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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星连觉得有些非常意外，毕竟地方是地方，军方是军方。军医学校属五军都督府，云南省府衙召他这个陆军官员干什么？
听上去很简单，就是“灭蚊子”。
“你这里有多少这样的病人？”
“你好，请问你是武星联武长官吗？”
几人落座以后，嘱人奉茶，沐平使劲盯着武星联看，然后问道。
沉吟着，武星联的脸色微微一变，
“确定是什么病了吗？”
尽管国公还没有提到请自己来原因，武星联也隐约猜测到了召自己过来的原因。估计是什么地方爆发了传染病。
“不知国公请在下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我就是，你是？”
“是的，在军医学校我专门从事这一研究。”
沉思片刻，梁成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对，而且不要忘记……约在二十年前天竺还发生过。”
“武博士免礼，请坐。”
梁成功的目光显得有些飘移，他们都是医生，当然都曾经在书本上学习过这些知识，即便是不能有准确的判断，也可以根据症状加以推测。
位于平南城郊的皇家陆军军医学堂，是西南最重要的军医学堂，这所学堂的建立是为了研究热带疾病，在其建立的一百九十年间，这里的研究成果甚至直接促成了大明对南洋的分封，甚至可以说，没有这所军医学堂，就没有南洋的华夏化。
武星连随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又去教师宿舍把明天的教务交代给其他教员，等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衣物，和妻子解释了一下，就直接开车前往火车站，乘第一班火车前往昆明。
“好吧。但愿这次的情况不比过去更严重。不过这简直难以叫人相信是真的。”
李历清又解释道。
“我可以先看一下病人吗？”
很快，武星联就对病人进行检查，他用手术刀划上个十字，淋巴结就溢出带血的脓水。病人流着血，四肢叉开，腹部腿部出现斑点。有的淋巴结停止出脓，继而重新肿大。
这所军医学堂究竟做了什么，才一举让大明控制了这片千百年来一直被视为禁区的土地？
“不知道，西南都督府并没有通知。电报在这，让你自己打开电报，内容很简单，就是召你即刻启程。”
“我知道的，我倒用不着化验。我曾经在天竺那边参加过医护行动，二十年前，在那边我见过这样的病例。只不过是在疾病发作的时候没有人敢直说出它的名字罢了。舆论不可惊动：不能慌乱，切不能慌乱。而且就像一个同行说的：‘这是不可能的，大家都知道这种病在天朝已经绝迹了。’不错，大家都知道，除非是死人。梁医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跟我一样明白。”
幸亏这一假说有一位支持者——兴乾皇帝本人直接批准了10万两的经费，人类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灭蚊运动”在平南城周围展开了。在军医们率领下4000多人组成的“灭蚊大军”，用一年时间在平南城中挨家挨户清理，并为门窗安上纱窗，在排水沟渠旁喷洒防蚊油，总共用了120吨杀虫粉、300吨硫磺，以及不计其数的防蚊油。
说罢，递给他一封电报。
沐平“嗯”了一声，直接开门见山道。
沐平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瞧模样也就不到四十岁。
“您知道，如果我们的判断说了出去，人家会怎样回答我们：它在大明已经绝迹多年了，上百年？甚至更长？谁知道呢？似乎崇祯之后，就没有它的威胁了。”
“梁医生，您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用的实验材料。
尽管心里差不多有了底的武星联，但是仅凭表面的推测是判断不出来。显而易见，必须打开这些脓肿，才能作进一步的判断。
“云南省府衙？”
或许是下车的人都差不多出站了，举着牌子的军官急得满头大汗，这才发现一位个头中等的中年人，他正看着自己。
李幕立即匆匆引见道。
永平五十二月初九，在新年前夕，远在大明最西南的平南，这里的人们同样也在那里为迎接新年的到来，而欢庆着。永平五十年的平南当地土著，早就完成了教化，他们无论是语言或是习俗都已经完全华夏化，即便是从相貌上，也很难分清汉人或者土人，现在他们都是明人。
这天在学校的实验室里，武星连独自一人，正在认真地准备第二天学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