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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的环节之外,又有三个疑问:
监牢里面关着的女犯不多,不过充州府是山东大府,方圆千余里,治下人口数百万,这里总关着十来个女囚,她们衣着邋遢,神情惶恐,偶尔投向稳婆的目光都带着畏缩和谄媚。
秦林稍微想了一会儿,挥手道:“且慢,去她家里看看,好歹是邻居,也许她知道点别的东西。”
秦林点点头表示同意,这里作为抛弃凶器和焚烧血衣的现场,看样子是不大可能提供更多的线索了。
哪知那位传说中的聋子老婆婆,居然慈眉善目的笑起来:“这位后生,老身知道你说的什么,有什么话你就问吧,老身虽然聋了,却没有哑巴。”
秦林笑笑,将膏药重新放下,又拿起一只漂亮的铜壶:“咦,这个铜壶的底部有凹陷的痕迹,像是用力撞过什么东西,缝隙里还有点儿黑黑的东西,很像干涸的血。”
犯妇?
看来徐辛夷的逃命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啊!
“喂、喂……”众人满头黑线,心说大小姐你还真……
秦林张口结舌,徐辛夷也目瞪口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坠梦中。
“啊,秦哥你说那个壶啊。”陆远志抬起头来:“昨晚我们也发现了,但是印子比较旧了,血也是旧痕不会是昨天命案时留下的。”
聋子老婆婆有六十多岁了,大约是独自带大儿子的艰辛,加上儿媳早死、儿子鳏居的无奈,她看上去足有七十多岁,身子佝偻下去,满头银发,脸上皱纹好像包子褶。
脚下一滑,徐辛夷手舞足蹈的就要摔倒,不知从哪儿找来的铜锣也飞了出去。
这位老婆婆在案发当时,算是附近唯一的“在场者”了,偏偏她耳朵聋得厉害,完全等于没在场,真叫秦林小郁闷一把。
几名稳婆吃了一惊,悻悻地看着吴氏,心说难道真是这女人……
一边通过胡同走向案发第一现场,同时秦林在心里面把案情理了一遍,可以确定有三个环节:
作为女牢,比普通监牢有更加黑暗可怕,门口坐着几个满脸横肉、表情非常嚣张跋度的稳婆。
“春嫂子,劝你省省事吧”,一名同伴劝着这稳婆:“吴氏做人硬气得很,咱们该着服侍她,否则她可是说到做到,说死就死的,咱们反而落下罪过,秦钦差过问起来,谁担当?”
陆远志和徐辛夷终于结束了搜索,胖子昨晚连夜查案,没有休息好这会儿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徐大小姐的精神还不错,拍了拍双手:“什么都没发现,秦林你说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再去问问隔壁的聋子老婆婆?”
徐辛夷、陆远志都不知道秦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要问这家伙,他把手一招:“走,咱们去本府大牢里面看看。”
“也是啊。”徐辛夷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皮,她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可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大可能有什么新发现吧。
犯妇吴氏?
其一,为什么凶手不在周德兴家外进行袭击,而选择在他家门口?在外面背街巷子里采取打闷棍的方式偷袭,不是更容易得手,更容易逃走吗?
揣着这些疑问,秦林试图从犯罪行为学角度予以解释,但总觉有几处自相矛盾,难以说通。
秦林嘿嘿一笑,朝牛大力招招手,叫他附耳过来,如此这般的吩咐几句。
“好啊,你个小娼妇!”稳婆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就要撕扯吴氏的嘴巴,可当她看到吴氏眼睛里闪烁着的凛然光芒,顿时就败下阵来,悻悻地走到旁边。
“咣……”忽然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脑袋发昏发胀,心脏都猛地跳了两下。
“这么多治跌打损伤的膏药?”秦林拉开衣柜,在叠得整整齐齐的花布棉袄和绣花比甲上,发现了一叠膏药,他皱了皱眉头。
“放……放开啦!这么多人,老夫老妻也不害臊……”徐辛夷羞红了脸,挣扎着要从秦林怀里站起来,可这家伙浑身像是僵住了似的,怔怔的抱着徐大小姐出神。
周德兴家离河边不远,经过一条偏僻小巷就很快来到了现场,尸体被搬到了府衙的殓房,房间里空留下许多血迹,给人某种难以明言的诡异感觉。
首先是案发之前,凶手很熟悉案发现场及周围的环境,应该是了解到左邻只有聋子老婆婆在家,右邻全家外出的情况,才痛下杀手的;然后是案发当时,凶手在死者周德兴家门口进行袭击,用铁锤砸击周德兴头顶,然后将他推进堂屋,用刀来回切了七八下,几乎把他脖子都切断了;最后是逃脱过程,凶手逃离周德兴家,通过少有行人的偏僻小巷,来到河边洼地的第二现场,抛弃凶器、焚毁血衣之后逃之夭夭。
这个巨人般的汉子立马转身,带着官校弟兄们风风火火的去了,不知道要执行秦林的什么命令。
不料秦林突然哈哈大笑,将徐辛夷好好的放开,等地站稳了,才笑着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对,就是你在跌倒之前说的那句。”
正当校尉们准备拔枪应付,徐大小姐挑着大铜锣笑嘻嘻地出现在窗口,指着老婆婆道:“哈,她真的能读懂唇语呢!我看她懂得你们说话,还以为她装聋子,结果铜锣一响,你们都吓了一跳,只有她呆呆地站着看来确实是全聋的。”
聋子老婆婆干瘪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所感触地道:“唉,两口儿都像这么相亲相爱才好哩,自打我那媳妇儿过世,就没见过这么恩爱的大妻了……”
稳婆打了个寒噤,秦钦差锯人头、挖人心的名声,那可不是盖的,这几天看他老人家和颜悦色的,谁知道下一刻是否会翻脸无情?
充州府的监狱,当然无法和京师锦衣卫北镇抚司所管的诏狱相提并论,但同样充斥着一股子难闻的囊味儿,时值早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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