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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小说网 www.buxs.net,最快更新天配良缘之西烈月最新章节!

    青桐心里想的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刚才西烈月问他想要嫁谁的时候,他脑中居然忽然出现了那个竹林里的青衫女子,可是他们只见过一面,而且……她,已经有夫君了。他不是发誓决不做人侍君的吗?为什么又会想到她?

    “奇才?”不是人才而是奇才,舒清居然敢给她打这个包票,莫不是她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

    青桐一句话也不说,西烈月笑道:“怎么,还没有想好?又不想随便嫁一个?”所以说,才貌双全倒也未必见得就是好事,眼光挑剔。

    “舆论导向?”西烈月皱起了眉头,舒清偶尔冒出的新词让她经常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说明白些。”

    其实她也不想青桐嫁给西烈凌,且不说那是个风流成性的主,绝不会好好待青桐,看她今天早朝上阴冷的脸色,再不懂得收敛,活得了多久都说不定。

    明白舒清说得在理,想了想,菁葮有些艰难地叫道:“主子。”

    尹宜转身在矮柜下取出一个包装十分朴素的暗色瓶子,将她递给舒清,介绍道:“这是最好的曦墨,色浓味香,润笔顺滑,发墨快干。”这女子她一直也不知道姓名,只是她常来买墨,有时会和她谈些字画。此人谈吐有物,见解独到,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尹宜也不再寒暄,微微拱手,回道:“小姐慢走。”

    四处看看,院子里空空如也,西烈月问道:“她呢?”

    她出宫也有两个时辰了,西烈月对着舒清说道:“走了。”说完潇洒地向屋外走去。

    舒清也不急,看她不说话,淡笑着问道:“那么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挑剔,几乎是我一说完,我要的东西就能马上送到我手里?这世上可不是所有人的记忆力都那么好的,为什么她店里客人众多,却是井然有序?”

    看她眼睛又要闭上的样子,西烈月敢保证,要是和她这样瞎聊下去,她一定又要睡着了,于是轻咳一声,说道:“科举之事要尽快进行。”

    菁葮跟在舒清身后,看她闲闲地漫步,一点儿也不像赶着去码头的样子,倒像在散步。她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这样懒懒的,难道她就没有为什么事情着急过吗?快到码头了,经过的搬运工和其他店家都会和她打招呼,看来她的人缘很不错。

    菁葮一愣,她一直都是在店外排队等着,到了店内,她又被舒清仿佛不用换气的点单方式吓了一跳,根本没来得及看店里的摆设布局,还真没有注意到。

    舒清也不拐弯抹角,问道:“如果让尹宜、邱桑入朝为官,你觉得如何?”

    舒清不理会他别扭的表情,拉着菁葮快速离开。她不否认,她确实是十分想念那些菜式,但是故意将炎雨支开,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待会儿她还要去一个地方。

    西烈月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说吧。”青桐从小就倔,有些东西宁可割舍不要,也绝不求人,今日这么大阵势,不用开口,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才走近竹屋,就看见炎雨酷酷地站在那里,眼中原有的戒备在看清是西烈月之后,变成了淡漠,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青桐冷哼一声,腰背挺得更直,不屑地回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一目了然的房间,根本没有欣赏的价值所在。舒清正坐在床中央,未梳理的头发有些散乱,倒是为她平添了几丝妩媚。西烈月在床沿上坐下,一边打量着凌乱的床帷,一边笑道:“轩辕逸呢?”

    卧室里的摆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一张大床,床旁边是一个小书柜,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连张椅子也看不见。西烈月也是第一次进舒清的卧室,有时候她很怀疑舒清的审美异于常人,一间不小的房间,里面空空荡荡的,会比较好看吗?

    西烈月轻轻挑眉,现在快午时了吧,居然还在睡,她也太好命了吧。

    夕阳将舒清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嘴角总是挂着比霞光更柔和的笑容。海边的风,将她的发丝和裙摆吹得纷飞旋转,仿佛不受任何牵绊似的。菁葮想起了主子在马车上说的话:“在她身边,你能体会不一样的感受。”确实,不一样。

    “起来说话。”

    青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不自觉地想起她,轻轻摇摇头,向西烈月行礼说道:“谢陛下厚意,青桐告退。”说完,有些恍惚地走了出去。

    码头旁边有一条街,各色小店都有,因为离码头很近,经常会看到一些有特色的物件,所以街道虽然不长,却也热闹。

    不需费力去听,朗朗的读书声徐徐传来,念的是飞惜子的《洪学篇》。声音整齐洪亮,看得出孩子们都很用心在读,菁葮回道:“读书声,想不到这里还有私塾。”

    舒清看出了她的想法,笑道:“没什么可顾虑的,大胆说没关系。你是我的助手,总得给我说说你的意见吧。”

    会很快吗?菁葮不吱声,静静地站在舒清身后。

    看西烈月的样子,这次她是不会再善罢甘休了,想起一个多月前两人在竹林里的对话,舒清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这次想好了?”

