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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武皇帝盯着鲜血淋漓的人头,眼中射出杀气,舔舔嘴唇,咬着牙对着扩音器吼道:
所有清兵看到御驾亲征,几天的失败颓丧感都抛到脑后,每个人都发疯地喊着,胸中只剩下必胜的狂热,和报仇雪恨的渴望。
噗通,一个军机大臣跪下了。接着其他几人犹豫了一下,也都跟着跪下了。
四下欢声雷动,清兵们好像报了个大仇一样,欢呼声震天。
“弟兄们听好了!”
广武一伸手,旁边捧上一把剑。广武拿着剑,低头笑道:
几分钟内,已经伤亡三百多人,几乎没有一个炮组是满员的了。
一枚炮弹落在近处,堡内一颤,低矮的水泥顶上落下大把的尘土。
……十几个师都到了对岸,硬是打不进去,损失惨重……自己心爱的精锐,八旗六师被全歼,几千俘虏被人家拉到街上游街……师部参谋还被人家弄到法庭上,当着那么多外国记者审讯判刑,最后绞死……
“但你得给朕立下军令状,中午之前攻进南京,否则夷你全族!……如何?”
“他们这样打……我们就得暴露在炮火下迎击……这样我们顶不住的!他们死的起,我们死不起!……这种打法……这不是打仗,这是青皮耍混混!”
“皇上!”
“清虏这次拼命了……”
“皇上……奴才在场……”
副官拿着电话大喊道:
“朕说过,如此优势兵力,如此大雾天气,打不下南京,是要有人自裁的。奉东,朕记得,当时你也在场吧?”
长长的军列在铁轨上慢慢行进。几节装甲列车被调到了前端。最前边是一节平板车,堆着沙袋,两门40毫米高射炮指向天空。
严密境界的宪兵后面,那些脸上、腿上缠满纱布的伤兵互相攀扶,举起拐杖向空中疯狂的挥舞,沾满血污的嘴巴发出狂热的欢呼,连那些躺在担架上的伤兵也都撑起身子,烧焦的脸上泪水纵横。
广武一脚把一块破瓷片踩成两半。
“皇上,”一名上将哈着腰,从宫女手里接过汤盅,讨好地捧到广武的手上,笑道,“前边儿有点儿雾也不要紧,咱坐这火车开的也挺快,明儿早上也就到浦口了。”
“命令全线——”
整个浦口码头上,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皇上,奴才永贵受皇上提拔重用,此恩难报!明天誓将率军渡过长江,一举拿下南京,把个好好的紫禁城双手捧给皇上!不然的话,奴才便战死沙场,以死报效皇上!”
“皇上,您是大清之本,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大清怎么办啊!”
“打下南京,让弟兄们快活十天!……朕只要紫禁城,外面整个南京,全是你们的!!!”
此时,副官转身报告道:
“弟兄们,朕来了,朕带着你们打仗!!!”
四面咆哮着:
“朕说过,要到南京朱家皇宫里过年三十儿。今年年三十儿是23号,今儿个已是22号。算日子也该是今儿个动身啊。礼敏,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朕明日进不了朱家皇宫,所以今儿也不必去了?嗯?”
广武皇帝一身戎装,头戴钢盔、腰系佩剑,雪白的手套扶在沙袋上,嘴上叼着香烟,不时抬起右臂向两边成千上万的清军士兵挥动。
“皇上……”郭络罗面无人色,磕头如捣蒜,“开恩啊……”
孙报国微微一笑,拔出佩枪插|进口中,开枪自尽。
他每一次抬臂招收,就会引发一次狂热的欢呼。
“皇上,那南明朱佑榕敢留在南京,是仗着紫金山要塞的坚固,实际在我大清炮火之下,根本不敢走出要塞一步……而且地下隧道的四通八达,伪帝朱佑榕住进去的时刻,就已想着如何逃跑……那朱佑榕黄毛丫头,勇气如何比得上吾皇万岁?皇上英明神武,实不值得与那丫头去比啊……”
快天黑的时候,从浦口调车场开来的几节装甲列车到了。在蚌埠调车场上完成拼装后,一声汽笛长鸣,长长的军列喘着粗气缓缓开出,沿着津浦线向南,直扑浦口。
“皇上!您好歹到掩体里去吧!”
