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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失控了的样子，在记忆里仔细搜寻了一会，好像完全想不起，凌景曜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失常过。
没有！真的没有！
从认识凌景曜时开始，他就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几亿、几十亿的案子，在他那里都不会撩拨起太多的情绪，他像是一个精准的机器人，有条不紊的应付着每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麻烦，解决掉之后，就抛在脑后，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像这样，不能控制自己的状况，在小野的记忆里，似乎只有过二、三次而已，毫无例外，全都是因为锦念而生。
她想，他一定是爱惨了她，才会处处在意，处处小心。
她也是疑惑，既然爱到了那般深沉的境地，为什么离婚二个字，会讲的那么容易。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锦念在凌景曜的生命里从来没有站有过一分的重量，需要的时候，便用金钱去收买锦家夫妻，逼迫锦念就范；不需要了嘛，少量的代价，一脚踢开，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是什么原因，让凌景曜甘愿违规。
小野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凌先生？？”她等了一会，不见回答，带着几分犹豫，小心的抬高了些音量。
凌景曜从长久的失神状态之下回过神来，“小野？你进来做什么？”
“我有敲门。”小野叹气。
“什么事？”凌景曜的身上，有着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
幸好相处多年，渐渐已是习惯。
只是，就算是再习惯，心脏里的那种丝丝络络的痛楚感，却像是永远都好不了似的，反而是更加深了不少。
“咖啡！您刚刚吩咐的！”小野回答。
“喔。”凌景曜应了声，捏起来咖啡杯，直接倒进嘴里。
薄唇，染了一分颜色，莫名的蛊惑。
小野的喉咙变的有几分紧，略带了几分失神的想，咖啡可不是这么喝的吧。
“再去端一杯，再浓点。”凌景曜使劲的捏了捏眉心。
“对心脏不好，您最近喝掉的咖啡太多了。”小野担心的提醒。
“去。”凌景曜不满的抬高了声音。
作为助理，最重要的一点是听话。
小野无奈，只得转身出去。
可这一次，才出了办公室的门，就立即停住，“……封先生？您不能进去！！……”
她很努力的在拦，但又怎能拦得住气汹汹的男人。
小野一个踉跄，封龙霆已经越过她，推门而入。
他的身上，裹着一股冷峻的风，整个办公室的温度，好似都跟着降了下来似的。
“封先生看来是不太懂事先预约。”凌景曜并不意外封龙霆的到来，微微讥讽。
“我有话问你。”封龙霆冷冷的开口。
“小野，你出去。”凌景曜没有回避。
小野仍是犹豫，上一次，她没有陪在凌景曜身边，也被赶出门外。再回来时，凌景曜已是身受重伤。
这一次，又是要和封龙霆单独相处，小野的眼皮一跳一跳的，总觉的随时可能会有大事要发生。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内与外，各成了独立的空间。
“说吧，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凌景曜毫不客气，连让座都免了。
“锦念在哪里？”封龙霆更是不客气。
二个男人之间，本就没有和平共处的余地。
他们，注定不会是朋友。
“锦念在哪里？这话问的有趣了！我还想去问一问封先生呢，你把锦念又给藏到哪儿去了？”凌景曜毫不犹豫的讥讽回击。
“你闯进了医院，之后又迅速追了出去，难道没有追上锦念吗？”封龙霆最怀疑的，始终是这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按理来说，那时候凌景曜是最有可能找到人的，以凌景曜的能力，怎么会让锦念在眼皮底下溜走？？
那么，他是不是有理由怀疑，一切都是凌景曜故意做的一场戏。
“呵，追上了也好，没有追上也罢， 与封先生有什么关系吗？”封龙霆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与他互通有无吧？
封龙霆若有所思，“看来，你也没找到锦念。”
“哼。”凌景曜不满的哼了声。
“那么，她会去了哪里？又是谁在收留她呢？”封龙霆自言自语。
他完全有理由走出这样的猜测。
如果不是有人在暗中帮忙锦念，他和凌景曜派出去的那么多人，还有警~方在协助配合，锦念就算是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你不是很厉害吗？难道查不出来吗？”凌景曜反讽。
“必须得快些找到她。”封龙霆眯了眯眼，他来凌景曜这里并不是为了做无意义的争吵，只是要亲自做出一个确定。
现在确定完毕，他也要走了。
“锦念真的想躲，你想找到她，没那么容易。”凌景曜是存心打击他的。
“必须立即找到她！”封龙霆停住了脚步，考虑了几秒，他转身看向他，“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把锦念关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