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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过是仲尼的弟子。
“这些人,墨者不会让他们成为墨者,而是学成之后各归己国,传播利天下之物、活着出仕为政。但他们不是我墨翟举荐的,只是在墨者的乡校中学过,用不用是君王的选择。”
任克想了一下,点头道:“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任用墨者为官吏而又不用您的义,那就是说墨者舍弃了自己的义。而如果以墨者单独的身份,那么终究墨者还是在遵守着自己的义来利天下。”
至于造成的各国力量增长,那本来就是适的目的。
这个墨者内部也商量过,适的意思很明确:当然可以卖,但不是现在卖,而是要打一个时间差。
魏楚两使者也对墨子最后的那句话各自安心,只要墨者不全部到对家出仕,窝在这小小的沛县,他们就不担心。
“能得到的,不需要你们的金玉;得不到的,这点金玉我墨家还看不上。”
可随着昨日因为二十岁就存在的夙愿导致的年老冲动后,这点心思也已经淡了,再者墨者内部已经做出了决定。
同义的基础并不是同文,但同文绝对可以促进同义。
这一点牵扯的墨者的底线:同义。
至于说与杨朱、孟孙阳、列御寇等人的辩论,尚且还不能确定可以胜利,但是纸面上文章的论战适暂时是占据优势的。
“我曾听适所作的文章中,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此言大善。魏侯愿以千金,请此渔。”
因为涉及到底线,这件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魏使与楚使都不可能替君主回答,但是他们也不需要问就知道君主不可能用墨者的义。
可现在看来,似乎什么都不用,墨者会主动愿意利天下——天底下这样的傻子,在墨者之中极多,因而无所怀疑。
任克有些羞赧地一笑,这是显而易见的。
既然明面上说已经决定,只收一些学术不学义的弟子,那就是在警告任克,不要太明目张胆地拉走墨者。
楚、魏,当然不可能用,单单是一句非攻,就拒绝了用的可能性。
而更深一层的意思,适在昨日已经说的相当清楚。
墨子手一扬,只道:“此事再说。”
“昨日你们既然说到利天下之物,今日我也就告诉你们。这些利天下之物,墨者是愿意让天下人得利的。但是,你们不用墨者的义,墨者就不会出仕。”
“你们今日来的目的,我也知晓。”
至于说怎么行义,那是墨者要做的事,与他们就无关了。
“墨者利天下的道理、技巧、天志,这是人人可以学习的,墨者也不准备藏私。如今乡校已建,我也算是能与仲尼齐名的人物,收些弟子也不是不可以吧?”
哪怕再讲清楚财富增加未必需要战争的道理,两国也不可能听,因为此时天下还未出现过生产力爆发增加导致国力剧增的情况。
他想了一下,起身道:“墨者在魏地行义的事,君上定然是欣喜的,并不会阻碍。通行各地,也可以发给一些名契。”
墨者中能人众多,任克此时已算是见识到。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就可以说一些天下间的道理,那些已经名满天下的墨者又会是怎么样的手段?
两国的使者也都听懂了墨子的意思,可以算作这就是墨者最后的答复。
这是大张旗鼓的事,不可能作为家臣和官吏去做,否则民众并不能更知晓墨者的名声。
他所谓的知晓,既是指那些明面的事已经知晓;也是在说暗里的事也已经知晓。
不言而喻,这个问题不作答,那就是默默否认。
到时候墨者就算说什么非攻、兼爱之类,魏侯可以听也可以不听,反正东西都学会了,谁还会在乎墨者说什么?
原本以为需要用大量的礼物和说辞,才能换回墨者手中的一些东西。
一众墨者知道两使者的答案会是什么,也不着急。
至于那些想要说动墨者集体出仕的想法,这一次也算是借魏、楚二使的口高遍天下:不用墨者的义,一切免谈。
“若是可以在商丘或是陶邑,那是最好的,都是天下之中,四通八达。魏侯求贤,倒是纵有战火,也必约束士卒不得侵入乡校。”
任克想了一下来之前翟璜、李悝等人的交代,觉得墨者的这个绝对,对于魏国有利而无害。
“你们既然聘的不是墨者的义、而是墨者的术,那倒是简单了。如今乡校已存,大可以选些才俊青年之辈,来此求学。”
而如果只是之前那样的以金玉游走一圈就主动离开的墨者,墨子觉得也没有挽留的必要。如果是那种半犹豫半拒绝之间的,还是要想办法不要让任克用些手段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