……
“朕还说过,如此优势的兵力,如此好的天气,再打不下南京,就该有人自裁了……”
此时长江上雾已经很淡了,能见度达到了几百米。南京段的江面,宽度只有千米左右,也就是坐船驶出三五百米,就能清晰地看到对岸。前两天的那种十几米外一片白的情形,再不复见。
广武皇帝看着脚下跪了一地的臣子,仰天大笑。下跪嘛,从先帝朝就废了多年,但最近臣子们是跪得越来越平常,越来越不当回事了。
欢呼十倍地沸腾起来,每个清兵都红着眼睛,跳着脚,热泪盈眶。
南岸的炮弹不断落下,泥土不停地掀到他的钢盔上。他抖抖脑袋,抓着望远镜,哈哈大笑:
这时一个中尉提着野战电话和线圈跑过来,先给皇帝“啪”地立正,然后激动的说道:
几个清军冲进来,大喝道:
“咔!”列车抵达浦口码头,停下了。
“大人……南京段防线的速射炮……只有三分之一还在打了……”
孙报国少将在观测堡里,端着炮镜盯着江面。近了,已经很近了。
“叭!”
广武皇帝微微一笑,一下翻出战壕,接过电话,站直了对着话筒说道:
排山倒海般地欢呼从的四面一浪接一浪传来。广武皇帝数次微笑着抬起双手,都没有用,最后高昂的士气把他自己也完全感染了。
“啪”,一滴汗珠滴在了陆军大臣布尔察·礼敏面前的方砖上。这位身着元帅服的老头嘴唇哆嗦着,犹豫再三,大着胆子奏道:
周围清军炮弹不断爆炸着,每门炮的炮组成员不断阵亡,原本三个人搬弹药的,很快减到两个人,很快又减到一个人……不长时间,几乎所有的炮座周围都躺满了空弹壳、空弹夹,还有炮兵的尸体。
广武皇帝扔下望远镜,转过脸来,咬着牙道:
“行了,起来吧!”
浦口火车站到浦口码头的铁路两侧,欢声雷动,一浪高过一浪。
“朕问你们,如果朱佑榕……连那个小女孩都敢在南京呆着,为什么朕就不能到浦口去?嗯?爱卿们,你们给朕一个理由。”
22日黄昏,十二架战斗机护航着三架容克—52盘旋在蚌埠军用机场上空,次第落下。
孙报国蹲了一下身子,又站起来,扶扶帽子,端着炮镜说道:
他再次扑到观测口边,嘴唇颤抖着,大地冷汗滚落下来,喃喃地道:
但是北岸更密集的重型炮弹打过来,这些暴露的火力点很快便被摧毁了。同时,已经过来的清兵也被自己人的炮火炸伤天。
“战局败坏到此,你不自裁,你让谁去自裁?嗯?让集团军群司令?让下面的军长师长们?嗯?难道让这些弟兄们替你自裁?”
……
“报告皇上,俺不累!”
旁边几个高级军官满脸惨白,扑上去抓住他,哀求道:
北京皇城,军机处大厅内,几个军机大臣和将领站在地下,盯着满地的碎瓷片,冷汗直流。
广武扔下扇子拍拍手,从墙上摘下宝剑,抽出一截看了看寒光,微笑道:
长江两岸,地动山摇。双方的全部火炮,都在疯狂的往对方岸上倾泻炮弹,南京北部和浦口南部,已经被硝烟和尘土完全吞没了。
……
两旁宪兵解开绳子,郭络罗一下瘫在广武脚下,面如土色,哀叫道:
周围将领一呆,都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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