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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小说网 www.buxs.net,最快更新天配良缘之西烈月最新章节!

    哦?才三天,就看出门道了?舒清继续说道:“接着说。”

    “是。”紫竹静静地退了出去,陛下虽然说不用找了,可她还是要在宫里和殿内再找找,或许没注意掉在宫里了也说不定。

    西烈月?舒清忽然想起了他们的那场赌约,好笑地说道:“为了赌约,你不用这么拼命吧?”堂堂东隅首富,安家大公子,在海域卖身,真是精彩啊。说起来他和西烈月都有共同的爱好,一个喜欢扮成青楼名妓,一个偏要做花间伶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边把玩一边想着,舒清忽然面色一变,连忙问道:“那些客人定期会来?那么来的周期是不是越来越短?”

    云袂却不是先将茶叶放入沸水之中,而是从腰间拿出一个小锦囊,将里边的白色花瓣倒出捧在手心上,微微揉搓了一会儿,小心地放入一旁的香炉里。直到将锦囊里全部的花瓣都放进炉中,云袂才慢条斯理地开始泡茶。

    舒清却不管这么多,看来效果不错,终于没这么吵了。趁着他们还在目瞪口呆之中,舒清轻轻拉了一下轩辕逸的衣角,说道:“我饿了。”

    西烈月拿着酒杯站起身来,在包间的窗前停下,看着月光落在酒杯之上,闪着粼粼的光芒,她回道:“感觉。不是吗?”要是没有看见今天的风絮,或许并不一定猜得出是他,可是看到他之后,她可以感觉得出他刻意隐瞒的悲伤。

    管事尴尬又慌张地摇摇头。说起这个就更是奇怪了,不知道那个云袂有什么魅力,让王爷喜欢成这样。王爷每次去见过他之后,不仅心情大好,连身体好像也精神不少,这也就难怪王爷片刻也不想离开他了。以前还是经常去“天涯芳草”,现在是常接到府上来了。依她看,估计不用多久,这个云袂就能飞上枝头了。

    舒清紧紧握住轩辕逸的手,小声回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然就糟了。”

    进了三楼包间,风絮已经在包间里了,手里正在拨弄着香炉里的香料,看见西烈月进来,他微笑着点点头,手里忙着往里边添加花瓣。

    桌上的香炉,也在尽职尽责地燃烧着。

    前天到现在,三天了,还没有去,可见她应该还没有上瘾吧。

    她的话,让风絮一个晚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一僵。风絮眉头轻蹙,问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吹的?”他今晚是太放纵自己了,可是今天是一个让他心疼的日子,不将心绪以某种方式宣泄出来,他怕他会撑不住。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听见,会猜到是他所奏。

    想起昨晚,她还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陛下迟迟未归,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在她坐立不安、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白衣男子忽然闯进西烈月的寝宫,吓得她正要叫,却被那男子隔空点穴,顿时既不能动也叫不出来,只得盯着男子的背影。谁知竟然看见他怀里还抱着昏迷不醒的西烈月。他将西烈月轻柔地放在床上,还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最后又像来的时候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舒清也认同地直点头,待她说完,舒清说道:“既然你也认同,那么就看你的了。”

    好魅邪的男子,她想她是记住他了。西烈月还在想着那个特别的男子,一个蓝衫小童已经走到她身后,说道:“小姐楼里请。”

    菁葮这次终于有信心地点头回道:“菁葮明白了。”

    云袂的手一僵,随即微笑着摇摇头,回道:“王爷说笑了,云袂不过是个伶人,没有这个福分。”

    舒清叹道:“可以这么说。”不过好在鸦片还是有机会戒掉的。

    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好点了,西烈月慢慢站起身来。谁知,才站起来,一阵眩晕袭来,脚下根本站不住,眼看就要栽倒在地。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下滑的身体,西烈月倒进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王爷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官家一边连连说“是是是”,一边赶快退了出去。才掩上房门,就看见在小厮的陪同下闲闲漫步而来的云袂,管事立刻推开门,说道:“王爷王爷,云袂公子到了。”

    安沁宣想不到舒清会这么大方地承认,还说得言之凿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最精彩的还是轩辕逸,清儿本就很少和他说爱,想不到她今天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他心里狂喜着,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觉得有些别扭。脸上的笑容既有些傻气,也有点尴尬。

    丰盈的满月发出银白的柔光,透过树梢,落下一地剪影。西烈月站在“天涯芳草”的门口,有些恍惚地看着这素净的石门。她是怎么了,心里对这个地方似乎有所依恋一般,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竟来了三四次,原来她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好在西烈月只是醉了而已,可是那个男子是什么人呢?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吻陛下。当然,这点她还是不打算和西烈月说,以免龙颜大怒。紫竹小心地观察西烈月的表情,好在她只是沉默不语。

    “前天。”就是她喝得烂醉那天。

    刚才安沁宣说没有什么症状,莫不是他也闻过?舒清继续问道:“你也闻过那香?”

