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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沈大成携家眷到永明城定居,并与张友全登记“张友全胶鞋铺”,正式生产的胶底鞋靴。

    ……

    这段诚恳的答复最终被总训导部接受,因为犯下重罪的退役士兵并非张友全一个,只是他的情况特殊引起了重视。总训导部在追踪了数年来的退役士兵资料,发现有十六起退役士兵犯下的谋杀罪案,而且其中的共通点都是争执引发的暴力攻击。至于疑似案例,更是数以百计。

    段皇后秀眉一挑:“还是不一样的。”

    朱慈烺对儿子虽然严格,但从未打骂过,最多就是严厉呵斥。有些人天生耐受力弱,说两句重话就眼泪汪汪——如皇太子;有些人天生耐受力强,被骂简直当虫鸣鸟叫,没事人一般——比如这位皇次子朱和圻。

    这种事在朱慈烺看来十分荒唐,还特意暗中教训了坤兴一顿,说得这位长公主双眼红彤彤地回家去了。然而当事人永王慈炤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庆幸自己没有莫名其妙当爹,更没有莫名其妙变成自己儿子的舅舅。

    “老五也快了吧,这回总该是个女儿了吧。”段氏轻轻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

    在有意识地经营家庭之后,起码皇后的性格总比以前开朗了许多,将心事压在肚子里死活不往外吐,酝酿满满负能量的情况渐渐减少。这也让朱慈烺下班之后的生活有所改善,总算迈出了和谐家庭的第一步。

    ……

    那副梳着总角的少儿读书图,也是朱慈烺一生中唯一的画作,并无艺术价值可言,只是一个父亲给儿子的礼物。

    “时代不同了,等这些小崽子们到了十八岁就一个个都赶出去,咱们谁都不要操心。我不信他们会饿死。”朱慈烺道。

    ……

    “你还笑!”段氏佯嗔道:“二哥儿一直不在学业上上心,你也不说他。成日里就是玩、玩、玩!带着下面两个小的也是疯来疯去。”

    ——我早就该猜到的。

    段氏对于国政没有兴趣,只是学着融入丈夫的生活。她虽然是皇后,但获得的信息也只有报纸和朱慈烺偶尔提及的一些小事。她渐渐也发现,摊上这么一位有主见的皇帝,根本不存在后妃干政的可能,因为没有哪位后妃的见识周全、目光长远能够比得过皇帝陛下本人。

    后来文官集团崛起,加上靖难之役的影响,亲王们才由实封转为半虚半实的封国。这种封国有切实的土地,亲王可以获得土地上的收益,但没有军政权力。相比真正的虚封——只领取俸禄而不占有土地,权力虽大,但束缚也深。

    国内的总督肯定是轮不到皇亲国戚的,实际上现在就算是文官也很少有总督。因为总督的权力太大,几乎是军民一手抓,这让皇帝、内阁、部院都没有安全感,所以只要是安定了省份,都已经不再设总督,甚至连巡抚都越来越少。

    段皇后听了却是喜上心头:“能够虚封也就行了,免得跑那么远。”

    “李俊?”朱慈烺第一个反应是成化年间的进士,但此人卒于弘治年间,居官山西参政,根本不搭边啊。

    “书法到了瓶颈,光靠苦练无法长进,得有天机。”朱慈烺自己说着都笑了。不过这却是他此生的领悟,光靠苦练只能写出好看的字,但要成为傅山那样的书法大师,则要人生阅历的积累,在一个突如其来的通透处走出一片全新的天地。

    这小宦官索性蜷曲倒地,恨不得就此死了……诱惑皇子读《水浒》着魔,这得是多大的罪过啊!

    隆景八年六月,张友全被宣布“过失伤害致人死亡”罪名成立,判处流放海西永明城定居,终生不得入关。

    在这套书的书匣之侧,特意用镂刻的楷书体标注清楚:青少年适宜读本。

    这是总训导部派来的资深训导官,他们正在精研一门刚刚冒出萌芽的学科:心理学。

    隆景八年的四月,皇帝陛下突然诏令的大图书馆将《西游释厄转》、《忠义水浒传》、《三国演义》、《金瓶梅》等市井小说进行修改编录,删去其中很黄很暴力等过于直白的描写,使之可以为普世接受,然后刊印出版,定名为:皇明小说专辑。

    “你当时知道你在干什么?”

    “以后身边有人发生意外,先不要急着动他,定要叫医生来看过才好。”朱慈烺对儿子道。

    种种这些都有实际目的,那就是更深入了解人心,从而在思想上的巩固阵地。对于训导官而言,他们的敌人并非手拿刀枪的异族,而是变幻莫测的心魔。

    朱慈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让段氏始终无法站在与朱慈烺平等的位置上讨论问题。

    这种伦理关系让朱慈烺也无法对抗,只好怪自己多事,送了一幅字算是变相道歉。

    “父皇,后面可好看了……哎,你怎么了?”朱和圻正说到兴头上,身边的小宦官突然跪倒在地,冷汗淋漓,面无血色,嘴唇已经发青了。

    若是实在没有儿子,傅家说不得还得去抱个几乎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呢,哪有这般亲近?

    这种心理疾病最终被大理寺所接受,援引了刑律中“疯魔病人杀伤凡人,例如过失伤害罪”。

    “也是皇帝重情。”段氏说着,脸上一红。

    朱慈烺也吓了一跳,以为是突发性的心脏病之类,连忙道:“谁都别动他,速速去叫大夫过来。”

    想到小姑子,段氏也觉得好笑。自己想生女儿而不得,小姑却是盼儿子而不可得。据说坤兴在家中盖了一座佛堂,专门供奉送子观音,求一个儿子。而且还听说,她乘着永王回京叙职,设宴款待,又以家中姬妾侍寝,就是想“偷”个儿子自己养。

    张友全被关在大牢的时候,来了许多人,他们并非是来询问当日案发时候的细节,而是专注于张友全当时的心中所思所想。这些人虽然没有穿着军装,但言谈举止上仍旧能够看出他们的军人身份。

    明朝的亲王最初都是实封,在自己的封地颇有军政之权,否则成祖也没机会起兵。

    “这倒是……儿子长大了都得走,哪能长留父母身边呢?”段氏虽然这么说着,却有些萧索,双目流转望向夫君道:“皇爷,要不看谁有出息,也效永王的旧例,封个边夷的总督?”

    朱和圻点了点头,道:“他平日也没这毛病,兴致来了还会唱两嗓子呢。”少年心,天上云,朱和圻刚说完这个宦官,又道:“父皇,暹罗现在是咱们的么?”

    “秋官的字啊,许久没有长进了,指不定荒废了多少功课。”母亲看儿子那是三百六十度绝无死角,就连朱慈烺这么重视细节的人都忽略了从书法角度来分析儿子的境况。

    朱慈烺颇有些无奈:“父皇只看到梁山大聚义。”

    “那我能去当暹罗王么?”朱和圻跳着道:“我就带两个好汉一条船去,父皇,能去么?”

    朱和圻也被吓到了,紧紧抓着龙袍下摆,看着一干医生将那宦官抬走,方才松了口气。

    “其实生儿生女都一样。”朱慈烺道。

    “江南一行走了这么许久,也该回来了休息一番了。”皇后摸着肚子,觉得自己还是很受婆婆看顾的。她又想到了自己的长子,叹道:“秋官这些日子写来的书信,看得妾实在焦虑。”

    “皇父皇母要回来了。”朱慈烺又道:“说是要来接老五。”

    “怎么?不是没什么事么?”朱慈烺也看了那些信,并没有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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