    “主仆有别。”这是她的原则。

    舒清放下筷子,有些头疼,已经见识过这些人的坚持了,她也懒得多费唇舌,说道:“好吧,但是你这样叫我左相,身份很容易公之于众,很多事情都不好办了。”一开口就露馅了,还怎么和平民打成一片呢?

    西烈月一愣以后,苦笑道:“我让她来和你学学如何娴静,你倒好,把她教成钱精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对行商感兴趣了,难怪炎雨、苍素到了快半个月了,她还是没有回宫。就她那点急躁心性,没赚到钱就算了,估计还会被骗,她真以为生意这么容易做。

    菁葮没有想到,正如舒清所说,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轮到她们了。舒清笑着打招呼道:“老板。”

    舒清才踏入店门,一个伙计装扮的女子就立刻迎了上来,看清是舒清,客气地说道:“小姐您来了,我家老板在后院,您坐会儿,我给您叫去。”这位小姐经常到店里来选墨和宣纸,老板说,她是个很特别的客人,所以每次她来,老板都会亲自迎接。

    舒清吃着开心,也没注意菁葮的神情,自然地问道:“回来了。吃饭了吗?坐下来一起吃吧。”

    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邱桑管理、统筹、归纳的方法一点儿也不比她的算术差。户部正需要一个这样的人,钱才看得住,用到点子上。但是舒清并没有点破,对着菁葮笑道:“你以后几日都来观察尹宜和邱桑,等你看明白了,再来告诉我,她们适不适合入朝。”

    西烈月才回到御书房,内宫近侍礼官紫竹恭敬地跟在西烈月身后,回禀道:“陛下,齐公子从早朝以后就一直等到现在,一定要等到您。”

    青桐也不打算说些虚应之话,大方地表明心迹,“与其被逼嫁与西烈凌这样的人,常伴佛前,修身养性,倒更合我心意。”他不想成为她的侧君,那所谓高贵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整天看着爹娘为了应付西烈凌搞得进退两难,倒不如他请旨遁入空门,大家都可以消停了。

    看见舒清,尹宜微笑着向她点点头,温和地问道:“小姐,是要墨还是宣纸?”

    舒清轻咳一声,掩盖下笑意,回道:“和轩辕、苍素去码头点货、看货去了。”想不到芪焰居然对丝绸这么感兴趣,上次派她去码头看过新到的雪缎之后,就老是打着它们的主意,还闹着要和她学商。

    她知道西烈月为什么不让她去早朝了。这件事情一定牵扯甚广,而她这个才上任的左相就是彻查此事的最好人选,也意味着她会卷进很多的漩涡里。科举之事要不就交给其他人,要不就两头不能兼顾。而她不去,这事估计就会落到季悠苒手里。

    “这时候就要发动舆论导向,当然还要你配合。”

    “记忆力十分惊人,算学也颇厉害。”这一点上,她确实是心服口服。可是舒清一路上都在问这些人如何,莫不是有什么其他用意?

    果然白天不能说人,舒清话音才落,一个淡蓝身影掀开内室与外堂的隔帘,走了出来。面容端丽,素面朝天,并不特别美艳,总是温和地笑着。菁葮觉得此人和舒清有些相似,都是一身素雅,面目从容。久看之下,又有不同,舒清小姐总会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行事也颇为随性,而且天生有一种自信的力量,让人信服和安心。此人则温文儒雅,柔和的笑容里,透着傲气与倔强,却又有一种能够容纳百川的包容气质,这些矛盾特质又很好地结合在她的身上。

    舒清揉了揉眼睛,不理会西烈月暧昧的眼神,自如地回道:“原来你是来找他的,那你来晚了一些。”说完抓起一个枕头垫在腰上,舒服地靠坐在床上。

    直到西烈月走近,众人三呼万岁,青桐才仿佛回过神来,正要跪下行礼,西烈月留下一句“进来说。”,就走进殿内,看都没看青桐一眼。

    炎雨头也没抬,冷声回道:“还在睡觉。”表情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在这阳光旺盛的正中午睡觉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舒清盘腿而坐,让自己坐得舒服一些,才侃侃而谈道:“所谓舆论导向,就是要一种大众宣传,分为口头传播和文字传播等。首先,我们可以组织人融入百姓常去的茶楼、戏院,或是街头市场,将科举的概念以最平民的方式传播。虽然他们不会成为科举的参与者,却可以成为传播者、推动者。其次,就是针对读书人的讲授与传播,办学报、开诗会都是好办法,让他们意识到科举的重要性。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地方,就是你。”

    “菁葮?”西烈月轻轻扬眉,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菁葮,再看舒清,她始终背对着她,享受着阳光的洗礼,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在说笑,还是在向她要人。

    西烈月冷哼了一声,却是另有一番计较,笑道:“不过这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始作俑者还留下了一本账本,或许我也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听见舒清的声音,炎雨才向后退了一步,不再理会她们主仆二人。菁葮斜睨了一眼炎雨冷傲的侧脸,才随着西烈月进了竹屋。

    “出家?”西烈月刚接过茶的手一顿,再看青桐那副心意已决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慢条斯理地喝下一口热茶,才轻笑着问道:“为什么?”