    安沁宣回忆了一下,说道:“味道很好闻,沁入心脾,隐隐地觉得愉悦,还有些微晕,有些恍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么说,解药这条路行不通,“风絮可能一直在用这个控制‘天涯芳草’里的武林高手。”安沁宣忽然想起伶人馆里的人,每个都武功不弱,他还奇怪,他们有这么好的武功,为何要做伶人。如果舒清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就可以解释了。

    看中何人?这时西烈月脑中忽然出现一张绝艳的脸,是那个叫宣的邪魅男子。她承认,对于他,她有着很多好奇,只是并不想在此刻问,今天的风絮,情绪有些不太对劲。西烈月将旁边的椅子移出,拍拍椅子,说道:“风絮,陪我聊聊。”

    云袂微微低下头,知道不能莽撞行事,想了想,云袂反手将西烈倩的手紧紧握在手里,眼睛凝视着她,有些艰难地说道:“云袂知道王爷是为了我好,可您是堂堂王爷,在文武百官及百姓心中是高贵而明智的,实在不该有个伶人侧君。王爷若需要,云袂可以常常到府里来。”

    这些感觉不能说明就是毒品,这些花瓣也不是罂粟花的花瓣。手上这些花瓣也不过是些零碎的残片,究竟是什么花,有没有毒,还是不能确定,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舒清郑重地说道:“以后千万别再闻这些香,一定不能闻!”

    安沁宣觉得这把火没有烧起来他似乎不甘心,一边摇着头,一边对着舒清说道:“啧啧,你喜欢暴躁的男人?”

    这两个人待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还是把轩辕支开比较好。

    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舒清问道:“它的来历?”

    轻轻吹着热茶,舒清回道:“我,要进宫一趟。”她有好几天没有上朝,也没有见过西烈月,她要确定,她有没有中毒。

    轩辕逸走到舒清身边,问道:“怎么了?”他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清儿,以前就算再危险紧急的事情她都能从容面对,这几片花瓣怎么就让她愁成这样?

    忽然觉得有些头疼,舒清低喃道:“这个‘天涯芳草’是个什么组织?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了江山?”

    舒清还在想着这红娘该怎么做的时候,一声清冷的女声自身后传来,“小姐。”

    安沁宣狠狠瞪了舒清一眼,他承认,和她说这些简直就是大错特错,安沁宣无奈地说道:“好,我认输。你到底认不认识这种花?”

    他出现在她身边,是一场偶然邂逅,还是又一次的阴谋设计?

    舒清大方地耸耸肩,“不赚钱我吃什么?”海上贸易不能荒废,一是她和商君有合作协议,定时供应货物给对方,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毁约。二是实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用到钱,西烈月拨的款,毕竟是国库银两,动之需谨慎。

    不要?她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喜新厌旧。风絮微微低头,问道:“那小姐还看中何人?”

    西烈倩高兴地握住云袂的手,开心地笑道:“袂,你来了。”

    可惜她的愿望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看样子,舒清小姐是不打算说什么了,菁葮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

    站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聪明人,谁都知道如果真如舒清所说,会有什么后果。几个人各有所思,没有人的神情还能轻松得起来。菁葮一向清冷的面容也变得焦急起来,带着希望,她看着舒清,问道:“这毒有解药吗?”

    轻轻摸了摸她的鼻子,安沁宣忽然觉得和慕容舒清的赌约还不赖。

    看他们逗趣的样子,舒清轻笑出声,原来苍素喜欢这样的女子,有些霸道,有些骄傲,却大气坦率,又不失女子的娇憨。他大概没有注意到自己那张万年冰脸现在表情丰富了不少。

    看她的神情,猜想她可能想到什么,认为她想的和自己一样,安沁宣回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查看过那些客人的脉象,没有中毒。”原来他也以为他们是不是在下毒,可是看那些客人没有中毒的迹象,最多就是身体虚了点。

    说完,不等西烈月的反应,他已经抱着他的酒坛子,潇洒地向花丛的另一处走去。

    看他急于解释的样子,莫不是他不想跟着她?西烈倩显然有些生气,不等云袂说完,直接打断她的话,说道:“本王说了,没什么配不配的,你只要安心跟着本王就是。”她堂堂王爷,纳个人有谁敢多言。

    安沁宣自袖间晃出一块碧绿的挂件,邪魅的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意,说道:“我说过,这场赌局,我是赢定了。”原来或许单单是为了赌约,现在他对那小女皇也有些兴趣了。

