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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主事上前取了轻飘飘仿佛空着的信封,坐回主座,取出一张宣纸,上面果然只有此人的名号年龄,家庭成员,以及申报的财产,再无其他履历。
宋弘业不喜欢吃甜食,硬忍着吃了一口,好不容易咽下去却觉得喉咙烧得厉害。他道:“华真兄,若是不妨碍,何如共饮一杯?”
宋弘业原本的宅子就变成了这样一处城中园林,只有一座假山还留在原地。他现在住的地方离长安街不远,虽然只有两进三间,但住着却十分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汪华真突然幽幽道:“回想起来,当日身在狼窝虎穴,也只有你一人可以倚靠啊。”
汪华真冷笑一声道:“什么样的贱胚,也配承幸殿下的恩泽?敢对老爷您不冷不热,就不怕被卖了么?”
汪华真一愣,转而想道了这种可能性,凄声道:“你怀疑我变节?”
“呵呵,”汪华真笑了起来,“现在我是抓那个的。”
“侍妾是不能跟家主过夜的,她们服侍好了之后就得回自己屋里去。”宋弘业笑道:“你这话若是早说出来,岂不惹人疑心?”
“奇怪什么?”汪主事坐正身子放下了双腿,飞快地趿入绣鞋之中。
“还是锦衣卫?”宋弘业觉得自己不该问,但忍不住就问出了口。
非但大街小巷上打上了街名牌号,而且随处可见垃圾篓,一个红色,一个绿色,分别装不同的垃圾。比之满州人在的时候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宋弘业笑了笑,道:“新家也不错。”
“保重。”汪华真转身就走,掏出纸袋里最后一个奶酪酥塞在嘴里,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宋弘业抬起头,心中悲风渐起,脸上却是木然如常,半分情绪都流淌不出来。他呆呆回了句:“好。汪兄保重。”
“哼哼。”汪华真轻轻咬了一口奶酪酥,闭上眼睛享受满口甜腻的感觉。
宋弘业坐在一张长椅上,盯着假山怔怔出神。
“姓汪,汪华真。”
这位汪主事正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女官,年纪轻轻已经做到了吏部主事,难免让人惊叹。
“当时头懵了,不过转而一想你不可能变节。”宋弘业道:“当时所有消息都是你去传递的,如果你变节了,多尔衮肯定不会抓我,而是放些假消息出去。”
“没,”宋弘业老实道,“你走之后没几天就跟着去了辽东。多尔衮倒是给了几个侍妾,但我哪敢真当侍妾看?”
汪华真脸上一红,啐道:“谁知道还有这等作践人的规矩!欸,听说前几日殿下还赏了个侍妾给你,也是不能留夜的么?”
“很好。”女子自己又从纸袋里摸出一个奶酪酥,问道:“家被拆掉了呀。”
她在吏部的工作很清闲,主要是规整官员档案,却不见她与其他人往来。
“我被抓之后,你为什么没有按既定计划立刻撤离?”宋弘业问道。
“东厂。”汪华真道:“现在在吏部主事,主要就是抓一些私通番夷的官员。”
不知为什么,宋弘业在下了班之后,仍旧会忍不住到原来的住址晃荡一圈,在眼熟的假山前闲坐休息。他总能回想起自己在清廷的日日夜夜,好像只有回到这里才能找到安全感。
“你会去乱说么?”汪华真似笑非笑道:“我‘死’后你续弦了么?”
汪华真沉默不语。她当时并没有失去意识,自然能分辨宋弘业是真情还是假意。不过这让她说什么好呢?难道说郎有情,妾有意,如今天下承平,再续前缘么?她倒不是矜持,但如今她是东厂的人,宋弘业又刚刚回来,就没个猜忌么?千万别让他把今天的见面都当做是一个“安排”。
“哈哈哈,”宋弘业大笑道,“你竟然不知道,哈,我真是死里逃生。”
“这人年纪不小,却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半点记录。”书吏道。
“其实吧,”宋弘业吞了口气,“那天送你走的时候,我是真哭了。”
“无趣,”汪华真一口否决,“还不如在这儿坐会。”
不知道那张大床去了哪里,以前只要一钻进床里,就似乎回到了人间。
“你还别说,前日真有个掮客不知受谁人的托付来我这儿打听虚实,有意用三百金买下这女子。”宋弘业道。
汪主事回到座位上,看着桌上的纸墨笔砚,想了良久还是没有提笔。
“对,其实那寇白门挺好的,”汪华真笑眯眯地站了起来,“祝你早得贵子。我终究是东厂的人,今日来见见老战友还则罢了,日后还是相忘江湖吧。”
“你跟我说这些没关系吧?”宋弘业觉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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