    看她凝重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在努力回忆刚才的事情,舒清轻轻拍拍菁葮的肩膀,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去找芪焰他们,晚上有很多好吃的。”

    “要墨。”

    舒清走进了街口的一间小店,店面不大,门口却打扫得十分干净。门楣上写着“墨宣”两个字,字体不大,倒显得十分精神。

    老板轻轻摆手,回道:“您客气,走好,常来!”

    舒清笑道:“我说过不用叫我左相。”听着就别扭。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两不相让。西烈月玩味地看着他们,在想里面的女人是不是也有兴致欣赏一出打戏。这时,房里传来一声慵懒的女声,“让她进来吧。”

    菁葮走出竹屋时再次回头看了看舒清,只见她正懒懒地靠在床帷上,随意抽了一本书翻看。这女子轻柔的笑意,确实让人看了安定而舒心,或许待在她身边,也可以接受吧。

    能教成钱精也算是她的本事了。舒清下了床,任青丝落地,随意地拢了拢。她走到床边,将白纱轻轻绾起,让炫目的阳光照进来,背对着西烈月伸了一个懒腰,仿佛不经意般说道:“我个人更喜欢你现在身边这个。”

    舒清欲言又止,这时候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她轻轻拍拍西烈月的肩膀,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何须别人多言。

    果然知她者,西烈月也,舒清忽然来了兴致,困意一扫而空,看着西烈月的眼睛,舒清既自信满满,又可以说是有些无赖地说道:“你要是准我经常‘旧病复发’,我倒是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这个早朝问题她是一定要解决的,偶尔早起几次那叫锻炼身体,每天早朝估计她很快就要精神不济,然后真的可以卧病在床了。

    许久之后,青桐才低下头,说道:“青桐今日,有事相求。”

    西烈月轻轻勾起唇角,今天的青桐似乎有些不一样,时常走神,莫不是也有了心事?

    舒清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西烈月猜想,她一定又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了,问道:“你既然已经想到了,一定也有了解决的办法,说吧,别卖关子了。”

    古秋意……死了。舒清微惊,难怪西烈月这么急着科举之事,她能在刑部大牢里死了,这可说明很多问题。

    看着炎雨也要跟上,舒清忽然回头对他说道:“炎雨,有菁葮跟着我,不会有事,你在家等我们回来吧。我晚上想吃红烧豆腐、酒酿丸子、桂花鱼,还有白切鸡。”

    下朝之后,西烈月马上出宫去了竹林,此时还未到午时。

    西烈月没有猜错,舒清心里确实有了两个人选,如果她们愿意参加科举,三人已得其二,她有什么不敢保证的。

    舒清一脸轻松,笑道:“一坛竹叶青,两小坛玫瑰露,再来四坛子花雕,五坛梅子酒,三斤三两酱牛肉,一斤五两四钱糖藕片,两斤八两七钱烧排骨。对了,花雕太多了,减掉两坛,梅子酒还是不要了,再加一坛竹叶青。肉也太多了,减掉一斤七钱酱牛肉和一斤三钱烧排骨,再来半斤凉拌菜吧。好了,一共多少钱?”

    西烈月言之凿凿,“君无戏言!”

    舒清和菁葮出了“墨宣”,舒清并没有调转方向,而是继续向小街深处走去,一边走着,舒清一边问道:“你觉得她怎么样?”

    看西烈月答应了,舒清终于舒了一口气,以后,她就可以不用经常早起了。心情很好的她,也没有再吊西烈月胃口,说道:“读书人一般分为四类:一、有才学,但是孤高自赏;二、没有才学,但是有品格;三、有才学,且愿意为民请命,有抱负;四、没有才学,也没有品格,沽名钓誉之辈。这四种人中,我们需要的,其实只是第三种人。所以,只要针对第三种人对症下药,她们自然归心朝廷。”

    这家店生意还真不错,里面十来张桌子早就已经座无虚席,还有一些客人在旁边等着。店家倒是贴心,等待的客人都有凳子可以坐,小几上还摆放着一壶清茶和几样小点心。

    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她这里还真有魔力不成?西烈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她上哪儿去了?”

    舒清才将钱付清,老板已经把包好的菜和几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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