    西烈月进了包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道,仿佛可以让人心情舒畅,有如飘浮在云端一般的轻松。每次从这里离开,她都开始想念这个香味了,不知道是什么香料,或许,她也可以问风絮要些回宫里点上。

    西烈月轻拍着胸膛顺气,她还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好久没醉过了,快五年了吧。

    其实如果不给云袂名分,将他接到府上,做个侍君倒也是无所谓的。只是刚才一时冲昏了头,已经说了侧君的名分,现在又说侍君,也说不出口。既然他自己愿意常常过来,此事暂且不提也罢。

    西烈月坐在床上,脑子里不断出现的,是那双邪魅祸世的眼睛,还有冷邪促狭的笑。

    良久之后,西烈月才问道:“朕是怎么回来的?”她醉成这样,肯定不可能自己回宫。而最后看见的那双眼睛,是真实存在,还是对那男子印象太深刻,恍惚间看错了?

    舒清显然深知阻止这两个男人继续无聊幼稚对话的办法,拉着轩辕逸的手,在嘴边用力吻了一下,大方说道:“深爱之极。”

    菁葮猜想他们必定有事要谈,起身退了出去,石桌前,就剩下他们二人。安沁宣也不再耍贫嘴,从腰间拿出四五片白色花瓣,放在舒清面前。

    好吧,她总有理由,看她又坐下来闲闲地喝茶,安沁宣笑道:“那请问你干什么啊?”

    可是另一个呢?再看向屋里正在擦着流星刀的炎雨,嗯,完美的侧脸,冷傲的气质,敏捷的身手,这样完美的男子,他的春天在哪里呢?

    事情终于说完了,舒清再为菁葮斟上一杯茶,正想和她随便聊聊,起码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娶了夫郎,不然不是乱点鸳鸯谱了?

    她说完四人立刻分头行事,竹林里就剩下她、安沁宣和轩辕逸。

    舒清坐在竹屋前的石凳上,一边煮着茶,一边好笑地看着芪焰。她正卖力地砍着柴,苍素却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芪焰喘着气,指着地上已经堆成小山的柴,直嚷着“够了没有”。苍素却只是瞥了一眼,一副“差得远了”的样子。芪焰瞪着他,眼睛都快要冒火了,手仍是没有停下来,继续劈着柴。

    紫竹也从旁边的小间里赶过来,小心绕过屏风,只见西烈月一手轻敲着头,一手撑着床沿坐在床上,眼睛微闭着,眉头却是紧锁着,神情有些懊恼。一头微乱的墨黑发丝再加上她的白缎睡袍,让酒醉刚醒的她看起来既慵懒,又危险。

    “这种毒很厉害?”能让她为之色变?

    菁葮放下茶,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属下——”

    “算了,别找了,退下吧。”那玉佩,她是带出去了的,现在找不着,要不就是路上掉了,要不就是……他拿走了。

    不知道舒清是故意还是偶然,她说得既大声又清晰,竹林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炎雨、苍素轻咳一声,抿着唇别开脸,芪焰则是一脸的崇拜,菁葮却显得有些尴尬,但是她不得不佩服舒清,虽然在海域女子说话做事都颇为大方,但是像她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是亲吻又是大声宣告的,还真是不多。

    “你认识这些花?”舒清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凝重,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那为什么又不说呢?

    安沁宣暗暗钦佩,这女人行事果然条理清楚,雷厉风行,让他们这些大男人都为之汗颜。安沁宣站到轩辕逸身边,笑道:“那我们呢?”他要看看她怎么安排他们,轩辕逸也配合地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舒清。

    西烈月闭上了眼睛,她今晚是怎么了,被风絮的箫声影响了吗?怎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人?他以前也常在月下的深夜里,吹着那些带着淡淡忧愁的曲子。有时候她自己也分不清,会纳惜抒,是不是因为,惜抒也和他一般,能吹那些动人的曲子。

    她语意未尽,菁葮已经恍然大悟,“那些官员!”官员的名单是她交给主子的,里面有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要是那些人都受那种毒的牵制,整个朝堂必要大乱不可。

    “是。”屏风外的宫奴长长舒了一口气,迅速地退了下去。

    舒清不禁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好笑,原来人年纪大了点,果然会变得比较谐谑。她忽然很想看他们坠入情网的样子,或许她可以尝试做做红娘?

    风絮就这样看着西烈月的侧脸,喃喃自问道:“你明白心碎是什么感觉……”

    看了一会儿,舒清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找到烤肉了吗?”

    “不像。”安沁宣一副十分肯定的样子,说道,“那个叫风絮的男人不像那样的人。他自己也闻这香。”虽然和他接触并不多,不过看得出,他也是淡薄之人,对于那些江山名利,根本不屑一顾。

    芪焰想了想,问道:“那要是一直都可以吸食呢?”不吃会痛苦,那一直不停是否就没事了?

