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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是在解粮之前。”
“老师这是何意？”
“其实，为师把这幅画送予你，并非是要给你，而是想由你转送他人！”
原本因为礼物贵重的冯澄世一听，心知这礼物没有那么简单的他便立即对冯锡范说道：
冯澄世不解的看着钱谦益，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
想到郑成功收到其供述后的恼怒模样，钱谦益很清楚，他的那个好学生连他也跟着恼上了，不过对此，钱谦益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于学生的了解，使得他很清楚，其不过只是一时气头上罢了。
“江西从江北买米，瞧着不是什么事，可大将军把军粮一送，其实也道出他的想法，他不想看两江联系过密，所以宁可供应江西军粮，也不想两者有太多联系。”
“希范的年龄也是不少了，早就应该入府为大将军效命，不过大将军麾下文臣武将众多，希范又是年少，既是有心于大将军门前报效，恐亦不为大将军所需，所以……”
“希范，自你入门以来，为师还没有什么礼物送予你，既然你喜欢此事，为师便将此画转赠予你！”
注意到老师脸上的一闪即逝的笑容，冯锡范立即想到老师对他的叮嘱。
转让送他人？
“恩师于学生之恩，学生实在是粉身碎骨，亦难以相报！”
听着他们父子两人的道谢，钱谦益只是笑着说道：
听着老师的叮嘱，没想到送礼之中还有这么多讲究的冯锡范连声谢道：
重新坐下后，冯澄世看着钱谦益说道。
这一次，老师又要布什么局？是江北，还是江西？
“多谢老师，多谢老师！”
对于本就喜好权术的冯锡范来说，对于很多官场上的手段，本就是一点就通，所以自然也深知这些手段，将来必定能派上大用场，自然对钱谦益亦是大为感激。
“大将军对两江，还是不甚放心啊！”
尽管郑成功并不在身边，但是，并不妨碍钱谦益对他的恭维。他正是通过这种言传身教，去教导冯锡范学习为官之道。
世子！
“何以见得？”
心底暗自思想着，钱谦益的唇角微微一扬，大将军对江北、江西的防范，正是他所需要的，只有朝局纷乱不止，方才能尽显自身之用。
钱谦益的话停了下来，他看着冯锡范却是一副沉默不语的模样，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而冯澄世见其不再言语了，因为事关儿子的将来，顿时变得的急切起来，正要开口问时，只见钱谦益笑容可掬地对冯锡范说道：
小小的烛火在夜风吹拂下，不时的摇曳着，以至于那烛台下的灯光时明时暗，时显时隐，恰是这人生一般的摇曳不定。
“不过只是身外之物罢了，再者，为师将此画送予你，是于你有大用。”
“希范，世子目下已然成年，大将军亦有意令其出府，正是用人之计，你年岁与世子相当，若是能入世子府，为世子之侍卫，他日必可为世子重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