“天鬼若活着,以他通晓天志的双眼来看,你我还有那些王侯,都不过是这样的双螺旋。他看不到单双眼皮,只能看到大显小显,所以说天鬼之眼看不到人,但却能够推测出人。”
他用天志解释人的模样吸引了人后,又将乐土说成是知晓天志的推演,只要单双眼皮的事人们相信了,那么也会在种子和技术之外,相信乐土是符合天志的推演。
他一边说,众人一边参照,大多数人纷纷点头,少部分人则看着自己的妻子面有怒容。
那些不能打卷的人、那些单眼皮的人纷纷嚷道:“那我们就不是伏羲女娲的后人了吗?”
很多人笑了起来,也跟着他的样子学着。
当这个简单的陶罐的道理讲清楚后,适终于讲起了女娲和伏羲。
下半身交缠在一起的蛇尾,用的则是绘制三视图的办法,造成一种直观的双螺旋的立体感。
众人牢牢记住这句话,适又道:“天志无穷,但也是可以学习和了解的。正如我现在可以知道眼皮下巴头发的大显和小显,但是更多的就不是我现在能知道的了。”
“上古圣人知晓了这样的天志,所以制定了礼仪,同姓不婚、兄妹不睡。这就是为什么说上古圣人的做法很多都是秉持天志的原因,他们或许认为和天下人讲不通这样的道理,便把这样的道理隐藏在礼仪中。”
村社的事,只要有人,那就按图索骥、照葫芦画瓢做下去就是。就如种植,他种下一枚种子,十几年后便可收获许多的这样的村社。
“我们墨者会想办法领悟更多的天志,将来培育出重数百斤的猪、吃的少长得肥的羊、专门取毛的羊、可以长得更快用以备荒防霜的种子、重达两千斤专门耕地的大马……这都未必是不可能的啊。”
和这些村社人的人讲这些,既没有必要,也是犯了公造冶曾说过他的那种错误:不分听众而讲听众听不进去的东西。
他这话一说完,许多人轰然大笑回答出来,也纷纷回忆着自己父母的模样特征,越发相信。
心说自己不过是想来听听天志乐土,哪里会知道这天志竟还能惹出之前那些不可告人的事端?
或许他走后,许多家庭会吵架,许多孩子会卷着舌头琢磨着父母的眼皮单双。
这幅图是适自己画的,上半身用的炭笔素描版画的手段,靠着初高中绘制黑板画的底子,上半身画的在此时算是惟妙惟肖。
“话说当年孔仲尼,是父母野合而生。他母亲是单眼皮,舌头不会打卷。他父亲也是单眼皮,舌头也不会打卷。后来孔仲尼长大,母亲去世,他终于找到父亲。他父亲看了他几眼,便认定这是自己的儿子。那你们说,孔仲尼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舌头能打卷还是不能打卷?”
“我们所有人,在天鬼眼中,都是一样的双螺旋,只是这些交汇的线不同而已。又有什么分别呢?所以说,天下的人,在知晓天志的人眼中,都是平等的啊,并无天生的贵贱。”
这个问题,是很多人的疑问。
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可是第一次讲有些复杂的东西,而听众又只是村社的成员。
魅力无穷的女娲、孔武有力的伏羲,彰显母性的胸口、体现父亲强装的肌肉……
他若和墨子交流,或可以用八笔万字的道理,讲解那种类似二进制的碱基对配比形成数万种不同的含义。
“这些特征数以万计,不是我全能知道的,但我知道一部分。比如舌头、下巴、肤色、头发卷与不卷、眼皮、聋哑……我一一说,你们一一看,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呢?”
这画,其实画的一般,但在村社众人看来却是美艳不可方物、威严不可直视。
停顿片刻,他又画了一个单独的双螺旋图,只是伏羲女娲的尾巴,而没有头。
和字是一样的,不过一个是八笔凑成许多不同,另一个是两对写出许多。
“记住一句话,两大必显大、两小必显小、一大一小只显大。”
适的传说中,在昆仑山上生出了许多兄弟远走四方成就人类社会的始祖。
适心说,反正如今孔子还不是圣人,那便拿他编个故事吧。
“但并非所有的礼仪都是符合天志的。墨翟先生曾说,我有天志便如匠人又规矩,衡量而已。符合天志的,我们便继承;不符合天志的,我们就去改正。只有这样,才能抵达最终的乐土。”
适见众人点头,又指着伏羲女娲图道:“有人曾问我,若是天鬼还活着,会怎么看我们?”
伏羲与女娲缠绕在一起的地方,画出无数相连的线。
“女娲伏羲,是为父母,各出一半,便有不同的可能。”
适站在众人的东侧,等待着众人从歌谣的醉意中醒来,准备讲解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人。
只是有人能打卷,有人不能打卷。
又放了两个大陶罐,众人也只看到了大陶罐。
源自父母,那自然是父母各给一半,组合而成一个新人,这是简单的道理。
很多人听过伏羲女娲的传说,当然一眼就看出了这画的是伏羲女娲。
歌声停歇后,适叫人抬来了一面用白灰刷过的木板。
他用天志解释了一些礼仪背后隐藏的物质,引发人们思索事物的本源,引发道德与礼仪到底源自什么。
适笑着指了指刚才那个方格,说道:“舌头能打卷,是大陶罐;舌头不能打卷,是小陶罐。女娲和伏羲都是一大一小两个陶罐,所以你们说,你们若是能看到女娲伏羲,那到底是能看到大陶罐还是小陶罐呢?”
适知道自己这一番话,不知道会引发多少家庭矛盾,不过他也不在乎。
这是个不需要问的问题,因为这些人即便不知道这个概念,但是技术上已经知道该选择什么样的麦籽。
又拿着大陶罐和小陶罐以及那个木方格做了比喻后,众人也都基本接受了这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