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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庭院这么大空地,怎么一门高射炮也没有?是不是有禁忌?”
“奶妈……”
“这个……我本来就知道的。”
他强迫自己思考着他眼下最关心的事情:十四格格……
“你怎么样?”
先派出了人,才又捡起十四格格的电话。
向小强本来听到十四格格说有人要杀她,第一印象是东厂内部的人呢,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也完全可能,便道:
向小强轻声问:
很好,跟自己的打算完全一样。跟聪明人一起商量事情就是爽。向小强也说道:
“处境怎么样?”
向小强敲敲脑袋,这是典型的阿加莎式、或者说是柯南式案情。要是在小说里,那个早乙女式肯定不是凶手,而是被真正的凶手刻意蒙上嫌疑的人。
……
“咳咳。”
“不……不知道,眼下大概没事了。”
他抓起另一门电话机:
“接人民卫队司令部。……接司令办公室。秋湫,是我。你没事吧?……好,我很好,我也没事。好好,别哭别哭……听着,你马上让子腾带着一个排,二级武装,去辽阳公主府,登门探望。……对,不是包围,不是保护,是炮击过后,我们担心公主安危,登门探望。子腾知道怎么办。对,紧急行动,马上办。嗯,好,我的好秋湫,么么!”
十四格格说:
李夫人抚摸着朱佑榕的头发,柔声道:
朱佑榕虽是女子,但身为天子,所以也不是住在坤宁宫,而是住在乾清宫的。她在书画作品上的自号其中之一就是“乾清宫主”。
“我在……家里。”
这时候,女官进来通报: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觉得可能是……北边派来的人,想杀我。”
他问十四格格:
“得抢在……抢在东厂之前向陛下陈述此事。……另外,你不觉得这是个机会吗?”
“现在确定安全吧?”
这是今晚要向全国播出的讲话,号召全国军民团结一致,共御清虏,并声明自己决定留在南京,与大明首都共存亡。
三人重新坐下,向小强让肚子疼把侍女都赶出去。向小强看着十四格格很不安地样子,笑道:
十四格格犹豫着道:
……
庭院里每一处关键地方,都有一个人民卫队队员在“赏花”,看到向小强后都“啪”地立正敬礼。那些侍女躲在远处敬畏地望着。
“应该是吧。”
看到向小强出现在客厅口,十四格格和肚子疼都是一阵轻松。十四格格站起来,望着向小强。肚子疼也赶快爬起来。
远处的天空,偶有几架飞机在转圈,相互间试探、挑衅着。好像都是双翼的。
“你在哪里?”
向小强一醒神,赶忙躬身道:
对面的坐着的郑恭寅面露愁容,望着侄女手中的要命稿子。欲言又止。
虽然知道十四格格没事,但看到她好端端地坐在那,向小强心中还是一块石头落地。他快步上前,轻声问道:
向小强一想她原来是干什么的,立刻释然了。别说统帅部的,就是沈荣轩的、甚至朱佑榕的,她可能都知道。
这贵妇人便是朱佑榕的乳母,诰命夫人李氏,封号广德夫人。朱佑榕自幼丧母,被乳母李夫人带大,把她当作自己母亲的。如今朱佑榕贵为天子,李夫人地位极为尊崇,和郑恭寅地位不相上下,都是女皇最亲的人。
战争。赤|裸裸的战争就在眼前。
“奶妈……”朱佑榕仰着脸,嘴一撇,泪水又留下来,抽泣着道,“这场祸,是我闯下的,我一定要留下来……奶妈,还有舅舅,你们走吧,我让人护送你们到南边去……我……我不能走,我是大明天子……”
十四格格声音又是很犹豫:
十四格格微微一笑,简要地叙述了一下事情。
“你打给我的电话现在肯定报到沈荣轩那去了。不过现在刚开战,他作为一国首辅,估计顾不上这里。沈荣轩也是有些气度的,我估计他知道我过来了,也就知道你不会有事了。他要对全大明负责,这节骨眼上不会跟我抢这件事。……对了,最高统帅部的电话号码,谁告诉你的?”
重要的大殿和一些最精美的建筑,都用沙袋堆的高高的,保护住外围。午门外的两只巨大、精美的铜狮子、里面的铜龟铜鹤、搁在大殿前的鎏金铜水缸,还有奉天殿前雕着蟠龙的石坡,都用沙袋保护了起来。向小强还看到一些几百年的古树,也磊了半截沙袋,禁卫军正在往下拆。
领向小强进宫的女官向他解释,陛下本来还想把这些古树也用沙袋围起来的,后来首席园艺师说这样会弄死树的,陛下才作罢。
向小强知道,他的舞台不在长江防线上,而在南京城里。
“管她们是什么身份,人家当侍女派过来,咱们就当侍女使唤。太刻意了反而心虚。”
南京紫禁城成了沙袋的海洋。
“启禀陛下,人民卫队司令求见陛下。”
向小强感觉自己心在流血。他强迫自己不要往窗外看,不去想这些他决定不了的事。
“你等一下。”
不过自己既不是波洛,也不是柯南,这也不是小说,现在当务之急也不是破这宗密室奇案,而是尽快保障十四格格的安全。另外看能不能借这个由头,把东厂的触手从这里弄出去,十四格格换自己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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