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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尉把自己的军大衣扣好,遮住手榴弹,然后命令秀秀也把自己的大衣扣好。
但哈丰阿并不是因为“仇恨向小强”。他在战场上穿上明军衣服时,只想着如何逃得命来,如何不被明军认出来。但是明军打完仗后,最先做的一件事就是把所有伤员送进城。哈丰阿也不得不让人抬上车,送进了城里医院。他本来并不想进南京城。因为想逃回北清的话,无疑是在城外更容易。
“夫人,怎么了?”
“东厂的?就你?啊哟,啧啧啧……”
……
这上尉看着左右,压低声音威胁道:
她跑到住院楼外面,又跑到医院大门口,极目张望,四下寻找,都没有看到秀秀的影子。她不甘心,问了好多人,他们都说不知道。
上尉右手从口袋里抄出一把手枪,一下顶在秀秀秀下巴上,狠狠地道:
秀秀看他并不是要侵犯自己,便闭上眼睛,放弃抵抗。
这条巷子还不算深,外面马路上的嘈杂不断的传进来。这时一个报童从外面跑过,大喊着:
秀秀看了他一眼,静静地划着火,给他点上了。
哈丰阿摇摇头道:
“丫头,给我点着!”
这个清军师长不是想劫持自己,威胁向大人,而根本就是想之向大人于死地!……他在战场上打了败仗,那时水平不如人,为什么要把仇恨撒到对方指挥官头上?
最后一个轮到了曹女式。她开始不知道东厂为什么对一个住院的小女兵这么“照顾”,以为自己在十四格格那里办砸了差事,上峰把自己发配来坐冷板凳呢。后来看到向小强经常来看秀秀,两人很是亲密,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也把这当成了将功补过的机会,监视得很是勤恳,这些天觉都睡不踏实,熊猫眼那是早就有了。
“听到没有?说话!……你想死啊?你是不是也想死?”
那行人一听,摇摇头,立刻走开了。
……
秀秀耳朵轻轻一动,看着眼前的“上尉”,心中一惊,一个可怕的念头进入脑子。她立刻垂下眼睛,继续抽泣着。
“穿好衣服吧!”
秀秀脸一红,身上一阵麻。
“我是东厂的,请你帮我到东厂里去请求……”
哈丰阿长长喷出一口烟,这时好像才放松下来。他望着秀秀,声音干涩地问道:
哈丰阿猛拍自己后脑勺:
秀秀盯着他,心理思考着他耍什么花样。半天才说:
然后避开来往的护士和伤员,向海军医院的住院大楼跑去。
那“上尉”很紧张,不住往巷子出口张望着,说道:
当他看着人民卫队的坦克潮水一般冲过他的“最后防线”时,他就明白,全军覆没了。
秀秀低着头,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说。
曹女式还指望这俩人能在巷子里待到援军抵达呢,现在他们又从巷子里出来,往前走了。而且看上去好像也不那么剑拔弩张了。
秀秀抹抹眼泪,轻呼了一口气,抬头问道:
但她越跟越觉得眼熟,最后秀秀带着那个人走进了剪子巷,停在了一处幽静的府宅门外。
上尉有从纱布上抽下一根长长的纱线,一头系在手榴弹拉环上,另一头从秀秀的大衣袖子里掏过来,拴在他自己的腰带上。秀秀看到,他自己的腰上也别着一颗手榴弹,纱线把两颗手榴弹的拉环拴在了一起。
送秋湫来的司机跑过来问道。
现在梁大夫却被人杀死在厕所里……秋湫一下急了:那秀秀呢?会不会也碰到那个凶手?
“走,这里不安全!”
