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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和由头,将他们聚合在一起做完这几单生意赚了钱之后,下一次想要召集调用他们资源,就更加名正言顺的多了。
他替我说了出来。
他应了一声。
“你作了什么啊……”
“宇文家的那位小女,也是个不错的人物。”
作为貌不起眼的新人和小角色,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可以拨动风云,觊觎台面之外的无形之手了。
他突然变成一副的申请。
“这些人背后,不知道还有什么牛鬼蛇神的……”
我笑了笑,显然他们对我的现状,也不是一无所知啊。
“蚂蚁上树,还是老树剥皮,或是红烧大酱……”
仅仅一个上午时间,我们投入的本金,就增值了倍半,这种财富在虚拟的名头下流动,随着不见诸形色的刀光剑影,和盘外人心的机谋算尽而消长,还是有些不够真实的错觉。
好吧,我彻底败给他了,一时间囧然不知如何回答。
“好消息是,我们已经债多不愁,没有什么所谓了……”
“嘴巴最紧的那个,居然外海著名的走私贩子,好几年前派过来的……”
“真够……恶心的……”
她的小脸顿时皱了起来。
“多谢夸奖,所以,千万不要和穿越者比想象力什么的……”
“这么说,你还是一名忠肝义胆的死士了……”
他呻|吟着吐出这么一句,却让有一种自己正在扮演某种,拷问烈士志士大反派的错觉。
“此去的海程十分顺利,除了市舶司的抽头,海兵队的那份,净利至少八千金,还有若干船的搭头……”
我想了想道。
片刻之后,一处临时的库房里,我看着面前寸无好肉血肉模糊,衣裳像破片一样被血块糊在身上,却犹自硬挺着精神的男子,记得他可是出纳房内重要的骨干。
“若不是我们一直让人盯着墙头,差点儿就让他漏了去……”
“当然是您的婚配之选了……”
“老身想的是,这轮跑完之后,这些现成的人手和船,还可以继续跑北边的路子……”
“让我抱抱……”
“考虑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天上也没有雨云……”
“难怪汇源号的生意,常年始终起色不大……”
谜样生物低声抱怨道。
“我只是威胁,把他身体某个要害,煎熟再蘸料请他吃,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就初步答应了他的想法,并将这次利润划出一成,让他们去尝试操作一下。
“一个据说勾结上了某家外岛藩……”
我看着这名衣裳褴褛伤痕累累的男子,微微叹息道。
我微微点了点头,东西被我搬走后,要是完全没有一点动静,那才问题大了。
“只求一死……多说无益……”
“伯哀啊,他先行一步乘着这个机缘,去撬开那些行会、坊业的门路了……”
慢慢倒下的身体,在眼角的余光看到,丢下武器的一个身影,窜入人群中。
我对着没精打采的谜样生物,继续吐槽道。
“一个打算跑去给太府寺常平署某位录事家报信。”
我却轻轻笑了起来。
我摊开手臂。
“其中一位居然是从一处隐秘的暗门出去的……”
“打雷了么……”
“不过很快就被击退了……”
“按照您的交代,我们最后在汇源号外面,抓住三个跑出去报信的人……”
“主要是精制的雪糖、鲸脂、焦炭还有压舱的铜块……还有应时的药物和其他杂货……”
“不是老身赘言,宇文小姐与您形影不离,登堂入室,在外不归,外头已经很有些物议……”
虽然大多数只是别人的棋子,或是放在前台的手而已。
我半路改道,驱车来到下城外小海的吴山码头,原本清冷的码头,已经被大小海船给填满了,连片的栈桥上,大批的货物已经卸落下来了,正在与那些驱赶着车马,蜂拥而至的分销商,进行各种现场交割,大叠的钱票和沉甸甸的宝钱,装满了一个又一个箱子。
“说什么胡话呢,惊蛰早过了……”
“更关键的是,能靠生意,把这几条线上的人手,稳定下来的话,就更好了……”
她抱着膝盖,嘟囔着。
对眼光颇为老辣的他来说,这就是前所未有的良机,这同样也是扩展本家影响和号召的天大机缘,乘着这回热情和干劲还没散掉,将未来的发展方向和章程给定下来。
“如今是叛党在外,一亦广府安定下来,就会变得薄利可图的……”
似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脸上的皱纹,似乎都随着他有些激动的表情都舒展开来。
“是城头上在发炮……”
“这……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若不是赶得急出货,只怕还能买个更好的价钱……”
“就算不来广府,直接贩到婆罗洲,也是大有进益的……”
明天将会是更加繁忙的一天啊,我叹息道。
而不是像那些嚎啕大哭,或是浑身瘫软被搀扶出去的失败者,或是怒吼着不肯接受现实,乃至变成疯疯癫癫的,时不时出现众人习以为常,熟视无睹目光中,悄然消失的例子一样。
“好……”
“只是其中一人的口风实在硬……”
“幸不辱使命,所获颇丰……”
回到左城,我总算得到了一个真正的好消息,蔡廖他们的船团回来了?
最好能够乘机将本地那个有些名存实亡的婆罗洲会馆,的主导权给拿过来,变成实至名归的地方势力的代表。