    他的声音和想象中的一样,低沉而性感,如上好的古琴。只是西烈月没有想到他会问她的名字,不过也好,这样的男人才有意思。西烈月微笑着朗声回道:“烈月。”

    待轩辕逸进了竹屋,安沁宣一副叹为观止的样子,调侃道:“厉害厉害,你还真是驯夫有道啊。”

    轩辕逸又怎么会不知道舒清想把他支开,不过他现在越来越抗拒不了她可怜兮兮的请求了。想来这安沁宣也不会对清儿怎么样,轩辕逸轻轻刮了一下舒清的鼻子,向厨房走去。

    舒清轻呼:“你去‘天涯芳草’……”做鸭?当然,后面那两个字舒清憋回了肚子里,说了他也不明白。要是他明白,估计得跟她没完,舒清一脸怪异地打量着安沁宣。

    西烈月蹒跚地走出“天涯芳草”,出了石门,竟然忍不住吐了出来。蹲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西烈月一边抚着额头,一边懊恼,今天真是太放纵自己了,果然是心情越是不好的时候,喝酒越容易醉。

    还是云袂最懂得她的心,西烈倩笑道:“好。”

    再次睁开眼睛时,里面的恍惚已经不复存在。回到风絮身边,西烈月晃了晃空杯子,说道:“风絮,陪我喝酒吧。”

    三五次?以目前这些花瓣看来,就算是毒品,也是没有经过化学提炼的,那么危害性还不是很大,而且西烈月才去三五次,应该问题不大。舒清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最后一次去是什么时候?”

    不受控制的眩晕再次袭来,西烈月又一次陷入昏迷。

    “我?”菁葮惊得睁大了眼。

    云袂识趣地起身,将西烈倩轻轻抱在怀里,向内室的床榻走去。红帐绫罗间,春色无边。

    舒清撑着腮帮,笑道:“那是因为烤肉很好吃。”是的,芪焰就是为了求苍素做烤肉给她吃,才会这么努力劈柴,因为苍素逗她说烤肉很费柴。

    忽然想到什么,舒清急道:“对了,去‘天涯芳草’的都是朝廷命官?西烈月也经常去?”

    风絮没有因为她调侃式的赞扬而有什么表示,他将花瓣完全放入香炉里,礼貌地笑道:“小姐这次还是要云袂作陪吗?”上次,他记得,她说……很满意。

    熙王府的管事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只见西烈倩微微喘着气,脸色阴沉,神色更是焦躁,赶紧上前一步,回道:“奴才在。”王爷以前身体不好,只是偶尔发些脾气,近段时间却有些反常,时好时坏的。

    众人面面相觑,看舒清难得如此紧张,也知道必定是重要的事情,所有人都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但是结果都是摇头。

    舒清却没有她那样的焦虑,一脸轻松地笑道:“先去试试,说服人可以有很多方法,你不妨都试试。”多想想才有心得嘛,她相信菁葮是个聪颖的人,只是太习惯听令行事了。

    收回视线,西烈月点点头,随着他入了小楼。今天风絮没有在第一层,纷飞的白纱间,没有了他的身影,倒显得苍白了很多。

    西烈倩轻咳了两声,气息都未调好,就马上问道:“云袂还没到吗?”

    舒清加重的“能力”二字,让安沁宣顿时傻眼,这女人在想些什么。亏她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这哪里像个大家闺秀,安沁宣一边摇头,一边笑道:“你确定你是女人?”

    “你是说这是慢性中毒,最后会死?”虽然不是很明白她用的某些词语,但是按照她的描述,意思应该就是沾上了这种毒,不吃会万分痛苦,吃就是在等死?好阴狠的毒。

    “这是‘天涯芳草’的熏香,只是很奇怪,他们每个人都点这种香,而且……就算没有客人的时候,到了时间,必定会点上。”虽然说不出这具体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就是觉得蹊跷。舒清也算见多识广之人,或许她知道一二,所以他今天来了。

    看她们神色紧张的样子,舒清安慰地拍拍她们的手,让她们少安勿躁。安慰道:“你们先别急,首先这花瓣并不是罂粟花的花瓣,还有就是陛下只去了几次,应该还没有上瘾,就是上瘾了,也是轻微的,相信她可以戒掉。怕只怕……”

    毒品的危害,她再明白不过。未经提纯的毒品,效果应该和鸦片差不多,可是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鸦片就够他们受的了。这中间又牵扯到这么多官员,如果那真是毒品,不只是西烈月,海域也将面临一场灾难。

    舒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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