她低下头,抹着眼泪,怯怯地问:
“号外号外!我人民卫队全歼清虏八旗师!……清虏师长哈丰阿屠杀我四十余名村民,至今尚未抓获!……”
秋湫拔腿就往外跑,却一下扑倒在了地上。她两腿都酥软了。秋湫咬着牙爬起来,鼓着勇气揉了几下腿,向外面跑去。
于是,这个青涩的男学生扶着眼镜、夹着书、红着脸,气喘吁吁地朝她说的地方跑去报信了。
梁大夫秋湫认识,就是秀秀的主治医生,就是那个老是带着大口罩、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的军医MM,秋湫来看秀秀时,还经常跟她聊天呢。
“你说话算数?”
至于哈丰阿是如何伪装逃出的,秀秀虽然没看见,但马上就猜到了八九不离十。
想了一会儿,唯一的活路,就是在这边立一个大功,一个足以弥补全师覆没的大功。这样逃回去,自己和自己的妻小才有活命的机会。
“小姑娘做啥呀?”
秦淮区的僻静小巷里,那个上尉正和秀秀并排慢慢走着。那个上尉满身血污,披着一件破军大衣,右手插在大衣袋里。
秀秀吃惊地望着他,立刻明白了他绑架自己,是冲着向大人来的。她摇摇头,很伤心的说道:
但是她问了很多人,都是刚才还见呢,这会儿不知道哪儿去了。
“在这儿等着!”
“我哈……我……张富贵对天发誓,刚才对向夫人说的话,如有半句不算数,今天就让枪子儿把我嘣死!”
轿车停下,秋湫兴冲冲地跳出来,对司机吩咐道:
正是梁大夫。
“这位学长,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你能不能找个借口,把向大人单独约出来,我和他,我们两个男人面对面把这件事说开了,他只要给我个保证,给我个立功赎罪的机会,我就把你放了。怎么样?”
“先生帮帮忙,我是东厂的,你能不能……”
他知道就凭这一条,被捉到后断无活路。为了不让被人出来,他让自己的贴身军医给自己脸上缠满纱布,伪装成面部重伤的样子。这样既不会被人人出来,还可以借故不说话,避免被盘问,也避免口音露馅。
女学生急得不行,看到又过来一个妇女,连忙扑上去:
曹女式有点纳闷儿,跑到这里干什么?
“什么时候?”
突然,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尖叫。秋湫全身一凛,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走廊尽头跑出来一个护士,跑两步就跌倒了,靠在墙角颤抖着大喊道:
地上一大滩鲜血,一个女医生倒在血泊里,脖子被割开一个大口子,还在向外流着残余的血。她两眼大睁着,仍旧是带着大口罩。
……
巷子口的马路边上,一个梳着羊角小辫的女学生守在这里,急得团团转。看到过来一个人,立刻跑过去小声道:
秋湫放心了,又兴冲冲地跑去找梁大夫。
“那好,我今天就能让你见到向大人。”
她搞不懂,只得暗暗叫苦,继续远远地跟着他们,他们穿过了几条街乡,越走越往南,渐渐来到了夫子庙一带,十里秦淮附近。
“来人啊——有人死啦——”
“不是。……向大人他现在一心都在秋湫身上。你抓我没用的,威胁不了他。”
护士抬眼看了她一下,说道:
“秀秀……秀秀……”秋湫焦急地念着,突然她看到司机,“对了,小强一定有办法!快,带我到一个能打电话的地方,我要给小强打电话,让他想办法救秀秀!”
“我有证件啊!给你看还不行吗?”
秀秀抽泣了几下,开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打量着眼前这个“上尉”。
秀秀咬着嘴唇,静静地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两只脚尖并在一起,上下动着,好像在考虑他的条件。但她脑中已然是什么都清楚了:
“你是清……你是北边过来的?……你究竟想怎么样?”
“……听到没有?我们就这样慢慢走,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是你舅舅!听到没有?”
“你……你是粘杆处的吗?”
“丫头,你就是向小强那没过门儿的媳妇儿?”
但好像她注定倒霉一样,就在秀秀要出院、自己要顺利交差的最后一天,出去买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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