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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战中,最后获胜。故而真正肯答允给赵军充任细作的人不多。但下级官吏和士卒贪图这些钱,那么就十分不好说了。
“这只是赵军号称而已。这里是檄文。”
侍女移步走到殿外,轻轻打开门,但见殿内空空荡荡的。侍女心道,莫非去了后堂。
方丈当下引长孙无垢,李承乾入殿,陪伴长孙无垢的只有四名贴身侍女。至于绝大部分的侍女,老妈子都被安排在殿外。
李渊负手,叹了口气言道:“朕有些烦,此事你们尽管去查,查到了再来回报我,在这一切都没有水落石出前,不可以定论。或许是有人故意让我们往这方面想呢?”
陡然一声惊叫从殿内传来。
侍女心想我就看一眼,也没什么的,于是大着胆子走了殿内,但见檀香氤氲,却不见丝毫人迹,到了后堂也是一样。
刘序从位子上微微起身,又重新坐在,自顾地笑道:“这不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吗?我却是怎是大惊小怪了。”
不过这很可能是李重九故意迷惑唐军的,赵军真正的动向,着实令人怀疑。
“回禀陛下此事已有些眉目,此事为秦王府一养马小厮内外勾结,将消息传出,之后有人提前在普光寺设下埋伏,这才导致秦王妃与世子被抓。微臣已是派人盘问过方丈,沙弥,他们都是在不知情下被人打晕的,应是没有可以。”
裴寂见李渊虽这么说,但仍是一副心躁的样子道:“陛下,我看你这几日来气色不太好,保重龙体才是。”
刘序将檄文拿在手中,但见李重九檄文上要求李唐停止围攻洛阳,并交换一切攻取的郑国领土,否则三十余万赵军将一口作气攻入长安。刘序心道从檄文上的话来理解,似乎这一次赵军出动乃是围魏救赵,看来是大军直趋长安,而不是要救援洛阳。
内卫司十分神秘,不为外人所知,司衙就设在千牛卫衙门附近一个不眼前的地方。
侍女冷笑一声道:“娘娘在里面为秦王殿下,还有出征的将士们祈福呢,这时候谁敢打搅。若是有了冲撞,娘娘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
李敢心底大怒,我是大唐的将士,你一介妇人也敢辱我。李敢沉住气道:“还不是末将不放心,还请姐姐看下,若是有什么闪失,才是你和末将都担当不起的。”
这简直是防不甚防,谁知道今日在你给你卖脂绢布的货郎,实际上就是赵国奸细。若说商人是赵国的耳目,令内卫司一筹莫展。那么比商人可恐怖的,就是赵国细作对大唐官吏,细作的收买。刘序不由感叹这一方面赵人是非常舍得花钱的,刘序不过是六品主事,大唐同级别的官吏,月俸以职田,禄米,工食银等等加在一起大概折合五贯。而赵国细作若是收买大唐六品主事,他们肯出的钱,则是三十五十贯。
刘序将手头上几件公文合在一起,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兵马多少,是否沿永济渠而来?”
裴寂等重臣面对李渊的怒火,皆是低下了头。
寺庙前的道路两旁竖立起了印着梅花的帷幕,以遮蔽外人的视线。而长孙无垢抱着李承乾,轻移莲步慢慢地前行,几十名侍女,老妈子都是一脸慎重的跟在左右。
裴寂道:“微臣已是封锁长安外各大道,令各州县严加搜捕,相信不久就会有眉目。”
李渊摇了摇头道:“天命之年痛失爱女,朕还能有什么好气色的,放心朕自己身子自己知道,但盼不要给这几个逆子气死就好。”
君臣二人交往多年,相视一眼都已是明白对方的意思。
刘序已是手上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查探,目前只是搜索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序双目一瞪:“什么?”
李渊双目一眯道:“暂时不要说。”
刘序看了一眼责道:“什么事,惊慌成这样?”
裴寂连忙说陛下龙体为重之事,这才告退。
“多少兵马?怎么吞吞吐吐的。”刘序问道。
长孙无垢的车驾缓缓驶出秦王府,抵达普光寺。
侍女见李敢正色,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道了句:“你们这么多人,将这围得里三重,外三重的,还担心什么。真是的。”
那名蒙面男子闻言嘿嘿地笑道:“秦王妃,成王败寇没什么好卑鄙不卑鄙的,而且要你们的性命威胁秦王,也并非是我们的用意啊。”
侍女当下拦住了李敢道:“娘娘在里面进香,你也敢擅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